“只需要一个字符的错误,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而只要出现一次失误,这个体系就会立刻失去价值。”
“弗瑞,恕我直言。”
梅林站起身,他认真的对自己的局长说:
“这个计划太极端了,而且它风险很大。”
“将枪口横置于世界之上,将所有人都当成预选的目标,在他们伤害别人或者伤害自己的时候纠正他们,这听上去不错,但你我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难以界定的,我们都见过足够多的特例。”
“如果一个无辜者被胁迫着去进攻他人呢?”
“如果一个父亲因为被挟持的孩子选择犯罪呢?”
“如果他们被超级罪犯操纵着去做坏事呢?”
“我们难道能直接给他们一颗子弹吗?不,我们不能!我们的职责是接受命令,服从命令,执行命令,但我们还得明确是非!弗瑞,这是你教我的!”
梅林指着那份文件,对弗瑞说:
“这份计划最大的问题是,弗瑞,我们不能用数据去判断谁该活谁该死。”
“如果允许人们持枪无法让他们保护自己的话,那么即便是你把洞察母舰的响应按钮塞进每一个人手里,同样也无法阻止犯罪。”
梅林盯着弗瑞,他说:
“这两件事本质上是同一种思路,无非是使用的方式不同罢了。”
“而且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弗瑞,洞察计划的模式,只要稍稍改动一下,就会变成镇压的利器...”
“你刚才说,它是皮尔斯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