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芙靠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杯酒,她眺望着窗外的夜空,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光滑而完美的肩膀上,有几根调皮的头发在夜风中被吹起。
这一刻的希芙,充满了女人味。
“你...你做了什么啊!”
托尔用杯子遮住躯体,他坐起来,揉着额头,回忆着刚才那堪称糜烂的一个小时。
阿斯加德是个魔法世界,这里有很多神奇的药物。
要让一个失去神力的男人进入纵情的状态,对于阿斯加德的炼金大师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也许那些药物对曾经的雷神不起作用,但现在的托尔...
是抵抗不了的。
他以一种哭笑不得的语气对希芙说:
“你怎么和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样。”
“我只是把你变成了我的男人。”
希芙扭头看着托尔,她预期执拗的说:
“最少在这方面,我不能输给那个地球女人...”
希芙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她对托尔说:
“我们早就该这么做了,只是从前你只喜欢打仗和斗殴,而现在,托尔,也许你失去神力不是一件坏事...”
“你现在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懂得关心自己的女人...”
“你刚才很温柔,这让我很满意。”
女将军丢掉酒杯,她从窗台上站起,大大方方将自己的躯体展示在托尔眼前。
后者别过头,有些尴尬的说:
“你穿上衣服,我们聊一聊,好吗?”
“你又在害羞什么啊,从阿斯加德的法理而言,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希芙走到托尔身边,她坐在床边,伸出手指,挑起托尔的下巴。
这位女将军轻声说:
“当然,我又不会要求你离开简.福斯特,就如你所说,我还没有那么肤浅。”
“为什么?”
托尔叹了口气,他看着希芙,几秒钟之后,他伸出手,希芙也很顺从的躺入他怀中。
在房间的火盆燃烧的响声中,托尔说: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希芙...这意味着,你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去和其他人...”
“你以为我会找其他男人?”
希芙哼了一声,她闭着眼睛,语气固执的说:
“我是你的女人,托尔,很早之前就是了,不会再有其他男人了。”
“不,我的意思是...”
托尔有些惘然的说:
“我可能以后都很少会回阿斯加德了。”
“那是你的事。”
希芙毫不在意的说:
“我会在家乡等你,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你出生在这里,你属于这里,托尔,你逃不开的。”
“至于简...”
希芙轻笑了一声,她得意的说:
“男人嘛,哪个不出去偷腥?”
“沃斯塔格在秘银堡有情人,你以为他老婆不知道吗?简还是个普通人,你和她过一生也不过百年时间...”
她伸手摸了摸托尔的脸颊,她说:
“你最终还是我的。”
“她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她甚至连我的情敌都算不上。”
“最棒的是,她能替我看住你,托尔,在地球上你也别想拈花惹草了。”
托尔沉默不语。
他知道希芙说的是对的。
虽然失去了神力,但他还是个阿斯加德人,保守估计活3000年问题不大...
哪怕他再怎么深爱简,最终他还是会和希芙生活在一起。
时间啊...
谁又能敌的过时间呢?
“我给你带了样东西。”
温存了十几分钟之后,托尔和希芙都穿好了衣服。
在托尔系紧衬衣的纽扣之后,在他身后,希芙打开桌子上的一个箱子,从其中取出一样东西。
她活动手腕,那玩意便呼啸着飞向托尔。
托尔转过身,轻松的伸手接住了希芙丢来的东西。
一把斧子。
一把单刃双手斧。
造型优雅而狰狞,前端有锐矛一样的装饰,黑色的斧刃上有卢恩符文的点缀,在斧刃上还有层层云纹。
一看就是大师之作。
“战彪啊...”
托尔抚摸着手里冰冷的战斧,他眼中满是怀念。
当年他还尚未得到姆乔尔尼尔认同的时候,他就是手持这把矮人大师专门为他制作的战斧作战的。
这把战斧叫战彪。
虽然不如雷神之锤那么强大,但它也绝对不简单。
“我听说了地球上的事情。”
希芙整理着头发,她走到托尔身边,她伸出手,有些笨拙的帮托尔打领结,就如妻子一样。
她对托尔说:
“渡鸦用某种方法破坏了你和雷神之锤的连接,你彻底失去了雷神之力。”
“虽然你在地球上可能不会遇到太多危险,但作为奥丁长子,你还是得有一把属于自己的,能够保护自己的武器。”
希芙抬起头,在托尔脸颊上吻了吻,她说:
“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战彪可以保护你...你还没忘记怎么挥舞斧子吧?”
“没。”
托尔将战斧提在手里,他有模有样的挥了几下,重新找回了当初训练时的感觉。
“噌”
在他眼前,希芙抓自己的长剑,她活动了一下身体,手中的长剑舞成跳动的弧光。
她对托尔勾了勾手指,她说:
“在床上你赢了...”
“但接下来这场热身赛,你可就要输了,我的男人。”
“来吧,在放你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