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没有能力计较西门昊的所为,正如她昔日不得已的杀人,都无法做出纯粹的评判。
一时无语,苏染画骑着马,眼皮却开始打架,卷起一股睡意。苏染画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偏斜的太阳,刚过午后,虽然是午睡的时间,可是她从来没有这个习惯,也不嗜睡。难道这也是不知不觉中激发起了这具身体原来的习性吗?
“在掖庭轩,本王对四弟的强势,不过是为了警告他有些事不能照清纯的心思去做,不留意就会招来祸害,而昨日与四弟下棋,讲的也是这个道理。”西门昊突然缓缓的开口道,“虽然他心甘情愿无权无势,淡泊名利,可也要小心无意间陷入某个不利的境地,难保被有心人利用,可是没想到他还是被西门易弄出了京城,带着对本王的误解离开。”
“呵呵,”西门昊自嘲的轻笑,“本王算计着别人,别人也算计着本王,被误解还奇怪吗?就像你不也是让西门易受了回冤枉挨了宰?以事论事,你当真一心认为就是本王对四弟下的手?”
西门昊出乎意料的说了好长的一段话,策马狂奔,他只觉得心中有股闷气要一吐为快,虽然他留给人的印象是冷静决绝,但内心深处曾翻起的种种波澜也只有他自己感觉的道。
但是,西门昊音落之后停了好久都没有听到苏染画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