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你是说他们一开始就做好了今日的准备?王妃她,,”白依依难以置信的道。
“她不是什么王妃!”西门昊双拳不由得紧握,眸光凝缩成一个冰冷的点,“她只是一个犯了欺君之罪,与人同谋设计本王的罪女。”
“欺君?”白依依愣愣的看着西门昊浮现而出的恨意,心中荡漾开了花儿,看來她所做的已经有了效果,而且意想不到的大。
“我已经向父皇禀明苏染画那个野种的事,她连同相府包括西门易都逃不脱。”西门昊冷冷的道。
“啊!那件事你告诉了皇上?”白依依忧心忡忡的道,“这样一來,岂不是要让人看到你的笑话?”
“笑话与北王府的大局相比,微不足道,只要让父皇对相府与南王府有了别样的看法,只要让父皇知道自始至终深受其害的是我,就足够了。”西门昊道。
苏染画,这都是你逼出來的,给了他这么好的能够同时对付到相府与南王府的机会。究竟是该谢谢你呢?还是该恨你的言不由衷,做出暗中对他下手的事?
林管家静静的听着白依依与西门昊的对话,虽然不明白他们指的什么事,但是他知道很快就会明了,苏染画一定有极大的把柄被西门昊掌握,她已经大难临头了。
云霄苑里,淑妃少了往日的妩媚,妖娆的神情里多了凌厉与恼意。
“你看看,你是不是栽在了苏染画的手里?”淑妃恨恨的道,“若不是本宫耐不过你的请求,待事发后去跟皇上进言,让苏染画跟你一同查案,会有这些事发生吗?”
“儿臣只是想让她有全身而退的机会,不必被北王府发生的事牵连。”西门易悻悻的道,明明是好心,却被利用,提前偷拿了戒指,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苏染画真是让他喜欢又恼怒。
“本宫就是太宠溺你了,若是本宫坚持不答应你的那个破要求,如今会发生这些乱事吗?西门昊早就按计划成为谋杀乌善的重犯,皇上舍不得他死,也成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废弃王爷,哪轮到他有翻身的机会!”淑妃忿忿不甘的道。
“是儿臣估量错了苏染画。”西门易低下头,轻声道。
“也是本宫的决定失误。”淑妃坐回榻上,调整了下发怒的气息,“本宫也是看那丫头有些脑子,还有那么一点让她为你所用的想法,才答应了你的请求,不想却让她破坏了计划。”
“可是,”淑妃的声音陡转,目光凌厉的望向西门易,“本宫知道她偷拿了戒指之后,明白她还是向着西门昊那边,便已经让如烟去杀她了,但是,她最后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南王府?如烟呢?”
如烟不会笨到因为钟情西门易,在得到她淑妃的懿旨后,还会将情敌苏染画给放了吧?
“如烟已经死了。”西门易的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淑妃蓦地站起身,瞪向西门易,“是苏染画杀的?”
那个女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她死在了自己的化尸散下,其中的过程儿臣不知。”西门易回道。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说出苏染画会功夫的秘密,总觉得那是属于他与苏染画之间的事,不想让别人知道。
就好像那是他俩的东西一般,小心的呵护着。
事到如今,西门易的脑中竟然还有如此想法,他替自己的想法感到了害怕,但又有些身不由己的不为所控。
对任何人,包括女人,他西门易都能够下狠手,当杀则杀当断则断,可是对于苏染画,他一次次的忍耐,尤其是到了令自己为难的地步,在懊恼的同时还存了一丝替她着想的念头。
好像从在街头,看到苏染画不着痕迹的杀掉胡丁山时起,她就像一株稀世罕花一般,栽进了他的心里。
“这个女人决不能留!”淑妃双手相握,在屋内來回走动,“趁她被西门昊送进了天牢,一定要让她死在里面!”
“母妃,”西门易顿了顿,很小心的道,“她这次是被西门昊送进天牢的,想必她会断了依附西门昊的念头。”
“你还想救她?”淑妃向西门易投去凌厉的目光。
“儿臣只是随意说说。”西门易不敢去看淑妃,低着头道。
“你简直无可救药了!”淑妃真是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如今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她?你看看她的心机有多深?胆子有多大?还敢冒充皇家血脉,真是吃饱了撑大了胆9有苏洛城,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这下可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看他如何收场!”
“娘娘,苏大人求见。”素心进來传话。
“这个时候,他來做什么?还嫌父皇对相府与南王府串谋的看法沒有落实吗?”西门易恼怒的道,真是说來就來。
“你恼什么!”淑妃横了西门易一眼,对素心道,“让他进來。”
“母妃,这可是在宫中,他这么大摇大摆的來见我们,传进父皇耳中可不好。”西门易道。
“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淑妃扫了西门易一眼,整了整衣袖,坐回榻上,“西门昊这个时候翻出苏染画的事,目的就是将相府与南王府捆绑在一块受难,把乌善的失踪说成是早在苏染画出嫁前二府就密谋策划好的事件,让皇上怀疑你们接下來还会有更大的举动。所以,此时我们是同乘一条船,必须一起将这件事解决掉。逆流而上,此时依旧大摇大摆的相见,毫不避嫌,才显出光明磊落。”
“母妃所言有理。”西门易明白了,与淑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