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雌性来说,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丈夫和孩子,哪个没了都能让脆弱的他们失去活下去的意志。
“王妃客气了,这是我等军人应该做的。”
南帝奇亲王让自己的王妃冷静下来后坐回了沙发上,然后伸手去摸两个孩子的头,果不其然两个孩子害怕的缩回母亲的怀里避开了他的手。
南帝奇亲王很受伤的叹了一口气,这次真的把这两个孩子吓坏了,除了母亲就是自己的父亲都不让碰了。
唐樽一眼就看明白了什么事,但是他并没有多嘴。
“我听说被绑架的幼兽中还有一个是唐大校的新婚妻子,他怎么样了呢?”
南帝奇王妃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对方还是个和自己一样柔弱的雌性,一定和自己的两个孩子一样被吓坏了,这么想着,看唐樽的眼神都变得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
“他……很好,没什么问题,多谢王妃的关心。”
身边的属下们正经严肃的面孔下有一颗吐槽的心。
唐大校家的那个小媳妇,刚刚经历了那些事依旧吃好喝好睡好,就是唐大校被军部带走审判的时候都能把自己和唐小弟照顾的妥妥帖帖,半点都不需要唐大校特意安排照顾夫人的他们担心。
搞得他们都不知道是该夸奖大校夫人好气度还是为该说他神经粗。要不是白水还时不时会在饭桌上问他们一些唐樽的现状还有什么时候回来,他们都快认为白水是不是心里没他们老大了,不然怎么自己男人被军部带去问话了都还这么淡定?
不管有没有事,作为一个妻子会为自己丈夫担忧一把都是很正常的好不?关心则乱、关心则乱,你怎么就这么淡定呢?!
最憋不住事的切尔连忍不住问了出来,结果人家白水坐在自家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用他们孝敬的水果煮的水果茶,特么云淡风轻的回了他们一句:“我信他。”
就这么三个字,就让他们感动的差点忍不住落泪,这尼玛太给力了有木有?!他们这些在外闯荡、四处奔波、干着要命行当的雄性,最希望的就是这种最起码能在面对危难给自己男人安稳住后院的和内部的贤内助啊!这种人不做他们老大的老婆简直太浪费啊有木有?!
还有,老大夫人的厨艺真心不错……
一伙人第一次吃的时候都尼玛惊呆了,这是怎么的美味啊卧槽!
老大简直太福气了啊,这么个上个厅堂下得厨房还爬的了床,又乖巧聪慧不粘人雌性简直是打着灯笼没处找!
亲王夫妇却误会了唐樽那一瞬间的犹豫,还以为是唐大校不好说,用一副过来人理解的语气说道:“别担心,雌性的确很脆弱,大校你的夫人还那么小,多陪陪他就好,这次来帝都带了尊夫人吗?我的两个孩子给我们说起过你的夫人曾经为他们向那些丧心病狂的海盗们求助过,这才没因为发烧死去。我想感谢一下他,可以吗?”
“……他没来,太小了,又受到惊吓,留在家里比较好。”唐大校也懒得解释。
“哦,对对,我们这里有些压惊的东西你可以带回去给尊夫人用。”南帝奇王妃也是个特别热心肠的人,更别说对方救过自己的孩子还和自己一样没成年就嫁人了,于是那些珍贵的东西让人送了一溜过来。
唐樽不好拒绝只好从中任意选了几个,反正他家那个用不着,至于弟弟,没几天就能跟在他嫂嫂屁股后面活蹦乱跳的这就更不用担心。
这个举动倒是给南帝奇王妃几分好感,不是他抠门舍不得,只是觉得像唐樽这样有原则的军人真的已经太少了。
若是硬逼着别人收下自己的礼就显得太不尊重别人,有点拿东西打发别人的意思。于是对自己的丈夫一个对方才能懂得的眼神,然后抱着两个精神有点萎缩了的孩子起身离开了。
“我带孩子回去睡一会,你们有事就聊去吧,客人那边不用担心。”
待南帝奇王妃离开后,南帝奇亲王把背靠在了沙发上,一个侍从走上前来给南帝奇亲王和唐樽两人中间的小桌上用高脚杯倒上了两杯酒,这可是比复古膳食还要稀罕的东西!
“亲王大手笔了。”
唐樽看着眼前的美酒,脸色依旧不改。
“我若是能得唐大校这一员虎将那么这些都是值得的。”
南帝奇亲王端起高脚杯在另一只被子上轻轻一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然后笑着喝了一口酒,让酒缠绕着舌尖细细品味着。
唐樽没有去碰那杯酒,连坐姿都没有改变,挺拔的像棵孤松。
只是盯着亲王平静的问道:“我觉得南帝奇亲王手下应该很多能人才对。”言外之意就是为什么要看上自己,这不仅是因为他救了两个小世子那么简单吧。
南帝奇亲王对唐遵赞赏的点了点头,“难怪连我的夫人都对唐大校你赞不绝口呢,这等宠辱不惊的确招人稀罕。”
唐樽这次没有回答,依然平静的盯着对方,不知对方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唐樽,你究竟是什么人?”
说着,南帝奇亲王的笑容一下子被收敛的干净,盯着唐樽的眼神充满了他的威严压力,一双儒雅的眼睛此时像捕获猎物的鹰一样犀利锋利,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我不知道亲王是什么意思。”
唐大校面不改色,仿佛对方说的与他无关似得。
“我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古怪,还有点熟悉。”
亲王突然挺直了背,身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