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会死,只要在他的死前他再发生一次能解决当前情况的变异。”羊灭回答道,这毕竟是他管辖地区受害的孩子。
“在座的各位可能都比我清楚再进化的难度有多大,基本已经盼这个孩子死刑了。或许有可能,但对于一个可能活不过一个月的孩子来说,太短了。”灭绝打击道。
“是啊,何况这次的进化是外在引起的。他自身是否有进化的潜质还不得而知。唉,基本完了哦。”二十七区异协会长蔡吉可惜的摇头。
在座的领袖听闻脸色凝重。
“各位,这可能是传染系出现的第一个死者,第一次传染靠的是祈愿,第二次呢?他有没有发生进化?他的传染方式发生改变没有?他的进化方式是不是比第一次更危险,会不会造成更多人的死亡?这些我们都不得而知。”
灭绝一个个问题敲打在领袖们的心尖上,这正是他们担心的。
传染系是他们知识上的空白,过于稀少的它让人不足以了解它的同时,让他充满了威胁。
若是普通的传染病,那么控制好感染者,封锁最主要的几个传播途径就好。关键是传染系不同于传染病,他的传播途径就不是简单的呼吸,触碰,体液。它是可怕的未知。
但目前已知的是,它会造成死亡。
这点对于以大局为重的国总监来说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必须为活着的十几亿人考虑。
“就算我们以目前的情报来算,六十个人里面内会死一个,那么一旦传染系扩展开,达到三区全境,或者整个国家,整个世界,六十分之一的死亡概率,到底会死多少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传播方式?太容易了,一定范围内的祈愿,这还是在未进行二次进化的前提下。如果它进行了二次进化,那么传播方式是不是会变得更加简单?范围是不是会变得更大?”灭绝越说便越坚决。
“所以各位,我们得做决定了。”
众人一颤,明知她的意思又不免问道。
“你的意思是?”
“放弃这些孩子吧!对这些孩子进行人道主义处理。”灭绝言语中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不可为而为之的一往无前。
“不可能!六十个孩子已经被隔离了,我们大不了将他们转移到无人地带。等到能救他们再放回来。”羊灭心中不爽,反对道。
“那以后呢?我们数百年来对异能的研究成果是什么?零啊!兄dei,零啊!我们甚至连最简单确认异能者都无法做到,还都无法做到,我们还需要靠一些异能者来确认。你拿什么拯救他们。”
“他们在大漠需要人照顾,需要有人送物资。那个人去了之后说不定也会被感染。而这些我们可能都不得而知。直到带回感染的人把传染系传播开了,我们那时候才醒悟,应该早点结束那些孩子。”
“桑妈妈币池。”(二十九区异协会长)朿太妹怒骂道。
“六十多个孩子啊!你还是个人吗?”(二十八区异协会长)徐倪也怒了。
“人?我在救的是一亿人,你拿六十人来说我不是人?”
“我有个问题,主犯高大强,还未归案,如果他再次作案,我们是不是还要处死受害者?”牛谋(二十八区调查局)一针见血的问道。
“天眼已启动,高大强的异能已经输入天眼,他一旦在世界范围内使用异能,那么我们会第一时间锁定他的位置。各地的机关会第一时间以诛杀为第一要务展开行动。具我们所知,他好像不是个战斗型的异能者。杀他易如反掌。”
“是欧阳兆邦的眼睛做的那个天眼?我记得已经三十多年没动用过了。那我没问题了。”牛谋适时的不说话了。
“没错,天眼之下,他无从遁形。他的异能是个被动技能,只要有人在他旁边许愿就会发动。所以只要牺牲一个不小心在他旁边许愿的可怜人,我们就能抓到他。除非他躲在无人区。”灭绝冷血道。
“我有个问题,事情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孩子们才接连发生变异,你如何确定在这之前,传染系是否已经散播出去。”沉默的马鱼(二十七区调查局)问话了。
“我完全不能保证,我所做的就是假设还没有散播出去的情况下搏一个最小受灾的可能。如果传染系真的已经散播出去,那么我们将什么都做不了。”灭绝回复道。
“拿一个假设就去杀害那么多孩子,是否太过小心了。”马鱼不敢苟同。
灭绝撇了他一眼,解释道:“在国总监里,哪怕危险等级超过六的异能者放个屁,我们可能都要当做他要引爆原子弹一样小心处理。步步留心,时时注意,大国优先,个人次之。这就是国总监。”
她环视几人,总结道:“能做到这个位置,想必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有一半人还是靠打杀上来的,现如今只是突然的想不明白,毕竟是六十多个孩子。我也是当妈的人,我知道大家的心情。这样,我给大家时间。十分钟够了吗?十分钟后,告诉我答案。”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沙漏,啪的一声按在桌子上。
十分钟够个锤子!你有本事只给我们一分钟啊。
沙漏的时间一丝丝均衡的流逝,人们总想像沙漏一样行事总是如此的分毫不差。但只要是人便会偏颇,便会犯错。
在场的沉默者就像沙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