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还长,总会相遇的。”陈临辞很是坚定的告诉牧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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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道观,堆砌的尽是老道士留下来的酒壶,陈临辞从床下取出几张银票,那是他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私房钱。
这么多年来,与其说是老道士收养了他,倒不如说是他在供养老道士。
从胸口掏出挂坠摸了几下,那是老道士留给他最后的纪念。
“师父,徒儿走了。”
锁上道观都快要腐朽的木门,十八岁的少年陈临辞,离开了这片土地。
师父病逝是离别,承运酒楼与牧尘见面是离别,离开临西城,也是离别。
老道士说过,人活着,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离别。
人间没有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