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学乖了,没有穿军装。进了车厢后,季城颇为感慨道,“往后不在军营坚决不穿军装。”
白小白笑看了他一眼,“现在觉得军装是种负累了?”
“没,从来没觉得。”季城坚决不承认道:“过年人太多了,穿着军装挤破了弄脏了就不好
了。”
这是一个四人间的车厢,没过一会,房间内又进来一个年轻的酗子,简洁利落的打扮,看样子是个学生。进车厢后礼貌的跟季城一家笑了笑。
大家各干各事,季城铺床,小白给孩子逗孩子玩儿,学生男上床看书。拉法尔闲极无聊的在火车内走了一圈后,终于兴冲冲的跑了回来,看到季城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姐夫,今晚我和你睡一个房间那!”
季城表情一僵,这屋内还有外人呢j作一本正经道:“火车上就这样,男女老少随便分配的,你就将就点吧。”
谁知拉法尔根本不领情,或者她压根就是故意的,“没关系,那想和你一个屋很久那。”
“噗嗤,”学生男终于忍无可忍笑出了声,笑完又觉不好意思,忙用书盖住了脸,笔挺的躺在床上。
白小白继续保持淡定,拉法尔觉得无趣,走到自己的床铺前准备脱鞋上床,她的床铺在学生男的上铺,拉法尔没有好好上床的觉悟,站在床铺的正中,正准备撑着栏杆将自己提上去。
突然她只觉颈上一麻,脑袋一懵,身子一软,凭着最后一丝清明,抢在自己摔倒在地之前,一头栽倒在了下铺。
临失去意识前,拉法尔还在暗自得意,想害我摔在地上出丑?怎么会,次次都让你得逞!
不过这次昏迷的时间尤其的短,突然爆发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直震的拉法尔耳膜嗡嗡作响。
拉法尔睁眼正对上学生男一双像小鹿一般惊慌失措、担惊受怕、水雾迷蒙的……小眼。呃……这句烂大街的形容词啊!
此时白小白无可奈何又鄙夷的声音响起,“我说小妹,你能不能不要见个男人都往人身上扑啊?有这么急色的吗?”
拉法尔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抖了抖。
学生男更是惊恐,猛的一卷铺盖,裹紧了身子,书生意气,慷慨激愤道:“这位秀,我可不是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