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当初刹那间对视,清风朗月下的初识,后来接触中的温柔,都足以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沦陷其中,所以期盼美好的爱情瞬间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颗心全都放在了地方身上。
站在不远处的晏函看清楚了瑶光与墨轩二者的互动,一瞬间萌生出防守,他晏函不强人所好,二者虽然并未表露心迹,但照目前的模样早已互生情愫,他的介入只会促进二人的感情升温,他倒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没有外力的推动之下能够走到那一步。
坐在厅堂之中的人,神情自若地品味着茶水,仿若丝毫不被周遭冗杂的声音所烦扰,温风站在角落之中,满目忧心的看着仔脚主子,这是风雨骤来的前兆。
“我怎不知晓这里,齐将军转行做了买菜老翁了。”何良还未出现在众人面前,嘲讽的声音便已经传入。嗡嗡作响的众人怎会不知之这充满讥讽的话语究竟是在针对谁。
有人先出风头,从座椅上起立,老气横秋的说道:“今日若是不将太子的下落说出,休怪我打扰贵府。”
“难不成,项将军不知自己这已经是打扰的行为。”何良微微眯起双眼,微微嘲弄的余光留在项和将军身上。
“你……”项将军听到何良的话,气的坐回位置上,气闷的看向一旁,不是他不愿争吵,而是他一介武夫怎能争吵过,这些客,句句话拐弯抹角转空子。项将军已经吃过很多次亏了,不想在这种正事上因为一时间气恼耽误了。
何良并无争执下去的意思,直接做到项将军身旁的椅子上,对厅堂之中饮茶的齐泽抛去一个得意的笑容,齐泽没有接收到,依旧用盖子轻轻的划过杯沿对于外界停止的争论,并不关心。
项将军看到何良落座在身旁,冷冷的哼了一声。
“齐将军,你今日要给我们一个说法。”项将军再一次沉不住气,站起身子询问道,其他人连声附和。
“什么说法。”沉默许久的齐泽突然开口,让发出疑问的人不之该如何接下去。
“太子跑出去游玩,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爱玩是天性。”
“他是太子。”项将军说完这话,自己也呆楞了两秒,他想起家中那个孩子心性的儿子,昨日因为凡事,还被他训斥一顿,关在家中不许外出,他那调皮的儿子比太子的年龄还大上一两岁。
重任与身份的加持让人忘记了原本的身份,太子还是个孩子,他还小。只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若是太子没有了,他们这些人就没有集结在一起的必要了。
想他当年的丰功伟绩,锦衣玉食,现如今一切从简,在此处卧薪尝胆,为何?紧紧只是为了忠义,为了报答先皇的知遇之恩。
太子作为凝聚力,一个象征,他若是出事了,他们这些老臣没有存在的必要。
齐泽听到项将军的话,表情凝结了几秒,他明白瑶光所要承受的压力,只是这般赤裸毫无掩饰的直白说出,让人心凉。
“他是太子……我会尽量寻找。”久久地叹息之后,是敷衍的应道,也不过口头上答应,他从开时就在心中许诺过,要给瑶光三个月,这才仅仅过去了一个月,一切要撑着。
项将军怎会不知齐泽的话,是在应付,儿子贪玩的模样在脑海之中闪过之后,卡到嘴边的一个月的期限,硬生生改成了两个月。
“两个月后,要见到太子,出现在这里。”养精蓄锐多年,眼见就是厚积薄发的时刻,原定计划当中三个月后攻占萳商。三月之后,正处于青黄不接的状况,新的谷子还没有产下,旧的即将吃完。
打仗需要大量的军饷供应,这个时候皇帝想要迎战,就必须征集军饷,百姓们勉强果腹状态,哪里来的军饷供应。
萳商作为鱼米之乡,定会是征收的重点地点,怨念越大越容易攻破,若是错过了这个时间之后,下一次就是明年了,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士兵们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操练当中变得机械化,时间的增长不会带来效率。只会磨损士气。
或许是刚才项将军在潜意识当中拿太子和自己调皮的儿子做过对比之后,一想到太子即将带兵打仗,而他儿子还老是惹事生非,心中忍不住浮现出一股气闷,这种元年谁都不能够责怪。看他回去怎么收拾那个皮小子。
项漠还不知晓,等会儿等待他的不是什么好果子,爬墙头的动作,突然停顿了几秒。突然有些不敢翻墙出去玩了,但是与同伴约好的斗蛐蛐,怎能轻易爽约。
齐泽没有开口,两个月的时间够了,
何良看到齐泽神游四海,无奈地摇摇头,他这个兄弟,就是太多的事情总喜欢一个人藏着,哪怕作为他十几年的朋友,也无法等他主动开口寻求帮助。
何良起身离开,其他人见到项将军也走了,他们继续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于是要了一边摇头一边走。
作为太子,需要承担的太多了。
温风见到众人散去,而自家主子依旧坐在原地,品着早已凉掉的茶水,有些忧心忡忡,自从太子消失之后,主子经常发呆了,他作为一个奴才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也没有办法分担。只能在这里默默的心疼着主子。
瑶光此时此刻正在屏息在一旁静默的等待着,病人出现转变。她刚才将星武木磨成粉末,加入药剂当中,病人才刚刚饮下,瞬间从刚才面色红润与常人无异的状态,变成倒地口吐鲜血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