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宫?
闻言,任飞豁然起身,清秀脸庞之上,浮上一抹怒极的厉色,“这些人找死?”
紧接着,任天河、任千山以及任傲林等人,接到消息之后,纷纷朝这边聚集过来。任飞大手一挥,“爹,我们走!去看看他们玩的什么花样!”
议会大厅,二十余个六大支脉族长以及长老站在一起,在他们面前,是紧急赶来处理的任天行和宗族长老。
“宗主,半年前我们支脉六张老,私自占用家族一枚清莲丹,被发现之后我将他革除长老职务。他怀恨于心,盗走家族三枚五品丹药投奔那任天河。任天河不仅接纳这等心术不正之人,还予以重任,不是包庇又是什么?这样的家族,休想得到我们承认!”
“不错,我们支脉也有好多曾经犯错受罚的族人,前去投奔所谓的新家族,还四处造谣,说我们虐待族人,简直就是污蔑,任天河那些人根本就是居心叵测,宗族绝不能接纳这种藏污纳垢的新支脉!”
“……”
一众支脉族长、长老情绪激动,俨然一副宗族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就一直闹下去的语气。
任天行眉头竖起,脸色阴晴不定,这些支脉族长,居然联手逼宫,到底任飞他们如何得罪了这些支脉呢?莫非真如这庇并指使犯错的族人造谣抹黑六大支脉?
可是,任天行实在想不出任天河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诸位,稍安勿躁,你们所说之事,我会派人核查,若是属实,宗族绝对不会接纳这样的支脉。大家先回去,如此大吵大闹,成何体统?”任天行开口,言语中颇有些怒意。六大支脉联手逼宫,作为宗主,他威严何在?
“宗主,无需在考虑,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接受和承认云安城支脉存在,这简直就是给老祖宗脸上抹黑!”任白松神情激动,想到任飞那个逆子,他就满腔怒火。
就在这时,任飞、任天河以及任千山等人终于赶到议会大厅,刚进门,就听到任白松这番话。任飞突然哈哈大笑,“任白松,你身为执法长老,自己犯了多少族规,恐怕都都记不清了吧?”
“任飞!”见到任飞,任白松脸色骤变,表情变得阴狠狰狞。
“一年前,有人到我们云安城支脉收了三千万两贡银,任白松长老,当时你也在场,敢问可有此事?”
任飞冷哼一声,“那天数十人在场,想必你也不敢抵赖。当时,三千万两对我们云安城支脉而言,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但我们还是一分不少上缴给宗族。宗族收了我们的贡银,等于认可了我们支脉,你们可知到,我们那些还饿着肚子的族人,有多么高兴?”
目光凌厉,任飞扫一眼在场六大支脉所有人,音量陡然提高,怒道:“可是,昨天我们来到宗族,却听到有人说宗族不打算接纳云安城支脉,我们感到很疑惑。为何宗族收了贡银,却又出尔反尔,不打算承认我们这些族人了呢?”
任飞说完,任天河脸色越来越阴沉,在一旁冷冷道:“任白松,是你亲自带宗族执事来收的贡银,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唰!
任白松、任万侯两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当初带人去云安城收钱,过后,那笔钱早就被瓜分掉了,怎么可能上缴给宗族。
当时任白松和任万侯等人,都以为云安城任家撑不过一年就会解散,到时候,这笔帐根本无从查起。哪里想到,任飞他们不仅没有解散,反而发展壮大,仅仅两年时间,整体实力就超过了东篱任家。
任天行脸色变得阴沉下来,怒喝道:“任白松,这究竟怎么回事,我们宗族何曾收到云安城支脉的贡银,居然还三千万两之多?”
“宗主,根本没有这件事,此子纯属污蔑,相信不得!”任万侯一咬牙,打算抵赖。
任白松见族长如此,立即也醒悟过来,怒道:“不错,我根本没有去过云安城任家,去年一直在族里闭关修炼,这件事族长和其他长老都可以作证。”
“哈哈,一句纯属污蔑就净赚三千万两,任白松,这钱可真是好赚啊!”任飞早就料到他们不会承认,也懒得争执下去。当初那两名执事拿了钱,这个时候就算揪出来作证,他们也只会竭力否认。
“任飞,你休要胡言乱语!”任白松盛怒,一副就要动手的模样,演技确实了得。
任飞嗤笑一声,“是不是胡言,你我心里有数!”
场面气氛变得火药味浓烈,面对眼前这些联合状告云安城任家的支脉,任飞父子以及任千山等人,岂会给他们好脸色。同样的,六大支脉族长和长老们虽然第一次见到任天河这位新家族的族长,却早已对他恨之入骨。
相较之下,六大支脉的族长们都是年过五旬以上的长辈,而任飞这边,同样拥有武尊级别以上实力的任天河,如今还不到四十,更显得这个新生的家族生机勃勃。
“宗主,各位大长老,你们看这些人,一来到就污蔑任白松长老,尤其任飞此子,气焰嚣张至极,完全不将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气氛僵持到极点,六大支脉这边,一位长老站出来义愤填膺指着任飞说道:“家族大事,从来都是由族里长辈高层商议,何事轮到他一个后生小辈,在此血口喷人,这简直就是以下犯上。”
闻言,宗族长老们目光齐刷刷朝任飞审视而去。
包括任天行在内,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任飞父子,刚刚任飞一进门就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