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之内,唯我主宰!
庞真、曹征以及一众风云宗弟子,瞬间恍如坠入深渊冥海,突如其来的强者威压令他们无法动弹、窒息,无尽恐惧席卷全身每一寸神经。
任飞冷酷的脸庞早已褪去年轻稚气,一如他父亲那般,棱角分明。
他眼神凌厉、漠然,仿佛利刃刺入曹征灵魂深处,令他一瞬间背脊发寒,“韩风前辈的信件写得清清楚楚,何曾说过我要拜师?”言语间,杀气凛然,任飞蓦然勾出一爪,将曹征抓到自己面前。
“你叫曹征?我记得上面写得清清楚楚,韩风让我来风云宗拜访他师弟连庆前辈,以及他弟子梁汉、周羽、莫纶三人,缘何到了你这里,变成我来风云宗拜师了?”任飞语气平缓,却是弥漫着强烈的杀机,“信件呢,拿来给我!”
信,信,信件?
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曹征猛想起那封被自己捏碎的信件,老脸刷的一下,脑海灰白一片。刚刚还怒焰滔天,势要将任飞置之死地,他怎么也没料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强得如此可怕,光是气场就已经镇得自己无法挣扎。
曹征心底哗啦啦的仿佛被人泼下一盆快结冰的辣椒水,又恐惧,又无助,他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旁边,只是本镇住的庞真自然不像曹征吓得半死,但任飞此刻展现出来的实力和诡异的手段,足以将他惊得说不出话,老脸通红。刚刚还嚷嚷要收任家做弟子,结果一转眼,这位还没正是入门的弟子连手都没动一下,就已经将他制住。
其他普通弟子就更加不用说了,一个个害怕得战战兢兢,他们大师伯都被吓得跪在地上,傻子都明白任飞有多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可怕存在。可笑曹征还想打断他双腿,什么永世囚禁。
虽然害怕,但也有不少人幸灾乐祸,看到曹征这副模样,心里特别痛快。
“怎么,莫非你还有特别嗜好,把信件给吃了不成?”任飞收回无量结界,突然一脚将曹征踢趴在地上,强横的力量在他体内一绞,曹征吃痛,喷出一口老血。
仿佛卸下万斤巨石,庞真全身一松,感觉要飘起来似的,他定了定神,仍一脸后怕小心说道:“小兄,不,是前辈,您真不是来拜师……咳咳,前辈真是来找人的?”庞真一把年纪,却被任飞吓得说话都口齿不清。
“莫非你觉得我很有闲情,来找你们玩过家家不成?”任飞回头看一眼庞真,旋即朝陆成看去,说道:“陆成,你师兄跟玲儿呢,我让你们把信件交给门派长辈,怎么交到这种白痴手里。”
陆成早就吓傻了,被任飞问话,还是庞真拍他一下才回魂过来,啊啊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语无伦次道:“任飞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师伯看了信件之后大发雷霆,罚师兄去后山劈柴一年,师姐被罚去洗衣。”
“信件呢?”任飞眉头皱起,没有信件,他如何证明自己拜访风云宗的目的,光凭巫老的青铜铭牌怕是还不足以说明情况。
信件?陆成微微一怔,依锨得下山之前回头看了眼,那封信被曹征捏碎仍在地上,于是说道:“信件没了,被大师伯扔了。”
这个混蛋!
任飞怒火炸开,一甩袖,施展擒天手将吓得脸色惨败的曹征抓到脚下,“狗东西,限你一个时辰之内给我将信件找回来,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滚!”
大手一挥,直接将死狗一样的曹征扔出门外。这点伤还不至于让他死掉,曹征哆哆嗦嗦,晕头转向,赶紧爬起来跑去找那封被捏碎的信件。可是,信件早就被封吹走,偌大一座山门,何从寻起!
慌慌张张找了一会,恐惧逐渐淡去的曹征猛的身子一震,神色顷刻间变得愤恨狰狞。那个混蛋,居然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将他打成死狗!
曹征缓缓扭头朝宗堂的方向看一眼,满脸戾气,“就算你是来找人又如何,我打不过你,偌大一个风云宗还能任由他放肆不成?”抹去嘴角血迹,曹征咬牙切齿,扯开步伐朝山上走去。
宗堂内,庞真小心翼翼侍候着,散去其他弟子,让陆成赶紧去将翁玲和李逸轩带回来。
“前辈,想不到前辈与我那不成器的徒儿原来是朋友,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前辈莫要见怪。”想起刚刚的事,庞真仍老脸火辣,尴尬至极。
任飞猜测庞真的徒弟怕是也叫韩风,所以才引起这场误会,笑道:“你错了,我认识的韩风,是黑山部族巫老,如今都两三百岁,怎会你是的徒弟,他两百年前就已经是你们风云宗弟子。”
两百年前?
庞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曹征误将他徒弟当成任飞的朋友,自以为是才闹出这场笑话,活该被打成那样。同时庞真也暗暗心惊,两百年前就已经是风云宗弟子,那辈分岂不是很高?可惜他入门也不过几十年,根本不知道两百年前的韩风究竟是谁。
很快,翁玲和李逸轩被带到宗堂。一路上陆成已经将事情告知他们二人,吓得翁玲一见到任飞,赶紧上前认错,“任飞大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将信件给大师伯。”
任飞此时早已气消,自然不会怪罪,呵呵笑道:“玲儿别哭,任飞大哥不怪你,找你们来主要想做个证人,证明曹征那老东西把信件捏碎,免得你们风云宗认为是我上山闹事。”
听他这么说,翁玲和李逸轩他们松了口气,听陆成说任飞将曹征打得吐血,反抗都不敢,她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