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眸色黯了,枭爷捏了捏她的鼻子,冷冽的面上又多了几分柔和。
小女人的脑袋,结构还真是复杂!
蜂蜜棒子骨?即形象又生动,很容易让他知道她准备怎么弄。
还真是亏了她能想象得出来!
不过么,嘴里虽然冷硬的骂着小流氓,大掌却流连忘返的磨蹭着她面颊的肌肤,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体好闻的味道,喉咙口里痒痒个不停,那头从喉头上串上来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一下,又一下,直往嗓子眼儿里蹦哒,强热的向他表达和喧嚣着心底热炙的渴望。
淬了火儿的眸色暗了又暗……
终于,他双手撑在她两边儿,就起身下了床。待要离开之际,又微微倾身下来,目光停在她脸上,大手拍拍她的脸蛋儿,声音暗哑沙哑,两个字说得像是挺费劲儿。
“等着。”
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以前没有琢磨过太多。不过,他觉得能配合女人都尽量配合。
更何况,这会儿火光冲天是他自己,本来想着有一双小手就十分满足了,哪儿会想到还能有这么好的福利待遇?因此,管它是蜂蜜棒子骨,还是红糖棒子骨,只要不是红烧棒子骨,清蒸棒子骨等凶残的食谱,一切都好说,至少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不就是在上面涂点儿蜂蜜么,既然小东西喜欢折腾……当然,他也是挺享受的。
看着他高大冷峻的背影,宝柒小心翼翼的拉着被子盖住自己,扯着嘴直乐呵。
扬起嗓子,悠悠地说:“二叔,记得洗干净点儿啊。”
男人不满地转头瞪了她一眼,冷着黑脸没有说话。
他哪次不干净了?
“嘿嘿,你懂的,要不然不好放作料嘛!”
说这话的时候,她缩了缩脖子,没有敢和他的冷眸直接对视。眼皮儿往上一翻,眨着眼睛看向了天花板儿。心里寻思着自己那点儿邪恶不上道的小心思,唇角弯翘上去了就下不来,心下暗爽得不行,就差在嘴里哼着小曲儿歌唱了。
面色一黑,冷枭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没有搭理她最后这句话。
整个人滚进了被窝里,宝柒捂着脸叽叽的低笑着。
小样儿,简直就是乐不可支。
说唱就唱,憋都憋不住了,不由得哼着走了调儿的走西口,闭上双眼,跷着信,愉快无比。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路口……”
哼了一会儿,约摸计算着他差不多该出来了,她又慢腾腾地下床吸上了拖鞋,有板有眼地拿过那盒枣花蜂蜜来,折开了它华丽的外包装,掏出里面精致的玻璃瓶儿来。然而,虽然她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那蜂蜜的瓶壶儿却怎么样都拧不开。
“在干嘛?”
就在她与蜂蜜瓶奋斗的时候,男人低醇好声的声音就从背后响了起来。
娘也,吓死人了,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
怔愣了两秒,她笑着转过身去,愉快去递上了手里的蜂蜜瓶子,正要说话……
一秒后,她的笑容诡异地僵了,目光直勾勾定在了男人的身上,再也不会转动了。
出泽的冷枭裸了上身站在她的面前,皂轻轻垮垮的斜系在腰上,全身冷硬的轮廓,被屋子里氤氲的灯光勾勒得线条流畅,性丶感分明,冷峻刚毅得如同一座高大的雕刻。拒他一贯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可那种仿佛天生存在于骨子里的冷孤和酷劲儿,还是不经意就从他身上那些未干的水珠子里反射着,流淌着,迸发了出来。
帅啊!忒帅了!
要命!
咽了咽不小心上来的口水,宝柒的目光里也浮上了波光。
奶奶个熊的,要不是她大姨妈不争气,还真心想马上把他扑倒给吃了再说。
咳!
此话只是意识,宝柒同志向来都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她不由自主的啧啧啧感概了几句,又笑着递上了瓶子,“诺,这蜂蜜的瓶盖儿太紧了,我拧了老半天都拧不动o紧帮帮忙呗!”
“出去别说你是红刺特种兵。”男人声音里没有情绪,仅仅像是就事论事。不过,人话音还未落,只见听轻轻的‘咔’了一声,他手里结实的蜂蜜瓶子就已经应声拧开了。
“哇,我好崇拜你!”
言不由衷的赞叹着,宝柒冲他竖着大拇指。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实驰自己的邪恶计划。这回得让他知道,得罪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啥事儿都瞒着她。只是不知道一会儿等这位首长大人反应过来,会不会有一种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了钱的悲催感觉?
到底就告诉他,她的作案工具都是他自己提供的,说起来他也是共同犯罪主体。
对对,就这么办。
“还在等什么?嗯?”见她只顾着拿起蜂蜜瓶瞅来瞅去,冷枭黑脸上满是不耐烦了。低下头来,双手有力地掌控着她脆弱的腰身儿,将她整个儿的禁锢在自己胸前,冷色的目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急啥啊?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翻了个大白眼儿,宝柒小手撑在面前,推了推男人钢铁般硬扎的身体,结果人家首长纹身不动。见状,她不得不采用软功略了。
掂起脚尖,眉眼生花,粉色的唇贴上了他刚毅的下巴,蹭了蹭,亲昵的样子十足乖巧的模范女青年。贴了几秒,轻轻呵了一口气儿,小手不太老实的轻轻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