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当然会。
夫妻之间,有点小情趣儿么也是好的!
于是乎,接下来,在宝柒笑得能让男人丢魂儿的目光注视之下,冷枭没有反对她的建议和行为,一直微眯着那双醉人的黑眸,看着她一头长发在身后爆布一般铺开,将手里的两条丝巾分别将他的手脚呈剪刀状给绑成了死结。
宝柒蛮愉快,眉目间跳跃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小丫头!
冷枭浅眯的眸,又深沉了几分,“媳妇儿,好了吗?”
“很快!”
眨一个眼睛,宝柒提示他稍安勿躁。
“……”
好半晌,试了几下见他的手脚都被自己绑得再没有办法动弹的时候,宝柒才愉快地拍了拍手,噘了嘴儿来,笑得十分得瑟,“好了,二叔,瞧瞧,我这捆绑技术还不错吧?好有艺术观赏性哦!”
说完了,她还像真心欣赏一般,一下子坐在他的身边儿,笑容灿烂又诡异地冲他抬起手来,唱起了《国际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起来?
咽了一下口水,冷枭看着她红灿灿的脸蛋儿,眸底的火苗快要燎原了,“小七儿,快点!”急切的催促声里,是男人压抑着的野兽心思。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深暗了几分。看得出来,他对于捆绑办事儿这招儿真有点兴趣了。
主要是,他的小媳妇儿难得主动,身为男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
一切事前的准备工作都完毕了,宝柒神兮兮地舔一下唇,又意味深长地嘟了嘟嘴儿,撩一缕发梢来,在他脸颊上撩着,却再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了。
唔!
冷枭峻峭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来,心跳如麻。
“宝柒,搞什么?”
见他的身体在往上撑,宝柒心慌一秒,赶紧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俏着声儿说:“亲爱的你不要动,躺好了!这是……前丶戏!”
前什么戏?
男人虽然喝了点儿酒,脑子却没有犯糊涂。本来就火急火撩的心思被宝柒这么一搞,警觉性就上头耿。黑眸微闪,他的目光凝在宝柒诡异的脸蛋儿上,心下便有些明了。
狗东西,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没有直接点破她,冷枭嘴线微微勾起,十分配合的仰躺着不再动弹了,任由她所谓的‘前丶戏’——挠痒痒继续着!
挠他,一处处挠着他,宝柒心里爆爽。看着这个男人被绑着在面前,想象着自个儿当初被他挠痒痒难受得想要自杀的劲儿,她立马换上了一副施虐者般的奸笑。低垂着头,黑亮的眸子不停的闪动着,急切地问他。
“二叔,痒么?”
“还好。”冷枭很平静。
“咦,难道不痒么?”
“痒!”他老实回答。
“痒啊?痒那你为什么不吭声儿啊?”
“……”
“好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嗯,如果姑奶奶我满意了呢,就不会再挠你痒痒了。不仅不会挠,一会儿还会好好伺候你,好吗?”
“成交!”
掀唇一笑,宝柒手下动作微停,“你老实告诉我,你说我参加军演的事儿,你考虑一下。你究竟是会同意,还是不会同意?说实话,不许塞边儿。”
“不会。”浅眯的眸带着笑,冷枭干脆回答。
“不会?那你还说考虑?”
“我考虑清楚了——不同意。”
身体还在狂乱的叫嚣着要爆发,可是冷枭却可以非常淡定地说出来,这不是普通男人能够做到的。可是,却彻底惹恼了宝柒。一咬牙齿,她放轻了手上挠他痒痒的力道,恶狠狠地说:“冷枭,你被我俘虏,你死定了!”
挠啊挠,痒啊痒。
按照她的想法儿,男人被她捆绑着,身上,胳膊窝儿等敏感的地方又被她用头发丝儿在挠着,这样儿要命的动作,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就那痒痒劲儿,都得让人打滚儿求饶了吧?
可是……
不管宝柒她怎么挠,不管她用手指挠,头发挠,还是轻挠慢捻。男人不仅没有半点儿反抗,甚至都没有给她一点半点任的回应。除了一直拿那双淬火的深邃黑眸专注地盯着她之外,他好像整个人都机械化了一样,对身体的触觉没有感应。
挠了一分钟……
挠了两分钟……
努力挠了几分钟之后,宝柒歇菜儿了,没有劲儿了。
挠痒这事儿得有人配合才有趣儿,对着个木乃伊,她的一腔邪气全化成了粪土。摊开头发,她无奈地瘫软在他的旁边。想了想,又撑起手来问他,“二叔,你不是说也很痒吗?”
勾了一下唇,冷枭声音有些哑:“是痒。”
“既然痒你为什么不动弹,不求饶?”
“忍耐力!”
三个字,冷枭说得云淡风轻。不管声音还是动作,闲适得完全不像一个被人捆绑的‘俘虏’,目光平静地盯着她,唇角掀起一抹诡谲的笑容来。
“前丶戏完了么?该来真格的了。”
“……除非我答应我。”
“演习不适合你。”
“谁说不适合?”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自己苦逼的当兵生涯,宝柒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她拿这个对挠痒都能够忍耐的男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一咬牙,她再次使上了自己‘一撩二咬三脱掉’的宝氏独家功夫来。眉眼含媚地直色勾盯着男人她,她慢腾腾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他着火般滚烫的视线下,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