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笑了一下,赵大宝轻轻的摆了摆手,意思是吴达你这边不着急,有些事我先问清楚喽。
“血刀郑家俊,是吧?”
“对,年轻人,我是血刀郑家俊。”
“好的,那我称呼你郑师傅,没错吧?这样吧,我想知道你回到绥市有什么目的没有?”赵大宝面色上露出一丝兴趣的道。
“年轻人,你想问我回绥市的目的?你想问,我一定会回答么?”郑家俊脸色一正,很是郑重的反问道。
“呵呵”,一声轻笑发自赵大宝的口中,“我明白,郑师傅的意思是我有什么凭借问这话。那好,我证明给你看。”
说话间,但见赵大宝轻轻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劲力飘出。
地上一沓夏国币腾空而起,宛如被一只无形之手托起,在众人目光尚未追及到的瞬间,“啪”的一声脆响,原本下垂在吴达面前的刀鞘尖被猛然撞开,那一沓夏国币也顺势掉在了地上。
“摘叶飞花!”一声惊呼出自血刀郑家俊的口中。
摘叶,只能出自于明劲层次修炼者的手中,即使圆满内劲武者也做不到。
神级绝学一现,不但同是内劲武者的郑家俊、封全一及刘钊、东豹等人知道,即使普通武者的黑道老大吴达也知道,这是碰到传说中修炼者了。
在吴达的希翼中,郑家俊、封全一的惊骇目光中,赵大宝面带一丝微笑道:
“郑师傅,这回我有问话的条件了吧?”
双手一拱,血刀郑家俊面色严肃的深施一礼。
这不是世俗界的恭敬,而是作为一个练武者对修炼界的惊骇与恐惧。修炼界,一入修炼,成仙成神。即是不在五行中,不受阴阳管。
“赵先生,既然您是修炼界的宗师,那我就简单说一下我与吴达的结怨过程。在二十年前,吴达勾引众多江湖人士,杀我手足兄弟,重伤于我在绥市,最终逼的我远走海外。你说,我能不回绥市收回以前的血债么?”
微微的点了点头,赵大宝赞同的道:
“嗯,理由充分,是可以寻仇的。这样吧,我既然出现在这个会馆里。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今天到此为止。郑师傅,你看如何?”
“今天到此为止?”
血刀郑家俊沉思了一下。如果按照赵大宝的话,他真是不甘心。
但不甘心又如何?他可是见识过明劲层次的修炼者,与其差距简直是天地之比。但就此收手,郑家俊心却不甘。
看出了郑家俊心中的犹豫与不干,赵大宝眉毛微挑向上,一双不大的双眸精光闪烁的道:
“这样,郑师傅,你接我一招,如果能接下我一招,今天的事我绝不插手。但如果你连一招都接不下,那就按我的意思办,如何?”
听到这里,郑家俊还未回答之时,吴达嚎叫起来:
“赵先生,赵先生,我可是出了五百万了,先生您能不能一绝后患?今天郑家俊是放了我,但日后再来怎么办?赵先生,我再加五百万,求您今天把郑家俊灭在此地,如何?钱不够的话,我再加钱。哦……..”
还没等吴达嚎叫完,赵大宝面色一沉,“?噪”!
手掌微微一挥,“啪”的一声脆响,一股无形劲力扇的吴达左脸,他那原本三角的脸庞骤然而肿,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吴老大,我说话的时候哪有你插嘴的机会,告诉你,今天救你一命,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而是老刘给你的机会,还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看见赵大宝这么给面子,血刀郑家俊也知道该怎么办?这位年轻的赵先生不是怕他血刀,而是想给他个台阶下。
但见郑家俊拱手道:
“赵先生的好意我老郑心领了,这样,如果我接不下赵先生一招,我郑家俊保证半年内不找吴达的麻烦。”
“好,郑师傅,快言快语,那你准备好,就接我一招。”
说着,赵大宝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好,那我郑家俊斗胆讨教赵先生一招,请赵先生赐教。”血刀刀鞘当胸一竖,郑家俊摆出了一招防守的架势。
“哦,郑师傅,你不取回你的血刀么?”说话间,赵大宝轻轻的一挪嘴,方向正是被插在墙上的血刀。
“不敢,赵先生当面,郑家俊不敢动兵刃,只敢用刀鞘请赵先生指教。”
血刀郑家俊真是老江湖了,以刀鞘领教,摆明了是请教的意味。
既然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修炼者,他怎么还敢动兵器,万一惹怒了这个修炼者,他郑家俊怎么死的都可能不知道。
对于修炼者的可怕,他可是有过惨痛的教训。
轻轻的用手指弹了弹衣角,赵大宝风轻云淡的向前走了两步,闲闲的站在郑家俊的五米前的位置。
“赵先生,可否亮出您的兵器。”
“兵器?呵呵,不用了,赵某就以这只右掌和郑师傅切磋一二。”
“好,那请找先生出手赐教。”
话音一落,郑家俊内劲狂涌,手中的血刀刀鞘微微一顿。右手狂舞,带动血刀刀鞘掠起道道白练,成一扇面布展在身前一米的空间。
随即左手变拳为掌,掌中五指成勾,疯狂的向刀影抓出二十五爪。
飞动的刀影,变幻的指爪,相互辉映、相互交@合,宛如一面刀扇爪山里外相容、上下相杂,玄幻出一面防守的盾牌,一副坚不可摧的坚实盾牌。
“呵呵”的一声轻笑,赵大宝在郑家俊防守成型之时,也是他防守力量最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