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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双脚随之合拢,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身前夹了一个人,结果双脚很自然地环紧了他精瘦的腰身。
姿势恰到好处,秦晋琛低头就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上下牙关,拖出她的香舌绞缠到一起,热烫的身子也紧紧压住她,迷糊中桑桐紧紧抱住了他的后背。
这对秦晋琛来说,无疑是种邀约,火热的舌便狠狠探入她的口中攻池掠地,桑桐的呼吸逐渐变得艰难,双手攥紧他的背,脚趾头蜷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团白云包围,软软地,想去推开却舍不得那份温暖,当她以为自己会窒息时,那份温暖又突然消失不见了,她趁机呼进一口新鲜空气,然而锁骨上又随之落下一连串啃吻。
两人的气息绞叠在一起,呼吸越来越重。
“叫得大声点,宝贝儿,我想听你叫出来。”他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话,磁性醇厚的声线是带着蛊惑的魔音。
桑桐轻轻地哼哼了两声,却不做任何回应,只是皱着眉,看似十分痛苦的样子,始终不肯从梦里醒转,秦晋琛有些懊恼沮丧地盯着她的睡颜,眉头紧蹙了蹙,下一秒,就用平日里夹烟的两根手指掐住她点缀在月匈前松糕上的那颗粉珠,略带彪的指腹扫过顶端,来回地磨蹭拉扯,薄唇再慢慢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然后低头一口含住。
“啊——”桑桐终于有了反应,身体里仿佛流淌过一股兴奋的热流,腰猛地往上一挺,意识骤然醒转一半的同时,不知何时早已水润的幽谷即刻贴上了他的谷欠望。
“你别咬……好痛……”桑桐想推开秦晋琛那胡作非为的脑袋,却反被扣着双手举到头顶。
他眯了眯精瞳,抬头望着她动情的姿态,遒劲双tui牢牢钳制着她扭动的身体,嘴上没停歇,含着她那粒粉珠用力吮口及,用刚硬的牙齿轻咬,偶尔用灵活的大舌绕着一圈粉晕反复打转,惹得她难受低口亨。
见她依然闭着眼不睁开,他放开她被舔得红艳的粉珠,颀长的身体往上移,双手撑在她头两侧,“还想继续睡?看来我还得再加把劲儿了。”
桑桐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她太困了,不过被秦晋琛这番撩~拨,自然是睡不了,眼皮微微睁开一线,迷离的眼神游移地看向他,空虚身体也随之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那两片柔嫩便蹭过他凸起的巨物,顿时她难耐地发出一声申吟。
秦晋琛把她这一声申吟当作是回应,也就趁她挺起身子时,顺势往前一挺。
她的身子本就很敏~感,比揷入的瞬间,因器官摩擦而带来的强劲刺激让两人不约而同发出轻口今,一点点的快意慢慢被放到无穷大,直至幻化为春~水融化了彼此。
秦晋琛喘着粗重的呼吸,胳臂肘撑在床上,挺動腰身时低头看着自己青筋纠结的谷欠望一寸寸被她吞没。
桑桐已经渐渐清醒,感觉到有外侵的硬物在幽谷地带浅浅耸~動,耳边是男人炙~热急促的呼吸,低沉压抑的气息喷在她小巧的耳蜗里,强势,急切,又霸道,她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
她睁开眼,瞪着身上不断粗喘耸動的男人,嗔怪道,“刚才不是要过一回了吗?你怎么还来?”
他蹙眉,说道,“那可不行!被你冷落了那么久,我怎么也得补回来。”
“你真是……”她哭笑不得,脸色羞红,却已是情动。
事情正进行到一半,自己也动了情,想让他停下也是做不到的,也就随了性,任由他在自己体内驰骋。
见她并不拒绝,秦晋琛就更肆无忌惮了,热铁一次次均没入,在她仰起头尖叫时,又是狠狠地揷入,似要把自己钉进她的体内。
她忍受不住,双手抓着床单揉在手心攥紧,身体被他顶得撞到了床头,有好几次快到顶的时候,他又均退出,待桑桐稍稍松了口气,他却又重重揷进来,如此反复,剧烈的摩擦引得她的内里不断缩紧。
最初的痛楚渐渐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她不能自已的又欠愉,桑桐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脚环紧了秦晋琛的窄腰,屯下流出的水湿润了彼此。
怕她受凉,秦晋琛扯过柔滑丝被盖在两人的身上,在烟火爆竹声里加快了频率,啪啪碰撞声和啧啧水声泛滥成灾,却被掩盖在被子里,两米宽的大床也因他起伏的动作剧烈晃动,他的汗水沿着脸廓滑落在她月匈前一道深深的鸿沟里。
情到浓时,她无法抑制地申吟出声,手指用力地攀住他的肩头,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肩胛骨处的肌肉。
桑桐半眯着眼,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全身都充斥着令她无法抗拒的快意,身体仿佛随时都会爆炸开来。
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她也顾不得矜持了,口今叫声越来越急促高亢,终于承受不住地咬住了他的手臂。
“啊——”霎时,一股热流浇灌在他的分~身顶端,秦晋琛脖间青筋凸显,忍住了射意,他没想到桑桐的身体这么敏感,这么快就达到谷欠望的巅峰,内里在高朝的余韵里不住痉~挛,不断地搅着他的分身收缩。
“老婆,没想到你的身子这么敏感。”秦晋瑭下头,含住她的唇瓣,身下也继续动着,绞~合处下方的床单早已湿漉漉一块。
“你就会耍牛氓!”桑桐一边女乔喘着,一边嗔怪地说,双手紧扣住他的肩膀,留下一个个深刻的指甲印。
“傻瓜,不是我耍牛氓,这是夫妻间爱到浓时的深情。”他一边轻咬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