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桐白了他一眼,“你现在才知道啊?告诉你,你娶了我,可是赚了。”
不过是耍耍嘴皮子,也是无心之说,秦晋琛却是含笑擒住她的双眼,说道,“这点我倒是相信,我早说过你是我一眼相中的女人,现在你用事实证明,我的眼光不错。”
桑桐一愣,抬眸看他,发现秦晋琛正用一种炙热的眼神注视着自己,不由得脸红起来,故意岔开话题说,“快点吃啦,这个宫保鸡丁我可是故意少放了辣椒的。”
“嗯,我吃出来了,的确不辣。”
接下来,两个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边吃边聊,秦晋琛说了一些工作中遇到的可笑的事情,桑桐听着,偶尔露出会心的笑容,两人之间的气氛算得上比较和谐。
吃完饭,秦晋棼然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望着他高大的身躯,系着围裙,戴着手套,专心致志地洗碗,桑桐强忍着想笑的冲动。
试想一下,堂堂秦曹建筑设计事务所的总裁,全云海市最多金的钻石王老五,私底下竟然是这样子的,这副画面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该有多么轰动的效应?
桑桐淡淡地抿唇微笑着,转身去了卧室,打算好好地泡个澡,将满身的油烟味洗去。
秦晋琛洗完碗,又将整个厨房收拾干净,他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难怪听说所有人的女人总是埋怨丈夫,说男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厨房的活儿男人来做,真是力不从心。
看来,以后还是请个钟点工帮她做家务吧……
走出厨房,空荡荡的客厅里一下子显得格外的冷清,他环顾四周,眉头不由得蹙起,目光移向客房。
担心她又因为小~腹痛而晕倒在洗手间里,秦晋琛走到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桑桐。”
门内没有任何反应,他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任何应声,于是,他轻轻转动了门把手,推开了客房的门。
桑桐刚泡了个热水澡,浑身说不出的舒爽,只裹着一条皂,边擦头边慢悠悠地走出浴室,当猛然听到门锁响动时,漫不经心的她吓了一大跳。
她下意识地转过身,对上一脸错愕的秦晋琛。
偏偏好巧不巧的,她身上那条皂就在这时候滑落下来……
她桐体的线条格外柔和,肤色莹洁白嫩,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月匈前傲人的雪~乳挺立着,她的身子看起来瘦削,然而确是十分有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玲珑妖娆得简直让人发狂,尤其是顶端尖尖的两颗粉点俏生生的立着,仿佛随时等着人去采撷。
秦晋琛下意识地咽了一抹口水,就连离他三米开外的桑桐都听见了。
她愣了数秒,才回过神来,“你,你,你干什么?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x我滚出去!”
桑桐憋红了脸,双手捂住月匈,一秒后又换成一只捂着月匈,另一只手撩起皂盖住自己的身子。
秦晋琛也愣着,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像是钉在了门口似的,桑桐看得火急,顾不得皂会再次滑下来的危险,退到床边,操起抱枕扔出去。
骂道,“你还看x我出去?!”
“对不起。”秦晋琛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将门关上,随手将她丢过来的抱枕准确无误地接在手中。
面对着白色的房门,她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就算是将手按在月匈口,一时之间也难以平复。
秦晋栎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匆匆进了主卧室,可是等到他躺进床上时,却又开始懊恼起来。
明明他们俩是夫妻,他也对她表明了心迹,可她却一再抗拒,一直不肯让他靠近,他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等待了这么久,她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反而抗拒心还越来越大。
——桑桐啊桑桐,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到底还要我等多久,才肯让我走进你的心?爱上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越想越心烦,越想身上越是燥热不安,紧绷的下~腹让他猛地坐起来,然后起身在房中不停地来回踱步,心却是越走越乱。
不一会儿,他终于忍受不住,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在发烫的肌肤上,看着下~腹的昂扬慢慢消沉下去,他恼羞成怒地举起双拳打在墙壁上。
秦晋琛离开后,桑桐便将卧室的门锁得死死的,然后紧抓着皂坐在床上,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儿,全身紧绷的肌肉才渐渐松弛下来。
只要想到刚才的尴尬,她的脸颊又开始发烫了。
想着明早还要去看望妈妈,桑桐提醒自己不能再这样东想西想了,于是换了睡衣,躺在床上,闭上双眸,数了很久的小绵羊才渐渐睡着……
然而好梦不多时,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两人就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医院打来电话,说桑妈妈的病情突然恶化,经过一轮抢救手术后,才终于脱离了危险。
桑桐在长廊上哭得昏天黑地,秦晋琛轻轻扶住她的肩膀,想起和医生的一番交谈。
“情况更恶化了,肿瘤已经扩散到了淋巴。”
“手术有希望吗?”
“希望不大,这种恶性肿瘤即使前期发现就立刻接受手术也不能保证完全治愈,况且,病人被发现肿瘤时已经是晚期,再加上她有糖尿病……即使做了手术,也只是一个心理安慰,还会增加病人的痛苦。”
桑桐绝望地蒙着脸,嚎啕大哭,比任何时候都要无助,秦晋柢想安慰她,却什么都话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