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点了一瓶。
那轻松的态度,就仿佛在超市里拿一瓶矿泉水。
“果然如此。”杨红袖暗暗点头。
随又想:“这次倒要看看,还有人帮他买单没有。”
这次没人买单,一餐饭安安生生吃完,阳顶天买单,拿出卡,直接刷卡,卖花收入一千多,这一餐饭吃掉四万多,他却浑不当回事。
杨红袖这下彻底认定:“这小子绝不是个卖花的。”
一支红酒,大约一半给顾青芷喝掉了,车是开不了了,杨红袖打个电话,叫了人来开车,送顾青芷回去了,临走,顾青芷还叫:“明天我还来帮你卖花啊。”
杨红袖终于忍不住了:“死丫头,你卖花几百块钱,一瓶酒喝掉几万,有你这么帮忙的吗?”
“小姨小气死了。”顾青芷撒娇,这丫头喝醉了,半个身子赖在杨红袖身上,对阳顶天吃吃笑道:“那明天说好了啊,我一早过来的。”
“行啊。”阳顶天笑:“不许超过八点啊,懒丫头要打屁股。”
“才不给你打。”顾青芷咯咯笑。
“死丫头。”
杨红袖直接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扳:“上车吧。”
“呀。”顾青芷给打得尖叫,挂在杨红袖乱扭着不依:“小姨好讨厌。”
车开走,阳顶天打个车回来,却不是去花园,而是去了酒店。
他心中还记着何雨溪呢,上午没腾出手,这会儿喝一点酒,小腹中发热。
不过何雨溪的性子,直接约她出来,基本是不可能的,得想办法。
他揣着桃花眼,想不到赚钱的主意,但骗女人出来,鬼点子倒是多,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主意,拿出手机,拨了何雨溪的电话。
响了三声,何雨溪就接了,接了就好办,就怕她不接。
“雨姐,吃饭了没有。”阳顶天问。
“吃了,你呢。”
何雨溪压着声音,估计是在家里。
“我刚陪客户吃过。”阳顶天说着啧了一声,道:“雨姐,问你件事,那个阑尾炎,肚子是左边痛还是右边痛?”
“阑尾炎?”
果然,何雨溪的声音一下子高了:“你现在肚子痛吗?”
“有点儿。”
阳顶天知道她一定会上钩,因为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哪怕是个陌生人,有了病痛,她看到了,也会起同情心的。
阳顶天故意装出忍痛的样子:“你也不知道吗?那算了,我百度一下吧,就是怕广告。”
“阑尾炎是右边痛。”何雨溪还真知道,急了:“你去医院啊。”
“右边啊。”阳顶天故作犹豫。
“你是右边痛吗?”何雨溪问。
“是。”阳顶天应。
“那赶快去医院。”何雨溪语气更急。
“算了。”阳顶天慢慢收钩子:“我见完客户了,呆会就回去,这边医保不好报销。”
“这个时候管什么医保。”何雨溪怒了。
“好吧,我听你的。”阳顶天松一点,却突然啊呀一声。
“怎么了?”何雨溪急问。
“有点痛。”阳顶天装出很痛苦的声音:“这边脚不能落地,一走就痛,不过也没事,我躺一会儿,或许会好一点。”
“不行,一定要去医院。”何雨溪急了:“你在哪里,我来送你去。”
“不要了吧。”阳顶天以退为进:“我躺一会儿就好了,可能是吃的东西不太好。”
“不行的。”他退,何雨溪直接就逼上来了:“你在哪里,快告诉我。”
阳顶天暗笑,说了酒店名字,他住的酒店离着何雨溪家本来就不远,没过十分钟,酒店门就敲响了,敲得很急。
阳顶天开门,自己却躲到门后。
何雨溪进来,没看到他,还叫:“阳顶天,阳顶天,你在哪里。”
她穿一件红色无袖上衣,下面是青色的一步裙,白色坡跟凉鞋,浓密的乌发随意的披在肩头。
只看她的背影,就给人一种熟美的感觉。
“我在这里。”
阳顶天从背后抱住了何雨溪。
“呀。”
何雨溪受惊之下,轻叫一声,转过身来,她脸上一脸焦急:“是哪里痛?”
“这里。”
阳顶天引着她手下去。
何雨溪一下碰到个好东西,脸刹时变得通红,这会儿当然也明白了,气道:“你骗我。”
“对不起。”
阳顶天抱着她不放:“佛家说,骗人会下拨舌地狱,但只要这一刻能抱着你,别说下拨舌地狱,就是下十九层地狱,我也无怨无悔。”
何雨溪一下就给感动了,看着他,俏脸微红,道:“可是,我们---。”
阳顶天太了解她了,先前以退为进,这会儿就要勇猛精进,绝不给她犹豫迟疑的机会,直接就吻住了她,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不,这样---不好---。”
何雨溪手撑着他胸。
阳顶天不管她,直接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道:“我们居然又在高铁上相遇,而且还是连座,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是上天的旨意啊,否则千万人海中,我们怎么可能相遇。”
何雨溪信命,信佛,这话一下击中了她的心,只是她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一次,一次就好,否则我真的要死了。”
阳顶天耍赖,直接吻了上去。
何雨溪果然再一次上当,然后她就迷糊了:“说了一次的,这都几次了,他就是个骗子---。”
到五点多钟,何雨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