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个肚子,黑煞气实在太浓重了,把那一片位置都遮挡住了,于是伸手就想摸一下,确认内里的东西,可还没来得及伸手,后头就是一声笑:“不愧是西派的小先生——未婚妻就披麻戴孝在前头坐着呢,这会儿就有心情来采野花了。”
郝秋薇一听,脸色就白了,回头一瞅来人,吓的跟个鹌鹑一样,结结巴巴问了声好,转身就跑了。
这声音——齐雁和。
齐雁和也是一身缟素,带着麻花孝帽,可他薄薄的嘴唇翘着,丝毫不像是为了老爹去世而难受的样子。
这货添什么乱呐。
不过话又不好说——这毕竟是他们家的工作人员,我来往密了,确实显得不合规矩。
我就敷衍了几句:“不过是多看几眼,我道歉。”
“我可告诉你,”齐雁和的眼神,却像是什么都能看出来一样:“别管我们齐家的闲事儿——否则,哪怕是你,只怕也没那么容易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