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过神来,一只手就揪住了我的后衣领子:“你们到底捣什么乱呢?啊?早听说你们这种人会邪术,该不会想在桂芬这下什么邪法mí_hún术什么的,给桂芬弄个神魂颠倒迷上你们吧?”
是新郎官好不容易从厕所窗户里挣扎出来了。
不偏不倚,冯桂芬她们也回来了,一瞅新郎官揪我跟揪小鸡崽子似得,立马就问新郎官干什么呢?
新郎官一见冯桂芬,连忙装出了很和善的样子,说大师看事儿跌倒了,他把我扶起来,说着还假模假式的拍我身上的草叶子。
程星河也跑了过来,看了看哑巴兰没什么大碍,说幸亏这小子是个山核桃脑袋,脑仁小壳子厚。
接着,看见七星龙泉的断刃,也是心疼的倒抽凉气,伸手想捡七星龙泉的断刃,可又被煞气伤了一下,不由跳脚骂娘,说七星龙泉窝里横。
哑巴兰也赶了过来,看着七星龙泉,也是一阵惋惜:“哎,都怪我……”
我就更别提了,回过神来,心里才钝痛钝痛的——七星龙泉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立下汗马功劳,说没感情是骗人的,不过我还是打起精神安慰哑巴兰,说它怎么也是个死物,怎么能跟活物,不,活生生的人比。
东西坏了就坏了,人完了就回不来了。
程星河就捅了我一下:“那到底什么邪祟,怎么好像完全没见过?新品种啊?”
隐隐约约,我有了一种感觉,这个东西,不像是死人。
程星河很以为然:“特么的这么硬,难不成金刚钻成精了……而且,刚才它为什么跑了?”
冯桂芬这会儿跑过来了,挺抱歉的就问我有事儿没事?她老公是个亚洲醋王,没得罪我吧?
我盯着新郎官,却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那个东西,它怕这个新郎官!
也怪了,这个新郎官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好地方,有什么好怕的呢?
眼瞅着冯桂芬问事情进展,程星河低声说道:“七星龙泉都折在这了,要不咱们……”
正是因为七星龙泉都折在这了,我不能让它白折。
我想了想,立马问冯桂芬:“你这个新郎官没入你们这一行之前,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