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们淘金来的钱给了大龙眼周转,自己又没剩下什么玩意儿了——要找四相局,怎么也得需要旅费。
张曼一下不乐意了:“李北斗,你俗不俗啊,咱们什么关系,你跟我还谈钱?”
可祁大年连忙说道:“我虽然拿不出几亿,可百十来万还是能拿的起的——希望大师看在曼曼的面子上,别嫌少。”
要是没她,我可能还能跟你少要点。
程星河一听百十万眼睛都直了,但还是装成了嫌弃的样子:“算了,就看在极乐河的面子上,少跟你算点吧——算你运气好,下次可没这好事儿了。”
祁大年一听别提多高兴了,连连点头,就请我们“移驾”上他们家灵芝山。
我这一走,服务员小姑娘,不,琉璃桥大小姐王风卿倒是有些舍不得,缠磨着要加个,说以后有事儿还能找我。
我一寻思她们家再来了邪物,给钱肯定不少,是个大客户,自然就加上了。
结果这个时候,身后就是一阵咳嗽声:“李大师这桃花运,到了哪里都不少啊。”
这个熟悉的声音——白藿香也来了?
只见她斜靠在一边,脸色别提多冷艳了。
我一下愣了:“你怎么来了?”
白藿香脸色更不好了:“不稀罕我来是不是?”
不对,她不会平白无故来的,难不成……是老头儿跟她说什么了?
可我问她,她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也问不出来。
说话间我倒是想起来这个坛子了——这个坛子是被古杯盖的严丝合缝,但是古杯断了个腿,我就找赵老教授弄了点万能胶给粘上了。
赵老教授看我竟然用万能胶粘这么值钱的东西,一张脸都绿了,但也没辙,只得一个劲儿摇头,说这辈子在古董行没见识过的事儿,今儿算是见识全了。
而那个捡漏王薛乌龟看我的眼神,也怪里怪气的。
上了去灵芝山的车,闲来无事,我就让程星河问问那个穿唐装的女人,她跟这个坛子,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