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兰早就想玩儿了,就是一直没好意思吭声,一听高兴的不得了,赶紧把东西都弄出来了。
白藿香也奉献了犀角,可以说万事俱备——就一样,这个游戏,必须是小伙子玩儿,白藿香一个女流之辈,只能上一边等着去。
她虽然不乐意,可没法子,只好回车里了——我叫猴儿灯过去给她保镖。
我们四相局f4就坐在了一起,点上了燃犀蜡烛。
一抬眼,我还看出来了——夏家那帮人,显然跟我想到了一处去,也隐隐约约起了流动的烛光。
这下热闹了,两队人马争一个女鬼,也不知道花落谁家。
我有了斗志,就让他们三个打起精神来,他们三的长相算是排上用处了。
长相最好的苏寻打头,接着哑巴兰,结果女鬼对他们俩没兴趣。
妈耶,这是多高的眼光。
程星河低声说道:“还是得看哥。”
结果程星河也打了脸,影子毫无变化。
于是他丧气的把蜡烛传给了我:“我看你也没戏。”
你看不起谁呢?
我眼角余光就往蓬蓬头他们那看,结果蓬蓬头他们那似乎也没什么进展。
活该。
结果我自己念了几遍“床歌”,也没啥进展,程星河幸灾乐祸,真是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没辙,再这么等下去蜡烛要烫手了,我只好按着规矩——影子不变,就拔灯吹蜡。
结果嘴刚鼓起来,忽然就觉得身后一阵冷。
程星河立马捅我肋骨。
果然,我面前的影子,缓缓就拉长了。
我一身鸡皮疙瘩就炸了起来——一个冰冷的东西,贴在了我后背上。
“郎君,我来了。”
我顿时高兴了起来,手就摁在了七星龙泉上,可就在这一瞬,我忽然觉得那个女人转过身,忽然跑了。
麻痹,不能是被她发觉了吧?
而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响了起来:“郎君,你来追我啊!”
你是急支糖浆吗?
我气得够呛,不由自主就转脸过去,这一转脸,猛地就想起来——对了,这他妈的,是第一个忌讳。
可已经来不及了。
我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一切,忽然就愣住了。
身后的粉红岗子——变了!
刚才还是黑沉沉的一片野岭,可现在——四处华灯初上,周围鳞次栉比,是一个繁华极了的长街。
丝竹之声,歌咏之声,不绝于耳。
甚至,还有男男女女欢笑的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