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凤弦月冷冷推开他。
男人立马面色猛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是不会跟你的。就算一辈子一贫如洗,吃不饱穿不暖,我也绝对不会和你们姓张的qín_shòu同流合污!”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让守在门口的男人都不禁一颤,好几个人差点忍不住冲进去拦下他——
好歹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他怎么下得去手?
凤弦月的半边脸都失去知觉,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倒伏在床上。
下一刻,她头皮上一麻,竟是张天霖扯着她的一头青丝将她给生生拉起来了!
“小贱人,小biao子,公子我好心收留你是看得起你,你还敢给脸不要脸?你果真和你做ji女的外婆一个样,巴不得被男人睡是吧?好!公子我就让你被他们睡个够!”
说着,大手一挥。“你们都出去排队!我先睡完她,你们再来。咱们今晚不把她折腾得哭爹喊娘决不罢休!”
久在边关,根本就见不到什么女人。军营里的那些军妓早都不成样子,他们也都付不起几个钱去睡。
现在,跟前突然多出来一个长得这么水嫩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宰相府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姐。
单是想象一下她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情形,一群男人就已经亢奋得不行,连忙跑出去顶着风雪排起队来。
随着单薄的小门死死关上,张天霖眼中淫邪的光芒更加放肆。就仿佛一条毒蛇盯上眼前鲜活的猎物,滋滋的吐出鲜红的信子。
凤弦月双手撑着身下的茅草,冷冷看着他。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张天霖冷笑,俯身扑过来——
“啊!”
谁知道,迎接他的不是柔软的女体,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用力将匕首插入他的肩膀,只留下刀柄在外,凤弦月用力将他踢开,一把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只要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一定废了你的贼手!”
“凤弦月,你个biao子,sao货,你找死!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张天霖疼得在地上打滚,鲜血很快将简陋的地面染红。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连忙跑进来,顿时也被眼前所见给吓呆了。
“快,把这个biao子给我抓起来,卸了她的胳膊!”张天霖咬牙切齿的高喊。
轰轰轰!
这时候,忽然一阵地动山摇的声音传来,矮小的男人连滚带爬的跑过来。
“不好啦不好啦!苍龙国的黑龙师杀过来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纷纷脸色大变。
“快,快扶我离开!咱们快跑!”张天霖瞬时都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受重伤,一溜烟从地上爬起来大叫。
一时间,所有人都忘却了还坐在茅草床上的秦如颖。
高大男人和另一个人慌忙架上张天霖,一行人慌慌张张的朝外跑去。
但是,没跑出去多远,就听见阵阵马蹄声越靠越近,短兵相接的声音、张天霖慌张的嘶喊,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眼前的情形已然乱成一团。
不过,张天霖的人明显不如对方整齐有素。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外面的嘈杂声便弱了下来。寒风呼啸,带来丝丝血腥味——应该是张天霖手下人的吧!
吱呀——
虚掩的房门再次被推开,此次出现在凤弦月眼前的又是几个身穿黑色劲装、头戴黑色面具的强壮男人——
从身形方面看,他们应该是真正的苍龙国的人。
“把她抓起来,一起带回去。”
深沉的眸子在她身上扫过,森冷的眸中不见半分异样的的情愫,为首的人淡然回头道。
“对了,抓她!抓她就对了!”
张天霖听了,突然一下子挣扎着跑过来。
“她是凤翔王朝宰相的女儿,嫡长女!更是北城县令凤云墨一母同胞的妹妹。抓了她,你们要多少粮草就有多少,她比我有用多了!”
闻言,凤弦月眼中满是鄙夷。“张天霖,我刚才一刀怎么没把你的脖子给割断了?居然留你在这里丢人现眼。”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是凤相的长女。”
张天霖气呼呼的瞪视她一眼,转而又一脸谄媚的看相黑龙师的人:“你们也看到了,这丫头长得不错,在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身段更是好得没话说,如果能让她伺候你们一回,也是她这辈子莫大的福气了。”
“呸!”
凤弦月忍无可忍,重重唾了他一口。
“张天霖,我凤翔王朝怎会有你这种没骨气的男人!”
“人也得活着才配谈骨气。”张天霖振振有词的道,“小月儿,你也看到了,咱们现在已经被黑龙师抓了,你便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得屈服了不是吗?”
“够了!”这等无耻的言行,就连黑龙师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为首的男人一掌将他劈晕,提起衣领扔给后面的人:“把他带走!”
自己则站在凤弦月跟前,双眼细细将她打量一番,这才对她拱手行礼:“凤大小姐,您也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态度比之刚才进门时恭敬了许多。没想到,真正对她正眼相看的居然是敌国的人。
就冲这点,凤弦月可以肯定——跟他们走,总比落在张天霖手上安全!
便颔首,昂首挺胸走在他前面。
张天霖早被扔到一匹马上,那个为首的男人亲自给她牵来一匹高壮的黑马:“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