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给雷鸣使眼色,眼色无法告诉雷鸣设法杀了牛七女,看着雷鸣一脸的懵逼,古风只好用语言提醒,看能不能有用。
“老大人说她叫小柔?……她可与杀伤白牡丹、告掉开采使的那个妖女牛七女长得太像了,简直就像同一个人!雷鸣在比试时可不要伤到了人家!兵器无眼,你们只比比拳脚吧?”
经过古风这么一说,雷鸣便明白了,原来老爷是要自己借比武之机设法杀了仇人。
于是便四周看看,这个县衙里的小校场周围是梧桐树,树下有几个兵器架,木质兵器架上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都有。
雷鸣按照古风的意见与小柔徒手格斗了起来,小柔实际上就是牛七女,她与她表弟马佳从京城的巡防营里被一个军官偷偷地释放了之后,便尾随着古风来到了阆州,当然,他们没有追赶上古风六人。来找孙贤时没找到,孙贤已经死了,还哪里找他去?
就在两人不知道怎么办时,一个自称是孙贤的副手的人带领他们表姐弟去见了阮镇守使大人,他们就这样投奔了阮大人,而且,那牛七女俏丽的长相与高超的武功,一下子便博得了阮老大人的好感,不久便被收在了身边。
论轻身功夫与步伐灵活,雷鸣与牛七女很是势均力敌,雷鸣主要胜在力量比牛七女大些,脚重拳沉,估计比武器也将是如此,不知古风出于什么考虑而让他们如此比武的,莫不是仅仅就为了卖给阮老大人一个面子上的好看?免得刀剑无眼伤了老大人的小柔?
打斗多时,雷鸣一边故意在激怒牛七女,一边在思考着如何能不知不觉地弄死这个女人呢?发暗器显然不行,哪怕一根绣花针飞向牛七女,那一双双盯在场里的眼睛都能看到,尤其是阮老大人,那可是武功盖世啊!雷鸣的举手投足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的,老眼不一定昏花!
雷鸣注意到了远远地站着的柳青,柳青正在向他举目示意,看看他和牛七女又看看兵器架。
“看兵器架干嘛?又不能动武器,连飞针都不能用。”雷鸣一时没弄懂柳青的意思,不过也在拳脚架势上加紧了对牛七女的挑衅性攻击。
牛七女对雷鸣的挑衅性攻击尚能忍受,最不能容忍的是雷鸣的那些调戏性攻击。所谓“调戏性攻击”就是偷袭或佯攻女敌手的敏感部位。
雷鸣后空翻往后退着,牛七女腾空飞跃,大跨步往前追赶,两人打到如此精彩的时候,连阮老头也露出了笑容。
不料,阮老大人的笑容维持的不是很长时间,突然就僵在了脸上,有不太注意场上打斗的人,而在关注着阮老人的人,比如古风,就迫不及待地去比武场上寻找阮老头面部笑容变化的原因。
牛七女被一支长枪贯穿咽喉死于非命,长枪原是在一个巡逻兵的手里拿着的,巡逻兵原是一队走在较场wi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牛七女正飞跃追击着雷鸣,突然头上飞过的一只大鸟“嘎”地一声直往下冲,她自然抬头去看,而且有了些许的惊慌,就这么巧,一队巡逻兵经过,排头的一个军卒一手牵军犬,一手持长枪,正好走到距离雷鸣与牛七女他们最近的时候那条军犬“嗷”的一声往前猛冲,把牵着它的那个军卒带动往前一倾,人没摔倒,手里的枪扔了,那枪正好枪把着地,枪头外斜,不偏不倚接上了飞奔而来的牛七女的咽喉。
“啊!噗……”
牛七女死时离谁都远,就是离她最近的雷鸣和那个军卒,以及那条军犬,也都在五步以外,根本没有杀她的可能。
嘿……这人死的,蹊跷!
其实真奇真巧!是柳青看准时机同时发出两枚小铁弹丸,分别击向的空中飞鸟和巡逻的军犬,这么做,柳青也仅仅是希望能帮到雷鸣一点点,没想到有如此惊喜的结果。
阮老头大张着嘴、干瞪着眼,好半天没动也没说出话来,他亲眼所见没有人去杀他的小柔,人家连边儿也没挨,军犬受惊拉倒军卒,发生意外,这0事够多巧吧!
“狗!狗怎么受惊吓的?”阮老头似乎清醒了一点点问。
“老大人!这……以学生来看,都是因为你们都是熟人,只有小柔姑娘是个陌生人,所以军犬直奔她而去,其实扑过去也不是实施进攻,它也只是想再核实一下这陌生人的身份而已!”
“狗……一条狗有如此灵性?”
“阮老大人!学生府里的猎犬都是经过家人们特训的……非常有灵性!”
“唉!真扫兴!那古风啊!咱家此次来一是听说你醒来,特意来看看,二呢,还有一事给你说。知府那里你就原谅他吧!他无心害你,也不再提让你裁军卒的事了,你也就别记恨他了。听咱家的,从此摒弃前嫌,你呢继续帮他全力侦破多地人口失踪案。”
“呵呵呵……老大人,学生岂会记恨于知府大人?那都是上天的旨意,不让他……把命留在这美丽的阆州,已是上天对他的眷顾了,不然的话,他休想活着离开阆州,离开保宁府。”
“哦……他,他不就是一时失察让杀手混进了他的卫队里,而对你实施了刺杀吗?你现在也没事了,他也在他的卫队里大清洗了,该惩罚的都已经惩罚了,这事就这样结了吧?”
“呵呵呵……学生已经跟他姜知府结清了账,不会再忌恨于他!劳您老大人来说情,学生岂敢不听?唉——想当初,学生拿出了口谕状元牌匾让他看,不行!天下第一大县牌匾也不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