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院子的事情,杜乘风打算先回一趟杜家村,得和大柱叔交待一下。
以后把生产好的神仙酒都拉到自己长安城新的院子里面存放起来,这样也有助手神仙酒变得更加醇香。
这边杜乘风兴致勃勃地正往杜家村回赶,还不知道又一件让他愤怒的事情正在等着他。
原来钱管家和几个随从从杜家村铩羽而归、狼狈至极地逃回郑府内向大少爷汇报经过。
郑兴正幻想着拿到神仙酒工艺后日进斗金的样子,一脸的陶醉、喜气洋洋。饶有兴致地在自己的书房和几个俏丫环在追逐打闹着。
听到仆人汇报说钱管家回来了,兴冲冲地走出来便看到钱管家和几个同去的随从人人凄惨的样子。
“怎么回事!”看到自己的人被打成重伤,郑兴怒了。
“回大少爷,那个杜乘风实在太不给面子了,不但拒绝合作,还把我们几个打成这个样子,他还威胁公子,让公子不要再打神仙酒的主意,不然他就不客气了!”一个随从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什么!一个山野村民居然敢打我的人,真是不知死活!”郑兴听完怒火中烧,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想他堂堂郑家大少爷,居然被一个山野村民不放在眼里,甚至还出言威胁,实在是奇耻大辱。
“钱管家,难道你没有跟他说明是我的意思吗?”郑兴气愤地问道。
在他看来只要搬出他的身份,就凭一个山野村民肯定会忌惮,自然会乖乖交出酿酒工艺。
钱管家闻言艰难地抬了抬身子,忍着剧痛,提了一口气说道:“回大少爷,我们说了,没有用。那小子一听说少爷你的名字就直接动手了,奴才肋骨都被踢断了几根。大少爷,那小子不是一般人,奴才估计十几个人近不了他的身。”
钱管家说完又咳出一口淤血,接着又道:“对不起,大少爷,是奴才没有用,让你失望了。不过,奴才打听到一个有用的消息:那个小子这些天在长安城购买了大量的浊酒,现在有一个叫杜大柱的村民专门在长安城负责购买浊酒。那小子不可能是有朝廷颁发的酿酒令,所以奴才估计神仙酒一定是那小子买回的大量浊酒进行加工而成。”
“这个消息,是否属实!”郑兴眼露精光,脑海里快速地闪现过一个完美计划。
大唐有律法规定,私人酿酒必需持有官府颁发的酿酒令,否则就是犯法。那小子绝对不可能有酿酒令,所以只能采购大量的浊酒加工。
虽然不知道那小子如何把浊酒加工成琼浆玉液一样的神仙酒。
但是只要他把控了长安城的浊酒来源,切断神仙酒的原材料供应,他就不相信杜乘风不妥协就范。
到时候还不是他郑大少爷说了算,郑兴美滋滋的心想道。
“回大少爷,消息千真万确!”钱管家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们几个下去治伤吧!事成之后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的,这一次就让本少爷亲自出马。”郑兴骄傲地说道。
心情忽然又变得好了起来,他仿佛又看到了杜乘风在他身边摇尾乞怜的样子。
“谢谢大少爷,那我们先下去了。”说完,钱管家和几个随从互相搀扶着找大夫去了。
钱管家走了之后,郑兴立刻差人去把长安城内几个酿造和出售浊酒的东家都叫到自己的书房来。
他就不相信凭他的身份和地位,还治不了一个山野村民。
没过多久,长安城内的几个酿造出售浊酒的东家都急匆匆地来到了郑兴的书房内。
没有办法,眼前的这位可是郑家主的长公子,听说还是朝中一位贵妃的侄子。
加上本身能力出众,所以深得器重。即便他们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前来。
几个东家相互望了一眼,看着对方都一脸疑问的样子,似乎都不知道郑大少爷为何会突然差人把他们全部叫来。只能胆战心惊地站在书房一侧,等候着郑兴开口。
看到人来齐了,郑兴眯了眯眼,冷冷地说道:“几位,开门见山,我不想绕弯子,本少爷想知道,这几天是不是有一位叫杜乘风的少年或者一位叫杜大柱的中年人找你们购买过大量的浊酒。”
“这个……”几个东家不约而同的迟疑了起来。毕竟做为生意人,不透露客人的隐私,这一点职业道德大家还是有的。
“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你们可要想清楚了,你们的酿酒令可是都掌握在我父亲大人手上,如果不配合的话,后果你们可要想好了。”郑兴狠狠地说道,眼神朝着几人狠狠地瞟了瞟,重重地哼了一声。
几个东家顿时被吓得一身冷汗,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偏偏他们几个都还没有办法。
几个人都是小家族,靠着酿造浊酒维持营生,如果官府收回酿酒令,他们就都只能喝西北风去了。
想到这,几个人又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回郑少爷,确有此事,而且每次几乎是把我们店里的浊酒买空,出手很阔绰,从不还价。”一位姓赵的东家首先站了出来,拱手答道。
“好,那么从今天开始,没有本少爷的允许,谁也不准卖一坛浊酒给杜乘风那小子,明白吗?”郑兴肆无忌惮地命令道。
几个人听了又心照不宣地望了一眼,递了递眼色,还是那位姓赵的东家站了出来问道:“郑少爷,我们能问下为什么吗?少爷这样做,岂不是断人财路。”
郑兴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几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