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走进书房,美貌女子放下书籍,款款而起。
杜乘风观这女子年约四十左右,身穿深红锈花长裙,眉目如画,美艳不可方物。
虽然年约四十左右,但是保养极好。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身形纤瘦,腰肢盈盈可握。
除了李若兰,这女子算是杜乘风来大唐这么久见到的最为美貌的女子了。
李靖招呼杜乘风坐下之后,指了指美貌女子,扭身向杜乘风微笑介绍道:“杜县伯,这是拙荆,无事的时候也会在书房读读书,陶冶情操。”
杜乘风不禁有些失神,神情一愣。李靖的夫人吗,想不到这位隋唐时期的传奇侠女竟然这般美艳,倒是勾起了杜乘风的一丝兴趣。
“原来是风尘三侠之一的红拂女张出尘,在下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杜乘风面带微笑,抱拳打着招呼。
对于这于传奇侠女,杜乘风眼中没有一丝的亵渎之意,反而充满了敬佩。
咦……听到杜乘风竟然提到红拂女这个名字,李靖和红拂女两人脸上充满了惊讶。
李靖更是震惊,杜乘风不禁知道红拂女这个名号,甚至连红拂女的真名都知道,而且看杜乘风的样子,对自己夫人的过往事迹还甚为熟知的样子。
红拂女这个名字,在长安城内,除了皇上,可以说知道的人极少,这杜乘风又是从何得知的。
惊讶过后,红拂女嘴角动了动,神情十分不解地望向李靖,“老爷,不知这位翩翩少年是?为何对我的名字和名号如此了解?”
李靖闻言也是一脸懵圈地咧了咧嘴,“夫人,这位少年就是大唐最年轻的开国县伯杜乘风,也是大唐最妖孽的天才。”
“才学能力闻名长安,只是他为何对夫人名字和名号如此了解,我也很想知道呀!”
红拂女没有从李靖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微微有些失望,转头又注视着杜乘风,柔声道:“杜县伯,我们似乎并未见过,为何……?”
红拂女双眸流转,顾盼之际气质迷人,让人为之所摄。她现在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县伯充满了好奇。
杜乘风迎着红拂女的目光笑了笑,不卑不亢地说道:“李夫人不必见怪,我们虽然未曾蒙面,但是你对你们三人的故事却早有知晓。”
“李夫人慧眼识英雄,虬髯客高风亮节,这都是令我十分钦佩的。”
被杜乘风这么一夸,李靖和红拂女脸都有些微红。
“这么说来,杜县伯对我大哥虬髯客的事情也是知晓颇多的啦?”
红拂女面色喜悦,隐隐还带有一丝紧张,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红拂女的姿态发乎于心,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对虬髯客还是十分牵挂。
杜乘风本不想回答,因为他怕红拂女问及虬髯客的落脚之处,自己不知道如何开口。
事实上他只是从一些野史中有过一些了解,具体是否值得考证他并清楚。
唉!不过为了拉近李靖和红拂女的关系,还是告诉他们吧,至于怎么面对就由他们自己决定了。
杜乘风转头瞄了瞄李靖,见他也是一脸期待,这才开口说道:“李夫人,你大哥虬髯客原名张仲坚,据传是扬州首富张昌龄之子,你们三人在灵食相遇后结为兄妹。”
“只是后来虬髯客与皇上见面之后,自问气度不如,遂把所有家产赠于您夫妇二人,自己孤身一人远赴南洋,现在估计应该还在南洋某处吧!”
“唉,大哥也太狠心了,丢下我夫妇二人,孤身一人在外飘零,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听杜乘风说起虬髯客的事迹,红拂女没有再追问,只是长叹了一声,表情怅然落寞。
“李夫人也不必太过忧心,只要您坚守本心,上天垂怜,我相信您们兄妹二人数年后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见红拂女伤心感怀,杜乘风忍不住又神叨叨了一句。
说完杜乘风马上就后悔了,该死!自己又说漏嘴了,这个信息毕竟只是野史记载,老实说他都不确定呀!
不过显然红拂女把这句话给听进去了。“杜县伯,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事已至此,杜乘风也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嗯。”红拂女感激地看了杜乘风一眼,眼角隐隐还挂着泪花。
“好啦!夫人,大哥吉人天相,相信就如杜县伯所说,总有一天我们还会相见的。”
李靖见状也连忙安慰道,继而话锋一转:“杜县伯果然才学渊博,见识过人,连此等隐秘之事都有所耳闻,老夫实在佩服。不知道此次你专程前来找我所为何事呢?”
杜乘风坐在榻上的身子直了直,两手拢了拢长袍,沉声道:“李尚书,我这个人呢,不喜欢拐弯抹角。”
“不瞒你说,我接到情报,东突厥颉利可汗听闻皇上登基不久,现在正在整顿兵马,极有可能在一个月左右南下犯我大唐边境,而且据说骑兵数量高达二十万之多。”
“我想以大唐现在的兵马,只怕难以抵挡,到时候边境百姓生灵涂炭,大唐危矣。李尚书你觉得呢?”
“什么?二十万突厥骑兵南下?杜县伯,你从何处得到的消息,须知此事非同小可,可开不得玩笑!”
李靖一听到突厥那么多骑兵南下,瞬间就急得从塌上弹了起来。一脸紧张地盯着杜乘风,他多希望杜乘的这个情报只是开玩笑。
正如杜乘风所说,长安现在只有几万兵马,就算倾尽全力,也不可能抵挡住突厥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