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忘便问:
“何生兄弟,你怎么会在张兄府中呢?”
何生回着:
“如此王尚书回京了,我正闲着,与张兄又是好友,所以来张兄府上串门!”
杜不忘便又问李福达:
“张兄如今可有升官吗?”
李福达回着:
“估计我这辈子可能都要坐在这太原指挥使任上了!”
杜不忘说了句:
“你还不好啊,当将军,又享福,况且太原可不像大同府、宣府那些地方容易遭受鞑靼威胁呢”!
李福达也笑了笑,说道:
“是啊,太原府确实数年未受兵祸了!”
然后又说道:
“杜兄,我听说皇帝陛下已经赦免你了,以后你也用不着在隐姓埋名了吧!”
杜不忘笑了笑,说着:
“张兄您的消息挺灵通的啊,这事我都不知道呢!”
然后对着几人讲了英书与英琴家中遭遇变故之事,何生听完自是恨不得马上赶去黄州府找刘洪算账,但是被杜不忘与李福达劝住了。
待吃完饭后,何生便带着英书与英琴回了家,杜不忘此时也放下了心来,然后与夏子涵一起回了房间开始整理行李。
俩人整理东西之时却发现了包裹中多了一卷字画,打开一看正是那幅害的徐员外一家家破人亡的祖传宝画。
夏子涵见此便抢过杜不忘手中那幅画,说了句:
“就是这破画,害的我们又开始了颠沛流离,这东西真是个不祥之物!”
然后便想放到一旁烛火之上点燃烧了,杜不忘便准备拦住夏子涵,结果子涵此时已把这幅画放在烛火之上点燃了。
突然间这副画一边角被烧了后,里面却露出了一张老旧的羊皮纸张,此时夏子涵也发现了,便停止了再烧,然后对杜不忘说着:
“相公,这羊皮里面肯定有问题!”
然后俩人轻轻的把羊皮从画卷里扯了出来,直接羊皮上清晰的画着一番山脉地形图,而正中间表了一个红点。
然后杜不忘又发现这羊皮反面居然还有字迹,只见写着:
“此宝图乃朕先父忠武皇帝藏宝之地,先皇虽不是朕亲父皇,子嗣也不少,但对朕犹如亲子一般,更是把生前东征西讨所藏宝之地让朕替他埋葬在了栖霞山之中,以备日后后世子孙若有变故以作急需之用!”
继续往下写着:
“羊皮纸正中间红点处正是所藏宝藏之地,而我李昪后世子孙若有幸得此宝藏必须分给我父皇徐氏后代一半!”
夏子涵此时便惊喜的叫了句:
“相公,我们发财了!”
杜不忘便回了句:
“这可是人家英书与英琴祖上之物呢,况且上面也写明了必须得徐家后世子孙和李家后世子孙才有资格继承,与我们无关呢!”
夏子涵只得叹了口气,说着: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然后杜不忘便赶紧收好了羊皮纸和字画,这时突然间又想起一件来,便又说了句:
“那刘洪怎么会知道字画的秘密呢,他又不是这徐李两家后人!”
夏子涵回了一句:
“这可不一定,世间改名换姓的多了去,我们明日去何生那问问看他知道不知道吧!”
杜不忘说着: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正好把画明日还给英书与英琴俩人!”
夏子涵便问了句:
“相公,我们可好久没好好在一起了,今晚好好陪陪我吧!”
便开始字据脱起了衣物。
杜不忘看着子涵,回着:
“没想到夫人你居然也学会主动了啊!”
然后便上前就抱紧夏子涵亲吻起来,顺便开始褪去自己衣服。
俩人一阵亲吻后,子涵便被杜不忘压到了床上,只听子涵说了句:
“相公,你温柔点好吗?”
杜不忘回了句: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这样的吗?怎么今日还让我温柔了!”
子涵这时说道:
“人家女子哪个不喜欢温柔男子呢,你以前可都是很温柔的好吗?”
杜不忘便回着:
“好吧,我的好夫人!”
然后只听见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和吱吱的床架摇摆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