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行!”
便有点欲推欲就的推着杜不忘,杜不忘便放开了毒女,说了句:
“毒女妹妹,你还是你让你杜大哥我好好歇息下,我与你风儿姐姐可是整晚都在与那幻明大师交谈呢,又没去做其他事!”
毒女回了句:
“好吧,那我知道,你好好消息,我先去给那柳生家严熬点汤药!”
然后似乎有些开心的出门去了。
过了数日后,柳生家严身体也恢复差不多了,便又把杜不忘约到山下酒楼一起喝了起来。
只听杜不忘说道:
“柳生兄,你身体才刚恢复,何必如此饮酒呢?”
柳生家严苦笑着说了句:
“我才刚到中原第一战,居然就落败了,可笑我自己剑术确实还需再回扶桑磨练几年了!”
杜不忘说了句:
“那柳生兄你是打算回去了?”
柳生家严说道:
“是的,还过几日我就启程回扶桑去了,我妻儿还在家中等着我呢!”
杜不忘便说了句:
“原来柳生兄也已成家立室了啊?”
柳生家严便说道:
“我妻子叫雅子,六岁的儿子叫宗严!”
杜不忘说道:
“想必柳生兄儿子以后也定然是一绝世剑客吧!”
柳生家严便面露笑容说道:
“我经此一败,也想明白了,我回扶桑也是想教我儿子以后也好好习武,希望他能继承我的衣钵!”
正在俩人聊天之时,却有一个道士跑入了这酒楼内,而几个和尚正说着它!。
只听这和尚边追着这道士,边喊着:
“我看你是道友,好心施舍给你些许饭菜吃,你居然还敢嫌弃饭菜不好,看我们不打死你!”
这道士突然躲到了杜不忘与柳生家严的酒桌之下。
这时几个和尚迅速围了过来,然后为首一和尚对着柳生家严和杜不忘说了句:
“麻烦两位施主起身,我们要收拾一下这不知好歹的臭道士!”
柳生家严这时说了句:
“要是我不起身又当如何?”
这为首道士便说道:
“我乃是少林寺执法堂慧宁大师座下大弟子絮望,你若还不起身就是得罪了我们少林寺执法堂的慧宁大师!”
杜不忘一听,慧宁居然是少林寺执法堂的,便直接对着这絮望拍了下桌子,说道:
“慧宁算个什么东西,难道你们少林寺不知道他勾结乌斯藏和扶桑的柏世亲王吗?”
絮望便对着一旁几个师兄弟说道:
“这小子居然敢诽谤我们师傅,我们把他们拿下!”
便一起握着拳头就朝杜不忘与柳生家严打了过来。
柳生家严笑了笑,说道:
“好啊,正愁闲的发慌,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然后从身后抽出了一把竹剑,与杜不忘一起几招就打的这几个和尚遍体鳞伤落荒而逃了。
这时杜不忘便看了看桌下还躲着的那个道士,对着它说了句:
“那群和尚跑了,你可以出来了!”
这道士才颤抖着身体慢慢悠悠爬了出来。
杜不忘便扶着这道士坐在一旁后,问了他一句:
“你会喝酒吗?”
这道士回着:
“我会,可是我没钱付账!”
杜不忘一笑说道:
“不用你付账,我们请你!”
然后对着小二说了句:
“还不赶紧给这位兄弟也上一只烧鸡,一壶好酒上来!”
小二刚才见到打斗躲了起来,自然也见识了杜不忘与旁边这剑客的厉害,便马上端了上来了酒菜。
杜不忘见小二此时见到自己与柳生家严也是颤抖着,便拿出一碎银,递道:
“这是酒菜钱,你不用怕的,我们不会伤你的!”
小二这时才拿着银子开开心心跑回去了。
杜不忘与这道士一起喝了一口酒后,才想起了还不知道他叫什么,便问:
“小师傅,你叫什么名字?”
这道士说道:
“我叫张松溪来自江浙鄞县!”
杜不忘便说道:
“原来是江浙沿海一带的人啊,我曾经也在苏州住过,我们也算同乡了!”
张松溪便问了句:
“不知道两个大哥高姓大名?”
杜不忘指了指柳生家严说道:
“他乃扶桑第一剑客柳生家严,我是一无名小卒杜十郎,我此番乃是陪柳生兄来少林寺找人切磋武艺的!”
张松溪说道:
“哦,这样啊!”
杜不忘于是又问张松溪:
“怎么你会被一群和尚追打呢?”
张松溪便讲了起来。
原来张松溪是鄞县一道观的弟子,其师傅见他资质不错,也不想让他在一小道观耽搁一生,便让人介绍张松溪去往武当山学习。
怎奈张松溪从没出过鄞县,也没江湖阅历,结果在半路上被人骗到了这少林寺附近,银两也被骗光了,张松溪无奈,只得四处乞讨以求的一些去往武当山的盘缠,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几乎就没人愿意施舍任何盘缠给张松溪,最多只给它一些饭菜来吃。
今日正好遇到了几个和尚,没想到为首那个絮望看不顺眼张松溪,居然把一路人好心送给张松溪吃的饭菜用脚踩了两脚,逼着张松溪吃,张松溪自然不愿意了,便被几人追到了这客栈之中。
这时只听柳生家严用力拍了下桌子,说了句:
“这群少林寺和尚真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