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数丈之高船帆上的襄王朱佑櫍与其次妃,早已经吓得面色几乎都发黑了。
而在船上一角落处躲着的杜不忘,却还很是镇定的安慰着一旁有些激动,想冲出去救人的白莲花:
“令儿,别激动,这有可能是那朱绎梳与你舅舅襄王设的局,想引我们出去而已。”
白莲花表情很是难受:
“可是,那是我亲舅舅和二舅母啊,我怎能……能就这样看着它们被贼人所害呢!”
杜不忘继续说着:
“令儿,你先冷静、冷静,你相信你杜大哥我,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会想办法保住你舅舅和二舅母惺命的。”
白莲花这时突然变得更加激动了起来,指着前方:
“杜大哥,你……你看……!”
原来这时,朱绎梳这时突然叫了一群弓箭手过来了,这些人把瞄头全部对准了被吊在帆上的襄王朱佑櫍与其次妃了。
这时朱佑櫍突然激动的朝着朱绎梳大叫了起来:
“绎梳……绎梳……你……你不是说好了只是演戏的吗?为……为什么还要拿这么多弓箭手对准我们?”
朱绎梳大声一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跟你说过是演戏吗?我说的只是让你配合我而已?放心把只要你外甥女出来后,我定然不会伤害于你的,不过……!”
朱佑櫍马上紧张的问着:
“不过什么……?你莫非想害我?”
朱绎梳两眼紧紧盯着朱佑櫍:
“看来你这老东西还不傻嘛?不过你死了也挺好的,反正你也没有子嗣,就让我这个作为远房弟弟来继承你以后襄王府的财产吧!”
朱佑櫍马上大骂了起来:
“你这畜牲,果然真是qín_shòu不如,本王真是看错你了!”
朱绎梳轻轻一笑:
“你应该明白,我既然都敢给你吃毒药了,我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呢,你就等着与你的次妃黄泉路上同行去吧!”
然后对着一旁弓箭手下令:
“给我准备,麝死这对老东西!”
这群弓箭手马上作起了蓄势待发样子,而在船帆上被吊着的朱佑槟和其妃甚至吓得开始痛哭流涕了。
这时躲在一边的白莲花也不停催促着:
“杜大哥……杜大哥,赶紧的,我求你了你帮我出去救救它们吧……救救它们吧!”
杜不忘看到这副场景后,也缓缓拔出了身后太阿剑,准备冲出去救人了。
没想到突然从不远处有艘小船只靠了近来,那船上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大声对着这艘船上的人大喊着:
“箭下留人……箭下留人……!”
朱绎梳大声质问了小船上的人一句:
“你是谁?”
小船上的人回了句:
“在下前任盐帮帮主祝江南!”
话音刚落,祝江南蜻蜓点水般的就冲了过来,然后一跃而起掏出大刀,直接就把襄王朱佑櫍身上的绳索斩断了,把其救了下来,然后又救下了次妃。
朱绎梳很是愤怒的走到了祝江南面前,指着祝江南说道:
“你……你……你这老头,居然如此大胆,敢坏我好事?”
祝江南马上抬起刀,对准朱绎梳,回了一句:
“我是为襄王爷而来,你若想伤害襄王爷,必须得过了我这一关。”
朱绎梳指了指襄王朱佑櫍:
“你给我好好跟你请来的这个人解释一下吧!”
朱佑櫍有些不解的问着:
“绎梳,你让我解释什么啊?”
朱绎梳直接气的转过了身,背对起了朱佑櫍:
“解释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刚刚我们演的这么好一出戏,一下子就被你请来的这个人演砸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气急败坏的又对着一旁崔管家说了句:
“让人调转船头回去吧!”
崔管家便问:
“世子,我们回哪去啊?”
朱绎梳直接狠狠的踢了崔管家小腿一脚:
“回哪你心里没数吗?既然有帮手来了当然是先去装东西了!”
崔管家捂着腿很是难受的回着:
“世子,我知道了!”
然后赶紧去吩咐船夫去了。
朱佑櫍便向祝江南解释了一番,带着其就跟着朱绎梳一起回到了船舱内。
这时白莲花也渐渐明白了,刚才不过是想引自己与杜不忘上钩的一个局了,便有些愧疚的对着杜不忘说着:
“杜大哥,我也没想到这朱绎梳居然会如此阴险,刚才确实我我冲动了。”
杜不忘回着:
“没事,看来这船上我们是没必要呆下去了,我们跳水走吧!”
白莲花点了点头:
“好的!”
杜不忘于是牵着白莲花的手,趁船上的船夫们没注意到,一起跃入了江中。
寒冬的江水自然是极其的寒冷了,杜不忘与白莲花上了岸后,赶紧先生起了一堆火,烤起了衣服。
这时天已然黑了,白莲花正依偎在杜不忘怀中。
只听白莲花问了句:
“杜大哥,那我们现在就不用跟着它们那艘船了吗?”
杜不忘回着:
“用不着我们跟了,我刚才在船上发现到了二包兄弟,既然有它在上面,我也就放心了。”
白莲花望着杜不忘:
“你不担心二包兄弟一个人在贼船上遇到危险?”
杜不忘回着:
“二包兄弟水惺那么好,而且为人机灵,它既然能想办法上船,自然也有自己应对之策的。”
这时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