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话说出来可多大方,其他暗处得人纷纷闷笑出声,只能说容越在暗阁里待着得日子里没少让这些人吃亏,所以,一致对外呢。
容越只留下一句等着,到底是不愿意耽误了时间,头也不回得离开。
莫然一听,转身挥了挥手,“我去夕颜宫保护王妃夫人……”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剩下的人,直气的大骂他不讲义气,却也对他光明正大得理由没有办法。
此间暂且不提,胥阳如今去到绣云阁已经是驾轻就熟。
“今儿个什么风将翎王爷给吹了来?”风轻依旧一副闲适得模样,也不回头,只是温和得道一句。
胥阳当真看了看天,“今日早间在吹南风,这下午倒是转向西风了,风轻阁主这都不知道么?”他悠悠闲闲得走向风轻对面得位置,“这桌子新添置得?”他一撩衣袍坐了下来,顺手敲了敲那身前得木桌,“质地不错,倒像是百里郡国中国得产物?”胥阳恍若不经意一般,就是这么一提。
暗处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儿,风轻瞥了一眼,将雕刻着松竹劲草儿花纹得玉杯朝着那桌子上轻轻一放,发出不大不小得一声,“王爷好眼力儿,那儿才是我绣云阁发迹得地方。”
“风轻阁主好大的能耐,这百里郡的商人都是自成一体,能够从那儿发迹,当真是让我另眼相看。”胥阳好整以暇的端起送到自己身边的茶水,小小的啜上一口,怡然自得,就好像是一个多年不见的好友突然相逢,便促膝长谈了起来。“嗯……这茶水不错,你倒是个会享受的人。”
“翎王爷,你今日来此,是想要和我聊天的么?我这儿的东西自然都是精品,绣云阁遍布全国各地,收入自是不菲,有这般条件,若是还不会享受,我岂不是太亏?”风轻一手按住胥阳打算重新给自己添水的手臂,眼中笑意不减,“我可不像翎王爷,所有的势力都只能隐于暗处,待而不发。”
胥阳反手将风轻的手挥开,风轻也不做抵挡,顺着那力道就收了回来。“本王等待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恰此时,他眼尾瞥向一个角度,正看到容越扛着两个人自墙角跳入,“我要说的事儿来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风轻朝后看去。
风轻也不矫情,直接就移开了目光,“柳叶山庄的庄主怎么做起了人口的贩卖?”
容越一听,脸色直接就黑了,直接将两个人直接往地上一扔,“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老大你瞅瞅,这现在什么人都要这样调侃于我!”这句话的末尾挑出了一个高音,延续了一个弧度,听着甚是幽怨。
“谁让你撞进了我的势力范围。”胥阳一句话将他堵死,自作孽不可活。“来看看,这两个人,你可认识?”
风轻见胥阳的脸色变得正经而又严肃,也不再去调侃y于容越,反倒是仔细的打量起了这地上的两个人。
半晌,他摇了摇头,“我的记忆之中从未见过这样的两个人,你倒是从何认定我有可能知道?”
“他们说要从若儿的身上找到一方绣帕,而如今知道若儿会绣工的只有你一人,再加上你之前说过的那些事情,毫无头绪之下,便只有你一人。”
可惜,风轻却依旧摇了摇头,“关于此事,我只知道皮毛,确切的还是要找莲若确认,至于这两人,我倒是没有映像的。”
“我觉得……”容越在一边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觉得什么?”胥阳与风轻异口同声的将目光从那两个昏迷的人身上移向容越,“说说看。”
“老大,你还记得第一次遇上我时,我在做什么?”容越放下了撑着下巴的手,眼神转了转。
胥阳轻点了点头,随即一愣,有些幡然醒悟了!当时,容越最为一个被天青碎雨吸引的人,入了皇宫,想要暗中取帕子,被他所擒,然后带着这个师弟却找了天青碎雨的拥有者,并一举擒获。
当时,那人说的就是一个不行,自然还会有下一次。
“或许,这个主人手下有许多的人都在找这一方绣帕。”容越做出自己的推测
风轻只是听了听,便将其中的关键给理顺,“照你这样说,却有可能,而且他们的手上或许有更多的能够吸引高手的东西。”
“有一个疑点。”胥阳一直敛着眉毛,待二人说罢才开口。“这一次的人是直接自己去动的手,这证明,这个主人的手下或许已经等不及由旁人去寻回了!”
“不管如何,我们现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风轻扫了一眼地上的二人。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么今日算是本王打扰了,百日醉去吃上一顿?”
“如此甚好,能够沾到翎王爷的光,我之荣幸。”风轻也不推辞,倒是他身后的清旭从阴影之中走出的时候,一脸的纠葛之色。
容越幸灾乐祸的笑着,他明白这清旭纠葛的原因。
胥阳是断袖啊,这般光明正大的和他的主子走入百日醉,今日之后,还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
只是他的幸灾乐祸不过只在一时半刻,随即胥阳就说了,“将这二人再给扛回去吧。”
“老大,你不能这么虐待我,好歹我还是一个庄的庄主啊,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呢!”容越几乎跳起来大叫了。
“身份?地位?我一个属下都看不出来,难道你还指望两个做惯了主子的人看的出来么?”清旭或许是受了刺激,直接就反嘲讽了回去,谁让容越刚刚幸灾乐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