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道,准备找齐五人,一同去忘川修炼,比试迫在眉睫,决定大柳庄派谁参加百草液争夺。
有这样的目的,这场比试在少年们心中就显得极为重要,不容有失,为了月姐,也为了他们。
走到柳庄家门口,少年破口大喊:“铜锭子,修炼!”
秦风哑然,有些好笑,没想到柳庄竟然叫铜锭子。
这外号倒和他人极为符合,古铜色的壮硕肌肉,确实有几分像铜锭。
“铜锭”家的房门掩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遮住内部景象,看不到在不在家。
“铜锭?”柳刚嚷嚷,小手拍了拍房门,咚咚咚作响。
半晌,屋内没有回应,静悄悄。
“看来不在家,走吧。”少年先行离去,秦风跟上。
一行人到了柳红衣处,房门也是紧掩,窗户纸一层一层。
“都不在家?”少年沉吟一句,有些纳闷,走上前吼了一嗓子,便将房门推开,走进屋内。
秦风也后脚跟随进入屋内。
“好你个大老粗,敢偷看老娘更衣!”
突然一道声音传出,秦风眼睛眨了一下,见身前闪过一抹白影,分不清是玉足还是细手,啪的一声,大老粗遭受一击。
胸口发出咚的一声,啪的向门外飞去,呱呱坠地,倒在门外数丈处。
秦风看着大老粗柳从自己头顶飞过,身形狼狈,感觉庆幸,幸好被踹飞的不是他。
旋即抬头,看着身前的柳红衣,脸皮抽了抽,紧张道:“额…额…”
脸色发白,使得白皙面庞更加白嫩。
少女拉上最后一点衣裳,将脚踝处的束带拉紧,看着秦风,略略笑道:“小哥,看够了吗,把门关上,慢慢看。”
秦风大呼一口气,柳红衣竟然没有一脚把他踹飞,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悻悻道:“大姐,我先出去。”见气氛有些不对,不敢和其独处一室。
门外的柳刚,如同泄气般走进来,见着一身红衣的少女,忿忿道:“穿衣服不会遮吗,你还有理了!”
“哼。”红衣不服气,哼哼。
男子摸摸脸庞,有些发红,鼻尖也有些红肿。
刚才入门毫无防备,少女那一脚又极为迅猛,尖尖长长的脚跟,直接踹在的他脸庞上,巨大的气力,直接将他踹飞。
他现在还疼。
“痛死我了,找你去修练。”柳刚揉揉脸庞,再揉揉鼻子,哈口气,舒适些许。
感觉指尖有暖意,拿到面前,有血液,少女一脚竟然将他踹得流血。
“混蛋,敢流鼻血!”
蹬,少女又是一脚,将柳刚再次踹出,飞到门外,咚的坠地之声传来。
秦风只觉身前红色身影一闪,柳红衣轻盈飞出,一脚。
穿着高跟水晶鞋,催动这样的疾速。
秦风害怕,心里打鼓,不知大老粗为何流个鼻血也要被踹。要知道这鼻血也是被柳红衣先前那一脚所致。
火红外衣少女退回站定,秦风才有所发现。
原来柳红衣今日所穿,是一件吊带,红色绸缎贴身,颇为宽松,材质顺滑,好身材显露。刚才一不小心,一侧吊带从顺滑香肩脱落,露出大片雪白,少女连忙拉起,却见少年流鼻血。
如此误会,使得柳刚再受一脚。
秦风摸摸鼻子,悻悻:“大老粗,你流鼻血也不看时候…”
“少年,你定力不错。”红衣吃吃笑道,迎上秦风的目光,肩膀耸了耸,衣带像要崩开。
秦风连忙转头看向一侧,他可不想被踹一脚。
“王八蛋!”柳刚再次从门外走进,两个鼻孔都淌血,看起来极为狼狈。
“你当个人吧!”他恶狠狠,规劝柳红衣,手中的拳头,捏起又松开。
“凭什么只踹我?”一只手捂着鼻子,止着血,大叫。
“我乐意!”柳红衣不理会柳刚,对着秦风翩翩一笑,身子绰约,走出房门。
“走吧,大老粗。”
柳刚忿忿,恨不得骑到她身上,对着她那羊脂般的脸蛋就是一顿胖揍,以泄心头之恨,报这两脚破相之仇。
他极度不平,看着身边完好无损的秦风,对比他滴滴答答落地的鼻血,气不打一出来。
忿忿跟上。
秦风说不出话,也迅速跟上。
“太恐怖了。”
几人与柳月碰面。
“你脸怎么肿了?”柳月见几人协同而来,略微整理装束,注意到柳满是血污的脸。
“姐,没事,他去我家时撞门板上了。”柳红衣笑着,和她解释。
柳月点点头,代领众人向忘川走去,小声叮嘱:“以后小心点。”
柳刚此刻心中万千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众人行至忘川,便开始修炼,三位开元境界少年一起修炼,互相探讨,倒也有趣。
只是秦风,颇为无聊,一人无所事事,沿着江边散步。
他心里有事。
比试将近,五局三胜,虽不一定轮得到
他上场,可也要做好万全准备。如果因为他而导致众人失去这次机缘…
他一阵胆寒,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盘坐而下,闭上眼,集中精神,尝试运转神引。
连续的修炼,使他的大脑,处于超负荷的状态,承受不住。
果然,此刻秦风再次催动神引,魂海巨斧才凝聚一半,便觉脑袋涨裂。
“啊…还是不行。”秦风睁开眼,从修炼状态中退出。
颇为无聊,沿着江边走来走去,看江上白鹤,两岸风景,呼吸放松。
落日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