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买这些破烂,她要的是股份!
但她刚才话说大了,又被人拿了弱处,只能够讪笑一下,硬说:“不成!白妹妹觉得没事儿。姐姐我心里愧疚呐!妹妹,你别拦着我。不然姐姐心里啊,一天到晚都硌得慌。”又对吴老爷子等人说:“既然都是竞价的,昉凤也参加就是了。”
吴老爷子挑起眉头……,怎么这是又多一个竞争对手?
“怎么办?”白凤起轻声问梦寒月,“这跟个牛皮糖一样,粘的紧,甩都甩不掉。”
“那就别甩呗。云家想要买股,那就买股好了。我看她云家最多也就是能占了一份股来。你怕什么,你可是占了六份的。”
“我是不怕她,但要是店里有个随时想害人,不得安分的主儿,我怕我们到时候得多出许多麻烦来。你就不怕她到时候联合起其他家来,一起夺权吗?”
梦寒月扫了白凤起一眼:“我俩手中共占十二份股,是大头,你担心什么?……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异心了?”
“嗬!”白凤起吓一跳,“我看不是我有异心,是你疑心真重。你说的是挺有道理的,但我还是担心。你不了解云昉凤那女人,虽然蠢了一些,但是特别会胡搅蛮缠。你就不怕她要是得了股,三天两头的给店里找麻烦?”
“我还真不怕。”梦寒月淡淡回答:“云家,秋后的蚂蚱,能蹦跶的时间不多了。”
不知为什么,她说这话的时候,白凤起不巧看到她眼里寒光一闪,那光太冷,就和箭矢一样,如有实质,透露着杀意。
白凤起暗自安慰自己,这是她看花眼了。梦寒月怎么可能眼带杀意呢?
竞标最终的结果也出来了。
吴老爷子占了两份股。云昉凤也占了两份股。
剩下四份,分别由做茶叶生意的赵烨赵大爷,古董商行的张成世,米粮富商董尉,药材大家洛萧山取得。
直到结束时候,落选之人心有遗憾。
就连恭喜这些竞标上的人的话中,都带着酸意。
不是说,“宝珠阁”多大的牌子,它甚至是一个今天之前没有名气的牌子。但今天之后,有了这一场重量级参加的竞选赛,和这些入股的老爷们所带来的人脉,“宝珠阁”拥有许多金店都没有的人脉和势力。
从今天开始,不!从这一刻开始,宝珠阁已经不一样了。
它的起跑线比别人要先前很多!
当日,“宝珠阁”的名声就传遍了江南苏地的大街小巷。甚至传到了邻近的县城里去。
第二日,宝珠阁的伙计们一开店门,立即就有许多人家的夫人小姐,或者坐着马车,或者乘轿子,来光顾“宝珠阁”。
她们都是慕名而来的。
起初,只是听了自家老爷说的,说“宝珠阁”的首饰款式特别。但这些夫人小姐,非富即贵的。什么样的首饰没见过?反倒是这些老爷们儿们,对首饰,哪里有她们女人精通?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大惊小怪,认为那什么“宝珠阁”的首饰特别吧。
第二日,这些夫人小姐仿佛约好了一样,全都来到“宝珠阁”。起初不过就是带了几分好奇来看一看,看到能入眼的,随意买几件,也算是给了白家和几个听说傻的买什么“股份”的老爷子们面子了。
担这一来。当走进“宝珠阁”里,柜面后面两个丫鬟一个小厮,全都穿着清一色的粉翠色衣裳。恭恭敬敬地拿出那些装着金银首饰的盒子,当打开这些盒子之后,那些对珠宝首饰已经看腻了的夫人小姐们不禁睁大了眼睛。
“把这个给我包起来。”一夫人吩咐伙计们做事。
旁边一个夫人也看到了,她“咦”了一声,眼睛都亮了。“这款式真漂亮。”就去询问那个正在包装的伙计,“还有吗,这款式的?”
伙计为难的笑了笑,“真是对不住。我们家的金银珠宝首饰,有些是有重样的,有些特别的款式。我们家都只制作一份。这位夫人挑的这一款,刚刚好,是我们家独一份的。”言下之意就是说。我们“宝珠阁”的珠宝,是特别的。
那位挑了这一款的夫人,当时听了眼睛就亮了,有些洋洋得意:“这样好!若是参加宴会什么的,就不会和别人家的夫人小姐带重了首饰。以后我就来你们家买首饰了。”
那伙计殷勤地笑。又说:“这位夫人,我们家不是所有首饰都一个款式一份的。您眼光好极了。一挑,就挑中了我们家这根簪子。但夫人,这种独一份的首饰,除了给价高,还要您另附一笔特特别费。”又指着簪子柄上的标识,
“夫人,这是我们‘宝珠阁’的商标,将来若是有谁家珠宝行或者金店看中你买的簪子。私底下模仿了去,您大可把这簪子的商标给人看,您这个才是正品。您瞧,别人模仿不来,这里除了我们‘宝珠阁’的商标,还有这簪子的货号,您瞧,就是这一串小字。所以说,别人要是模仿,也就只能模仿一个大概。根本学不来我们‘宝珠阁’的精髓。”
“好!”那夫人一听,当时就乐了,女人总喜欢世界上的好东西就她自己有,和别人一样,那别人也是次品,她的才是正品,这种心灵很奇妙,那夫人当下掏了银票出来:“你说的特别费是多少,我给!买一个正品的头衔,以后就是遇到别家夫人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首饰,我也身子骨挺得直!反倒是那人得气弱心虚。
你们家不错,真不错。”那夫人连夸带赞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