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狍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老鼠,咆哮起来:
“爸,污蔑,这是污蔑,他们这是陷害。”
张少螟挥剑斩掉了张山狍的腰带。
张山狍只觉得腰下一凉,却看到膝盖斜下方的阳陵泉穴殷红如血。
张少螟显然也是大吃一惊,恼羞成怒,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就这么赤裸裸地出现在面前。
张山狍显然也被腿上的莫名其妙的红印子吓坏了,嘴巴哆哆嗦嗦问道:
“爸,我不会死吧?”
张山狍试探性地用手摸了一下殷红处,顿时全身巨痛无比,立刻大声哀嚎起来,紧接着口吐白沫,几近昏厥。
张少螟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张山狍,又气又恨。
地上的张山狍,慢慢地缓过劲来。
面如死灰,一言不发。
“说,一字不落的说。”张少螟气极,对着蠢儿子吼道,字字都带着怒气。
张山狍终于看清了事实,不在诡辩,将自己如何计划杀死沈鹏,计划失败后,又如何遇到一个中年男子,给他一个蓝色瓶子,然后瓶子传给了一名女生,最后一号中餐厅投毒的经过统统讲了出来。
张少螟越听越怒,怒火滔天,这么简单的圈套都看不透,自己怎么养了个傻儿子。
张山狍越讲越激动,到最后忍不住又咆哮起来。
“我就是想他死,就是要弄死他,哈哈哈哈,这下好了,中了这种奇毒,神仙都救不了他。”
朱雅颂此刻也终于来到张少螟的办公室门前,恰好听到张山狍的话,怒从中来。
砰
朱雅颂一脚踹开了张少螟的办公室,长青剑直指张山狍,口中吐出几个字:
“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