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彪只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百两的银票,“可以,我押夏儿生的女儿。”
“那我押姐姐生的是儿子。”林成祖直言道,连忙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了桌上。
林夏直翻白眼,直接吐槽道:“有没有搞错?你们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只见雷彪揽住了林夏的腰肢,“夏儿,可不要让为夫失望。”
“……”这意思是让我生个女儿出来吗?
“姐姐,你不能让我输两次吧。”林成祖真情实意的说道。
“……”这意思是让我生个儿子出来吗?
黎子衿是觉得有趣,轻声细语的问道,“姐姐,我也能押么?”
林夏气,直接就是破罐子破摔了,挺直了腰杆轻拍桌子,“押!我做庄!把钱全部给我交上来!”
话音落下,在旁边一直伺候小旭儿和小晨儿的紫苏也是默默的掏了一锭一两重的银子递了上去。
然后开设赌局的事情就这样在雷府流传开来,大家似乎对这事很是好奇,都纷纷押了银子,金额不等。只害的林夏还得列个小本本把这些人押的男女以及多少钱都记下来,免得乱了数。
这赌局的结果嘛,得等九个月了。
前三个月胎位不稳,要好生养着,林夏便是被勒令禁止不准出门应酬京中的夫人,只能在家安心的养胎。
林夏倒是乐的清闲,只不过闲也没有闲到哪里去,则是在家开始折腾起了纸牌的事情,打算让纸牌成为雅霖居的产物,也算是变相的打广告了。
专门是请来了画师,画出一副副精美的纸牌,还特地是‘升了级’,名曰君子牌,因为牌里面的花纹是从‘梅兰竹菊’四君子演变而来的。
不过这君子牌林夏只用来送礼,她也知道曾经有人出高价想要买下目前赌场里投放使用的虎牌,只是林夏当时没有想到把纸牌成为商品卖出去罢了,现在却是有了机会,是更为精美精致的君子牌,想必也能用这君子牌拉拢不少的人脉。
至于最初版本的虎牌,林夏也是让人批量的去画了,直接就放在双子酒楼卖了,不过数量有限,每天只卖一百副,先到先得。
万万没想到的是,纸牌的火爆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林夏的预料,每天几乎不到十分钟就给人抢完了,甚至还出了黑价,原本一两银子一副的纸牌直接被炒到了十两,二十两。
一时间,京城里几乎人人都在谈论纸牌,连茶楼里那平日靠说书得赏钱的说书先生,这会儿也在讲解纸牌要怎么玩,出乎意料的是周围围了不少的人,每个人都听的全神贯注的。
林夏可是惊叹,为了避免因为纸牌被炒出高价而影响到雅霖居的名声,直接花了大价钱请了京中所有的画师,从早到晚的画着,从最初的一百副加到五百副。
只这火爆程度实在是太过旺盛,林夏还专门是开设了个收银台,专门在双子酒楼的门口卖纸牌,每天这队伍都是排的长长的,每天都是卖的一副不剩。
这纸牌一直只在京城中上层人士里流传,如今虎牌在极短的时间里流传开来,一时之间,很多人都不去烟花之地或是赌场了,天天窝在家里打牌玩。
这样的景观,林夏只能道一声叹为观止。
现在林夏每天都能见到账本上出现五百两银子的收入,不禁感叹,她要是卖足一个月的话,一个月可就有十五万两银子的收入了,再开一个酒楼都没问题啊,这样看来果真还是玩乐的东西最容易流传开来了。
不过对外销售纸牌的缘故,双子酒楼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全靠着纸牌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