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人要抓了过来,雷彪反应迅速的把林夏揽在了怀里,闪过了男子的攻击。
林夏被这一举动给惊到了,连忙挣开了雷彪的怀抱大声叫唤道:“你这人有毛病啊,你凭什么说我家的麻辣烫吃死了你爹?我家的食材都是新鲜的,也没有把相克的食物放在里面一起煮,而且,我串串香开了大半个月了,谁都没食物中毒怎么就你爹食物中毒了?你这怕不是要诓我吧!”
旁的客人一听,都纷纷点头,这快一个月了,这串串香食物中毒的事这还第一次遇到。而且有些人吃上瘾了,天天都过来吃,没食物中毒,反而气色都好了许多。
当然这也是要多亏了林夏这汤底里的配料含有中药,以及汤底的水是用净灵水熬制的。
所以在食物中毒,林夏打死也不信。
男子一听林夏言辞犀利,连忙骂道:“你这毒妇,我爹明明就是吃了你家的麻辣烫回去上吐下泻的,的话不能不信吧,难道你要说他是误诊了?若你说不是食物问题,那就是汤底问题了,你这汤底熬的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谁知道你往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啊!”
林夏这一听,顿时明白了这人的来意,明显就是冲着汤底的秘方来的啊!
冷哼了一声道,“怎么着,你这意思是说要我公布一下汤底的配方吗?”
只见那男子眼睛放了光来,“那是,不然谁知道你往里面下了什么可以吃死人的东西!”
“呵呵。”林夏冷笑,“这汤底的配方我是不会公布的。你说我家麻辣烫吃死了人,那就麻烦请仵作过来验尸。这尸体总不会说假话的吧,倘若真的是吃了我家麻辣烫而死的,我串串香今日就关门大吉,永不开业。”
谁也没有料到一个女子居然有如此胆量能放出这样的话来,林夏这一承诺可谓是惊了许多人,连平时有些看不起林夏出来抛头露面的男人都对林夏有所改观了。
从头到尾,雷彪都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站在林夏的身后,给予她足够的底气和安全感。
男子一愣,没有料到林夏会大放厥词,听到林夏喊旁人叫来仵作正准备出声阻止却被围观的群众叫出了名字。
“哎?二狗子?你爹不是死了十多年了吗,怎么蹦出来个新爹又死了?”有一男子从人群中走出与那二狗子热络道。
林夏也没有料到会有人拆穿了这男人的把戏,冷哼了一声,打趣道:“原来这爹不是你爹啊。”
被称呼为二狗子的男子脸色及其难看,周围的人一看这情况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都纷纷指责道。
“这人该不是乱葬岗里拖出来的吧?这人要诋毁串串香也太不厚道了,居然搞出这样的把戏!”
“八成是看不惯串串香生意好吧,毕竟串串香的名声越来越大了,连其他县城都有人特地过来吃麻辣烫呢……”
不得不说,这位群众真相了!
被指责的男人万分羞愧的站在原地,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戳破他谎言的男人,直接弃‘爹’而逃了,徒留一个木板车和躺着的‘爹’留在串串香的门口。
“果然是来骗人的!”看到这样的画面,众人更加确定了那人是来诓人的。
林夏翻了个大白眼,她倒是没有想到那人居然只是溜了,留了个这样的烂摊子放在她家店门口!无奈道,“有哪位好心人帮忙把他拖下去好好安葬,我会提供银钱的。”
有个小伙子从中出声应了下来,林夏给了他一些银钱,嘱咐他好好安葬了这位死也不安生的老人家。
一场闹剧结束,众人也就看了个热闹,但因为林夏出钱安葬了那位老人家,事后让雷彪和林夏却意外的揽得了好名声。
当天关店结业,算好了账本,林夏双眼无光疲惫的看着雷彪苦哈哈的说道,“今天倒霉事真多,一是小肆被打伤在家养伤,二是林老头和杜氏上门找我不痛快,三是有人来店里碰瓷。这事不过三,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吧?”
雷彪看林夏那撅起来的小嘴,只觉得可爱,越看越喜欢。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道:“不会的。”
“恩!”林夏活力十足的应道。
雷彪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自然而然的牵起了林夏的手往后院停住的马车走去,“明日我们去一趟牙行,请多一个伙计和掌柜。”
林夏不解,“怎么突然要请多个伙计和掌柜?现在我们人手够用呀,虽然说小叁养伤需要些时日。”
“我不想你太累了。”
林夏两边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咬着嘴唇低语,“恩……我知道了,明天就去……”
林夏坐在马车中,脸颊的红晕还未散去,看着雷彪坐在车辕上挥舞着鞭子赶着马车,心中泛出一丝丝的甜意。
“吁——”雷彪拉进了缰绳,停住了行驶中的马车。
林夏不安的问道:“怎么了?”
“夏儿,乖乖坐在车里不要出来。”雷彪跳下了马车,对着马车里的林夏轻声嘱咐道。
林夏连忙点了点头答应,往车外面一看,林夏才看见有几个穿着黑色衣服蒙着黑布拿着银光闪闪的刀正指着雷彪。
“把秘方给我拿出来!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了!”似一个领头人,正恶狠狠的对着雷彪说道。
雷彪面色如常,情绪甚至都没有丝毫的波动,只冷冷的站在马车面前,盯着这四个黑衣人。
林夏脸色阴郁,眉心隆起,心像波涛中的小船起伏不定,万分担心雷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