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铁树顺势在地上一滚,抽出剑,身边已经围上十几个来自地宫的银色令。
“营镇抚使,我们是奉营声教主之命来请您的,对您没有恶意。”其中一个银色令说。
“教主?”营镇抚使鼻子不耻地哼了一声,愤怒地斥责,“既然没有恶意,为何要杀我锦衣卫将军!”
“对不起,我们只请您一人。”
“若你们没有杀我兄弟,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你们用这种卑鄙手段杀人,我们无话可说,看剑!”
营铁树挥剑跟他们斗得天昏地暗,但毕竟他是只身一人,终难敌众。
银色令越围越紧,逼掉了他手中的剑,十几把剑团团对准他。
一阵风袭来,若干彩色丝带像蛇一样游进包围圈,狠狠地拍打在银色令的身上,银色令纷纷往后倒退,给营铁树让出空间,营铁树趁机拾起手中的剑跃身向上,跳出包围圈。
银色令站稳脚,这才看见十个妙龄少女,手无寸铁,仅是用腰间系着的丝带在解救营铁树。
他们立马挥剑来砍。
眨眼间那丝带又如毒蛇一样凶猛灵活,击在他们身上像重拳狠腿,直打得他们哎呦叫唤,接着手上的剑又被那丝带若摘花一样卷走。
银色令没了武器,自然慌忙逃窜。
营铁树收剑作揖:“谢谢诸位姑娘,请问能否告知是谁要出手相救。”
“我们是孔雀岛的岛保,奉女王之命特来相助。”姑娘们回答,“你赶快走吧。”
营铁树上马奔驰而去,此地离京城已经不远。
他才走,鸟鸣声又一阵传一阵,传向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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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琦刚刚开完朝会,与大臣们吵了一架。
他坚持要把香山顶上他父皇的别宫作为自己的太子府,搬出皇宫居住。
大臣认为明朝自开国以来从未有此种先例,太子搬出皇宫,极度危险,也分散了人员配置,增加朝廷负担。
朱琦说他只需带走东宫原有的人马,不需要带走其他太监宫女,不会增加负担。
唯一只需分配一半锦衣卫和禁军部署。
这样也是为了防止到时候营声攻城的时候,在皇宫把他和他父皇一锅端。
一提到营声,大家不吭声了。
太子这么做也许有道理,虽然不排除他是贪图自由,但更重要的是非常时期,不得不防营声的威胁。
就这样朱琦终于可以搬出皇宫居住了。
他就像放飞的笼中鸟一样,兴高采烈地跑回东宫想把这消息告诉星遥。
但是星遥不在,她去哪儿了?这个鬼丫头,就是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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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铁树交接完公务,好好洗了个澡,接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浣衣局找他的娘。
他到了山海关才看到京娘请星遥转交的信。
信虽然是京娘所转交,内容只是几句简单的问候,但是他非常确定,京娘就是他的娘亲,他认得自己娘亲的字迹。家里一直留着娘亲进宫前留给他的信,他从小看到大,字迹最熟悉不过。
17年,盼了整整17年,娘亲长成啥样?
浣衣局的墙内传来棒槌击打衣服的声音,营铁树整整衣服,稍微有点紧张。
又传来鞭子和呻吟声,营铁树加快了脚步,他一刻也不想让他的娘受苦下去。
他向守卫展示自己的腰牌。
沉重的铁门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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