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郡主回到床上躺着,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在明朝,女人失去了贞洁就等于破鞋,毫无价值了,没有男人再会要。
这卑鄙的家伙,他是知道我不敢说出去所以才如此吧?
逼我和我父亲偏向他这一边?她奶奶的熊,老娘偏不,只要有机会,老娘非得杀了他不可!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开了,营卫季站在门口,后面跟着的侍从把衣服放在床边退了出去。
“滚出去,老娘要穿衣服。”她吼道。
“放心好了,没人会对你的身体感兴趣。我们这里除了我,全是太监。”营卫季讽刺地说了一句砰上门出去。
她赶紧穿上衣服,然后让人把门打开。
“营卫季呢?”她迫不及待地问。
“在院子里,郡主。”门卫回答。
她迈腿走出去,感觉到下身就像粗糙的石头磨烂了一样撕痛。
姑奶奶的可恨的营卫季!变态!畜生!
她越想越气,顾不得疼,直接冲到院子里。
所谓的院子,只是壁顶比房间高了不少的更大的房间而已,同样没有阳光,没有什么植物,到处是石头,四处靠明子照明,真是个恶心的世界,跟营卫季一样地恶心。
“啾啾.....”营卫季在那里逗鸟,对着鸟笼吹几声口哨。
那鸟悦耳地鸣叫起来。
“乖。”营卫季喜爱地表扬着。
长白郡主光着脚,左右看看,只能找到石头,她抓起一块石头对准营卫季砸过去。
营卫季后面像长了只眼睛似的,他忽然拎着鸟笼往一旁避开。
“啪!啪!”石头砸在石壁上,弹跳一下摔落在石地上。
长白郡主仍不解恨,直接轮了拳头过去打营卫季,营卫季却轻松地抓住她的手腕,一扭,她疼痛得大叫起来。
“你的身子已经给我了,难道想谋害亲夫吗?”营卫季瞪着他的小瞳孔问道。
“呸!”长白郡主对着他吐了一口口水。
营卫季马上放开他的手,狠狠地扇她一记耳光。
这计耳光够重,她的脸当即肿起来,嘴角震裂,眼冒金星,人也摔倒在地。
“妈的臭婊子,给老子老实点,否则没你好果子吃!”营卫季嫌恶地踢了她一脚,然后赶紧转身去清洗。
他有洁癖,脸上粘着这口水比碰了女人的血一样还让自己感觉恶心。
长白郡主脸趴在地上,嚎啕痛哭。
老娘到了八辈子霉,遇上这种混账!
“妈的笨脑子,你哭什么哭!”营卫季的声音从房间的窗户里传出来,“你很幸运,你是这地宫唯一的女人,没人跟你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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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客按照约定时间与星遥在城南门外的石林阵汇合。
他以前就得出过结论,南城门外地宫有个入口,大概位置在石林阵北面的松树林里面。
去树林之前,他们先走访石林阵东面的居民。
“那片松树林去不得。里面有鬼,还有很多马蜂窝。我们都叫它鬼林。居民们提起这个地方就恐惧不已。
“是否有进入过松林的幸存者?”梁客问他们。
“有。”
梁客一行找到幸存者,向他们询问具体情况。
“鬼是什么模样?”梁客问。
“脸白得像雪,身上穿着白衣服,衣服能放出刺眼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所以看不清具体的模样。这样的鬼有很多。只要碰到人,立马就杀,那个惨啊——呜呜呜......能把人砍成碎排骨一样,不要再提了,呜呜呜......”第一个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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