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事先并未与晓雀交流过,全都是临场发挥。
晓雀不愧是个一流的演员,她能迅速接住凌峰所说的话,天衣无缝地表演起来。
“不,我想你。想念你的甜蜜超过了辛苦。”王妃眼睛里冒着泪花。
黑红王抬起手摸抚着她的头发说:“这三年以来,我一直想着你的秀发。每次战役,我逃避死亡,都是为了能够活着回来再次抚摸到它。”
说完,他捧着她的头发放在自己的胸前,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心。
飞禾王妃顺势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他一把抱起王妃,把她送到床上。
凌峰转过身,对着台下的评委和观众鞠躬,表示表演结束了。
掌声稀稀落落,底下的评委面部表情很复杂,大多并不满意。
事后晓雀找到他兴师问罪:“你故意的吧?你是针对我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在舞台上,只有飞禾王妃,我只是做黑红王应该做的事情。”他回答。
“黑红王难道不爱王妃吗?难道他不应该吻她?”
“爱的表达,有很多钟方式。”
“别假正经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晓雀没好气地说,“我这个王妃对你是最热情的,如果你不能被选中饰演黑红王,那是你自己不争气!”
“我倒是觉得你对王妃的理解不太符合她的个性。”他严肃地指出来。
“我眼泪水都出来了,没人说我表演得不好,是你自己根本不会演!”晓雀恼火地摔门而去。
自己得罪了她,所以把她把气洒在了风灵身上?那风灵该有多委屈啊。
“开快一点。”他对陈光说,他想早点见到风灵,这个可怜的无辜的姑娘,真不知道她会有多伤心,他得好好地向她道歉。
回到高尔夫别墅已经接近晚上9点。
在车库下车后,凌峰没有进屋,而是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陈光问。
“出去走走。”他回答。
“要不要我陪?”
“不用。”他迈开大步走了。
陈光觉得不对劲,他明明对自己说很累,怎么还想出去走走?
他悄悄地跟在凌涛的后面。
凌峰来到风灵的房子前,看见二楼的一扇窗亮着灯。一楼客厅的落地窗仍旧没有关。
“她怎么总是这么不注意安全。”他自言自语。
站在她家的门口,他把手指对着门铃,但是下不了决心摁下去。
说什么呢?她会不会很生气?是伤心多些还是生气多些?如果很生气,我该说什么?
他想了好一阵,想好了所有的说辞,然后摁响门铃:“叮咚!叮咚!”
风灵听见铃声,跑步下楼,从可视对讲机里看见了凌峰,问道:“你来干什么?”
“这个,”他清了清嗓门,“你还疼吗,我是说你的脸。”
她听他这么一说,好不容易忘记下午被打的一幕又涌进脑海,觉得面子很难看,生气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实在对不起。”他低下头。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干嘛要把别人的事往自己身上揽?”
“我——不是,我上次用热鸡蛋敷挺管用的,你也试试试吧,后来你介绍的大葱皮也管用。”他结结巴巴的,表达不出自己想表达的,那些想好的说辞全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没你娇气,不敷也会好。不要再站在这里,我晚上9点还要操盘,走吧!”她说完啪地挂上对讲。帝少嫁到:隐婚老婆,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