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这个还要糟糕的多,诺澜如果嫁入汉王府不但是认贼作父,恐怕和皇宫也会纠缠不休。”
“诺澜小姐若是知道了真相,可怎么受得了。”
“是呀,你说诺澜和汉王的儿子还有皇上怎么就能遇着呢,真是孽缘啊。”
“小姐若嫁给泽亲王,如果有一天她要是知道自己不忠不孝,岂不是会痛苦一辈子吗?”
“是这个道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只知道自己虽然做了诺澜十八年的父亲,但是没有资格决定她的人生。我就是担心诺澜,她那么敏感,那么脆弱,我该怎么给她说呢?”
“也难为你了海老爷,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就是不想让小姐知道自己的秘密身世,不想让她伤心,现在突然要揭破,你怎么舍得呢?海老爷,我替我家少夫人向你表示感谢,真的谢谢你这么疼爱小姐,处处为她着想。”梨华说着跪下来,热泪盈眶的说。
“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个做什么。”海玄北扶起梨华,感叹的说。
“汉王爷逼迫少夫人家破人亡不得不,辰妃害死少夫人,不惜杀害刚刚呱呱落地的诺澜公主,用从宫外抱来的男婴冒充皇子,此二人就是害死少夫人的凶手,我一定要为少夫人报仇!”梨华激愤的说。
“你也不要激动,据我了解,当年做错事的是汉王爷,虽然现在他已经被皇上永远贬出了京城,身在偏远的永安小封地,但据说他在当地势力庞大,军备非常齐全。当年的辰妃如今已经贵为太后,你怎么报仇?岂不是白白送上性命,你要体谅你家少爷的苦心,这么多年,你这么多年隐姓埋名,不就是为了诺澜吗?再说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了,就不要再掀起波澜了。”
“海老爷说的极是,是梨华冲动了。”梨华感伤的说。
“可是皇上的赐婚怎么办?难道要犯欺君之罪吗,过几日日就是大喜之日,怎么办呢?”
“这该如何是好,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不然你带诺澜跑吧!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海玄北一脸焦急。
“老爷,我带着小姐跑了,你怎么办,海府怎么办?如果泽亲王发现了,让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还是我们一起走吧。”梨华说。
“不,还是你带她走!海府一大家子实在走不开,人多了也容易被发现,会连累你们的!我们会留在这里,要怎么办随他们。”海玄北砸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能是安全的?恐怕牵连更广也不是好事。”海玄北说。
二人都愁眉不展,心中揣揣难安。
“爹!娘!让我代替诺澜嫁到王府去吧!”门“吱扭”一声开了,翡翠进门。
“女儿来替爹爹办了这件难事如何?”翡翠说。
“翡翠你?”
“女儿的心思爹娘想必早就知晓,我喜欢泽亲王,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时至今日,若还能帮到全家,岂不是一件好事?”翡翠无畏的说。
“可是,翡翠,这不是开玩笑,王府里一旦看出新娘不是你妹妹,恐怕连你也不会饶了。这不行!我不能让你去冒险!”海玄北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非常反对女儿的主意。
“你们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皇上赐婚时宣旨的内容里并没有明确说赐婚给诺澜,只说赐婚海府小姐和汉王府泽亲王泽亲王,而我也是海家的女儿呀,嫁过去也说的过去呀。再说了,泽亲王他并不是狠毒的人,就算是看在妹妹的份上,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太冒险了!”海玄北犹豫不定。
“爹爹,求求您答应女儿吧,你们不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不是吗?皇上在皇宫,他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而泽亲王的父母也在永安,没有见过诺澜,唯一就是泽亲王了,到时候一拜堂成亲,他也只能接受我,更何况他是个善良的人,一定不会为难咱们的。”翡翠恳求道。
“唉!”海玄北左右思量,看看眼前的翡翠,她已经将生命置之度外,作为父亲是不是应该答应呢?
月色流苏,倩影飘飘。有一段佳话正在低低吟诉。
“梨华姨,告诉我关于你的故事,好吗?” 诺澜依偎在梨华的怀中,喃喃问道。
“梨华姨今天不仅要告诉你关于我的故事。还要告诉你很多的事情呢!”
“华姨,你是在怎么认识爹爹的?你认识我娘吗?”
“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爹,我还是你娘的婢女。”
“什么?你怎么早不告诉我呢,我从小就想知道娘的事情,可是爹爹、大娘从不和我说这个,让我好不烦恼呢。”诺澜有些激动的奴奴嘴。
“我想他们是不想让你因为想念你娘而伤心,所以才没有和你说起。”梨华说。
“我娘姓什么?她长什么样?她喜欢什么?”诺澜的脑海里对自己娘亲的印象和记忆几乎是空白的。
“你娘叫金毓儿,她长的非常漂亮,才艺出众,绣功非常好,被人们称做‘江南第一美人’,虽然如此她还非常善良,很贤惠。”
“真的吗?爹爹常说我长的和娘像,华姨你看了我,觉得我和我娘像吗?”诺澜好不兴奋。
“你和你娘很像,尤其是这双眼睛,都那么大,那么明亮和清澈。”
“那么我娘和爹爹是怎么认识的?”
“你娘和海老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梨华姨弯弯的细纹里揉和着岁月的踪影。
“哦,真是浪漫的故事。”
“爹爹和娘果真非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