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她纳入后宫恐怕就快了,皇上可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呢!娘娘您可得想想办法。”媚儿进言。
“本宫有什么办法,只能静观其变,皇上的脾气你们哪里知道,是不能硬碰的,那样只会让那个骚狐狸精占到便宜。”孙贵妃说。
媚儿不再说话,她想着从郭达的飞鸽传信来看,永安的汉王爷已经开始了活动,那么自己势必要在这场宫廷争斗中取得一些甜头,这样才能让汉王爷刮目相看,倒时候孝顺的泽亲王泽亲王也只能投入自己的石榴裙。
“好一会子了,皇上怎么还不来本宫这儿,难不成今晚就耐不住性子,留在毓庆宫了?媚儿,你快去瞧瞧,本宫在这里等着啊。”孙贵妃说,她想皇上至少今晚还会来自己这里。
不料想,皇上抱诺澜回了毓庆宫,看着宫女伺候她睡下后,依然坐在床榻上未离去。
而诺澜闭上眼睛,确实有些犯困,她很想催皇上离去,但是她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就难逃他的关切,不如留得一些平静。
直到后半夜,皇上才离开毓庆宫,但是他并没有再去任何嫔妃的宫殿,而是直接回了华盖殿,早上也是在那里让宫婢太监服饰更衣洗漱的,这着实在宫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大清早好些个嫔妃竟然跑到储秀宫去看孙贵妃,实则是看她的笑话,这个日子她们等了很久了。
各个都在心中思付着,看来后宫之中又有热闹看了。
养心殿。
邵冰不知道众人议论昨晚的事情是真是假,正在心中揣测,皇上早朝后把他带到了养心殿,自己却一直在批阅奏章,把邵冰落在一旁。
“皇上,不知您有什么吩咐?”邵冰问。
“朕是想和你谈谈诺澜的事情。”皇上说,邵冰的眉梢提了提。
“诺澜的身子相信经过此番调理,很快就能恢复过来,朕想等她身子好了,就正式的册封她为嫔妃,朕早在从前就十分喜欢她,无奈她当时与泽亲王有婚约,朕才忍痛放弃,如今他们并没有成婚,朕就不可能再放弃她了。”皇上思路明确的说。
“诺澜的意思也是如此吗?”邵冰问。
“诺澜的意思?女儿家怎会自己说出来,她这一路走过来不容易,相信对从前的爱情已经不再执着,朕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皇上还是要问问诺澜的意思,也许诺澜她没有福气做妃子。”邵冰心想,皇上啊,你怎么能娶自己的亲姐姐?
“什么,皇上要册封诺澜为妃?你听的没错吗?这怎么可以?”泽亲王闻邵冰言,非常惊慌,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阻挡不住的发生了。
“他这分明是趁虚而入!可恶!”泽亲王砸拳骂道。
“嘘,你不想活了,小心隔墙有耳,再说了皇上这怎么能是趁虚而入?你和诺澜的事情早就无法挽回,他现在想要把诺澜留在宫里做妃子,依我看完全在情理之中。”邵冰说。
“这么说,昨晚的事情是真的?”泽亲王痛苦的问,他不相信诺澜会投入皇上的怀抱。
“放心,诺澜知道分寸。”邵冰无奈,真的想告诉泽亲王诺澜其实是皇上同母异父姐姐,但是又答应诺澜不能说,唉,真难。
“不然怎么说?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和诺澜之间夹着翡翠,你们是不可能了,你应该和我一样为了诺澜的幸福着想,只要她能得到幸福,我们就什么都能忍。”邵冰说。
“难道留在这后宫,诺澜就能得到幸福吗?这里根本就不适合她的个性。”泽亲王说。
“这要留给诺澜自己去评判。”邵冰说。
而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诺澜,在宫娥们的细心照料下,身子日渐恢复了元气。也预备着一番话要和皇上谈。她越来越强烈的想离开皇宫,至于娘亲的一切她都真实的感觉到了她的存在,“芙蓉殿”就是个事实。诺澜觉得这个皇宫很冷,她越在这里呆着越刺骨。只是皇上会放她离开吗?她没有把握说服他。
“皇上,诺澜不能成为你的女人,因为我很有可能是皇上你同母异父的姐姐。”
“什么荒谬的话?亵渎先皇后,也就朕的母后,你犯得欺君之罪!”
“诺澜绝无虚话,我们的母亲她叫金毓儿,她本来有丈夫有女儿,却被迫入宫做了妃子,也就是毓妃娘娘,这下你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诺澜说。
“不,不会~~~”皇上听到毓妃,这不是自己的亲母吗?为生自己难产而亡,怎么她在入宫前已为人妻?
华盖殿,皇上沉闷的坐在龙椅上,无心看奏章。
“皇上,奴才已经安排妥当了。”刘公公进来恭敬的说。
皇上没有做声,唉声叹气,这个诺澜,真是气死他了,枉他在太后那里如此开脱,她自己怎么就不争气,宁愿去干奴才的事情,也不妥协,也好,让她到宫里最苦的地方去呆呆,就不信她不服软。
禀去左右,“邵冰,诺澜说的是真的吗?”
“皇上,据微臣所知,诺澜的确很可能是皇上在宫外的姐姐。”
“海老爷呢?传他来问话。”
“他失踪了。”
“怎么会平白无故失踪?那还有其他知情人吗?”
“对了,有个叫梨华的,说是毓妃娘娘在宫里的奴婢,皇上见过她的,就是那日相救的女老板娘。”
“是她?”皇上思索着,想起,那日的确她莫名其妙的説了一番话,“求皇上不要和诺澜小姐再见面。”既然诺澜是朕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