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我们是过来求救的,港岛那边的情况你也知道,最迟三天,我们再拿不出货来,下面的人就该造反了。”
“是啊耀哥,货仓被端了,凭我们手上的那点货坚持不了多久,一旦我们手上没货了,那群兔崽子非得翻天不可。”
“耀哥,我们不会让你白帮忙的,这是一点小意思。”
进了包厢,丧门神与阿力说相声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说到后面,更是拿出了一张支票,轻轻推到了林耀面前:“您帮帮忙。”
林耀扫了眼支票,只有两百万,当他是叫花子啊?
嘴角上勾起笑容,林耀看也不看支票一眼,反而对着阿豺问道:“朋友,我们是不是见过?”
他的记忆了很好,见过就是见过,对阿豺的长相他有印象,只是一时间没想起来。
阿豺也一脸疑惑,林耀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林耀,不太确定的说道:“是有点面熟!”
此话一出,林耀的目光微微眯了一下。
一旁,丧门神听到这话,不以为意的说道:“耀哥,是不是在公司里见阿豺啊?阿豺自从四年前来到港岛之后,一直被我带在身边,你对他有印象也不奇怪。”
林耀微微摇头,他刚从港岛回来一个月,在港岛见过的人不可能没印象。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们在哪见过面了,于是问道:“阿豺是四年前来的港岛吗?之前在哪吃饭?”
不能阿豺开口,丧门神便回答道:“他以前在溪广那边,跟一个叫费爷的大佬,后来费爷进了监狱,他就逃到了港岛这边,托人介绍后跟了我。”
“费爷!”
林耀心中一动,知道阿豺是谁了。
12年下旬的时候,盘踞在溪广边界的费爷,被缉毒署的人一锅端了。
当时他刚毕业不久,剿灭费爷一伙人,是他参与的第一次大行动。
行动中,费爷一伙人被一网打尽,只有一个小头目逃了出来。
林耀当时带人在后面追,一直追到边境线,往西就是越南了才放弃追捕。
要是他没有记错,那个小头目的代号就叫豺狼!
豺狼,阿豺!!
看着眼前的阿豺,林耀眯着眼睛,眼前的身影渐渐与四年前,那个逃过边境线的人影重合。
“我想起来了,你是溪广林贵公安,我见过你!”
林耀认出阿豺的同时,阿豺也认出了林耀。
“什么?”
在场的人大惊失色,丧门神更是猛地站了起来,手摸向了身后的手枪。
林耀心中一突,脸上却不动声色,开口道:“认错人了吧?”
阿豺不说话,猛地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右臂上的枪伤:“这一枪是你打的,化成灰我也记得你!”
说着,阿豺摸向身后的手枪。
如果说丧门神摸枪是看不清情况,下意识的想要自保。
阿豺摸枪就是要打死林耀,再不济也要将场面控制住。
林耀一看就知道不能坐以待毙了,用比阿豺更快的速度掏出枪,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两下。
砰砰!!
“阿豺!”
丧门神就是再傻,也知道情况不对了,赶紧拿枪对准林耀。
林耀哪会给他这个机会,一不做,二不休,抬手又是两枪,每一枪都正中胸口,一个照面打翻了二人。
“耀哥?”
正在厨房帮忙的袁克华,带着常山从后厨冲了进来。
一进来,抬眼一看,看着被打死的丧门神二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这两个不是港岛来的代理商吗?
林耀怎么把他们打死了?
两人一脸的问号,欲言又止的看着林耀。
“你们先出去,我要跟阿力聊一聊!”
林耀临危不乱,收起手枪,故作镇定的摆了摆手。
袁克华与常山对视一眼,他们这些做手下的,也不敢追问老板的事,带着疑惑关上了房门。
“阿力警官,让你见笑了。”
林耀坐回座位,一脸笑意的看着阿力。
阿力咽了口吐沫,眼睛的余光扫了眼地上的尸体,不自然的笑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阿力,差不多就行了,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的来历吗?”
“我不揭破你,原因是什么你很清楚。”
林耀说着的同时,扫了眼地上的尸体,笑道:“他们两个就是太糊涂了。”
丧门神和阿豺为什么会死,因为他们知道了林耀的身份。
阿力为什么能活,因为他也是卧底警员。
不同的是,林耀以前在溪广服役,现在在汉东服役,阿力则是港岛那边的。
一小时后,塔寨...
“耀哥跟我们一见面,就觉得那个叫阿豺的人很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当时我们坐在包厢里,四个人都在,袁克华和常山在厨房。”
“坐了一会,耀哥越想越觉得不对,忍不住对阿豺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阿豺说:没有,我不认识你。”
“耀哥说我们肯定见过,然后又问阿豺是从哪来的。”
“阿豺有些惊慌,带他来的丧门神则回答我们,说阿豺是从溪广来的,四年前跟他的,以前跟的是一个叫费爷的大佬。”
“听到这里,耀哥恍然大悟,指着阿豺说道:我想起来了,你是溪广公安,手臂上有处枪伤,我听说过你!”
“随后,一把掀开了阿豺的袖子,露出了他手臂上的枪伤。”
“阿豺大惊失色,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