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看到小星的脸色,他吓得脸色惨白,整张脸都垮了,好像死了老妈一样。”
“我看到了,尤其是他的腿啊,抖的跟打摆子一样,耀哥一撒手,他整个人都摊在地上了,好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三瓶啤酒,一包烧鸭,刀仔跟鸡心说的眉飞色舞。
林耀在一旁边听边笑,欢声笑语中,几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
“小星这次是威望扫地了,我看跟他的那些小弟们,今晚得走一大半,以后再在江湖上混,怂包这个名字他得背一辈子。”
鸡心说着的同时,拿酒瓶跟林耀碰了碰,乐道:“耀哥真有你的,你这是杀人诛心啊!”
林耀喝了口酒,脸上换成正色:“别高兴的太早,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小星肯定要发疯了一样的找我们,我们可不能落在他手上。”
“放心吧耀哥,我已经给豺哥打过电话了,豺哥很高兴,说这事他会帮我们扛下来,还点名要见你呢。”
“见我,什么时候?”
“明天!”
看着美滋滋的鸡心,林耀与刀仔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他们跟小星没有过节,收拾他,为的就是搭上豺哥的路子,借他的手从老爷车那捞人。
今晚的事一出,明天豺哥就要见他们。
看来传言果然没错,豺哥早就想收拾小星了,只是迫于没有机会,迟迟没有下手罢了。
第二天
在鸡心带领下,林耀来到了洪水桥的一家麻将馆。
在这里,他们看到了鸡心的老大,三湘帮的猛将豺哥。
豺哥是个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头发很乱,目光中多有戾气。
打扮的倒是挺富贵,大金链子,大金表,双手上七八个金戒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
这样的打扮,在林耀看来是够土的。
但是在193年的港岛,这种打扮代表着财力,地位,古惑仔们一个个羡慕的要死。
“豺哥,这是我的好兄弟阿耀,那个是刀仔,乐府酒楼的事,就是我们三个合计着做下的。”
鸡心点头哈腰的凑上去,对着正在打牌的豺哥说道。
豺哥把墨镜往下拉了拉,看了林耀二人一眼,开口道:“昨晚的事做得漂亮,我早就想收拾小星那个兔崽子了,你们将他羞辱一顿,也算为我出了一口恶气。”
“我听鸡心说,你们两个还没找到活干,我最近准备干一票大买卖,有兴趣的话可以算你们一份,省的别人说我不知道提携后辈。”
林耀看了豺哥一眼,这家伙是做明攻的,而且专门做大案。
他所谓的大买卖,估计不是打劫哪家珠宝行,就是再打银行与运钞车的主意。
“你们两个也是走运,以前跟我合作的一伙老朋友,前段时间跑路去了暹罗,不然这种好事也轮不到你们头上。”
“我看你们身手不错,才想着提携你们一下,多了不敢说,这一票要是干成了,每人能分到这个数!”
豺哥伸出右手,比了个三的手势。
“三百万?”林耀反问道。
“三百万!”
豺哥脸上带着傲意,自得的说道:“你把我当成叫花子了,我随便出去转转也不止这个数吧,是三千万啊!”
三千万!
嘶!!
林耀倒吸了一口气,每个人能分到三千万,豺狼这是要去抢劫银行啊?
运钞车都不行,没有这么多现金。
不对!!
他们跟豺狼非亲非故,对方凭什么带他们去做大买卖?
就凭教训了小星一顿?
这怎么够!
“替死鬼!!”
林耀的心中,突然闪过这个词。
除非豺狼将他们当成了炮灰,替死鬼,不然这种事哪有这么容易参与进来。
容易参与,就说明有猫腻。
搞不好,豺狼根本没想跟他们分钱,人手不足可能是真的,大买卖也是真的。
分不分他们钱,又或者卸磨杀驴,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有点意思啊!
豺狼将他当成啥也不懂,一心想要发财的的萌新了。
这要是一口答应下来,不顺利还好,顺利,将钱带出来了,估计也要打他们的黑枪。
“豺哥,谢谢您的好意,可我们兄弟没这胆子,你让我们吓唬人还行,真刀真枪的干我们玩不成的。”
林耀直截了当的拒绝了,鱼咬钩,是因为它贪鱼钩上的饵。
豺狼的橄榄枝,何尝不是挂着鱼钩的鱼饵。
“怂包,给你机会你都不中用,来港岛干什么,回乡下养猪去吧!”
豺狼没好气的将牌一推,也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牌不好借机耍赖。
林耀在一旁陪着笑,对鸡心的挤眉弄眼看也不看,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打了十几圈,时间到了中午。
豺狼拿余光扫了扫林耀,嘴角勾起笑容:“你这个人,脸皮真够厚的,居然一言不发等了我两个小时,是不是等着我请你吃饭呢?”
林耀顺杆爬,接着豺狼的话回答道:“豺哥,我们兄弟两个胆子不大,能力也有限,就等着豺哥赏碗饭吃呢。”
“想吃饭,简单啊,大鱼大肉你们不够胆吃,跟着喝汤的胆量总该有吧?”
豺狼放下牌不打了,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对跟在后面的林耀说道:“计划还是那个计划,你们没胆吃肉,就跟在我身后喝汤吧,我还缺两个哨兵负责放哨跟接应,这些你们总该会吧,会就留下来一起吃饭,不会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