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整个医院安静了下来,杨逸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无法忘记今天看到的那个人的眼睛,那双蓝紫色的眼睛,美丽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杨逸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半夜一点了,他僵硬的坐起来,一圈圈的解开身上的绷带。杨逸身上的皮肤已经开始结疤,一块一块看起来十分的恶心。靠普通的医疗技术,估计杨逸还得在医院里待上几天。
喝了一瓶治疗药剂之后,杨逸穿上了放在床边的病服,推开了病房的门,走廊里空无一人,除了的几张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几个和衣而睡的医生护士,没有人注意到杨逸走出了房间。
杨逸走到了重症监护室外面,那个人还躺在里面,除了可以看到身体轻微的起伏以外,这个人似乎一点也没有动过。
杨逸趴在窗户上看着,看着他,“嗨,我知道你醒着,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那里,为什么大家都说你是我的朋友呢?”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却抬起了一只胳膊,杨逸看到他没有被纱布包扎的手,修长的手指分开来,白色的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长,知道长到五厘米左右才停了下来。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他把手伸到额头处,翘起食指,把指甲抵到纱布上,然后一点点的往下划。杨逸看到他身上的纱布从中间裂开来,就像是一个从中间裂开的壳一样。
等纱布完全从那人身上裂开之后,那个人坐了起来,转头看向杨逸,然后从床上走了下来。男人全身j□j着,大步的走到了窗边,抬起手按在玻璃上。
这个男人有着一头银色的短发,英俊的五官,他的眼睛深邃至极。杨逸歪着脑袋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眼中探寻到未知的秘密。
男人看着杨逸,勾起唇角,有些僵硬的笑了笑。然后他张了张嘴,对着杨逸说了些什么,但是那种语言杨逸从未听过。
杨逸对着他摇摇头,耸耸肩,表示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男人皱了皱眉,用指甲敲了敲玻璃,吸引杨逸的注意,然后开始在玻璃上一笔一划的划着什么。
“泰勒先生,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负责杨逸的实习医生快步从后面的走廊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挥舞着手里一大团的纱布。“我知道被纱布蒙着很不好受,可是你怎么可以私自拆除纱布?你的伤口还没有恢复,要是感染了就会是个大麻烦!”
“你瞧,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杨逸皱着眉头说道。
“嗨!这里面的病人呢,泰勒先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怎么病人不见了?”护士没有理会杨逸,而是看着病房里空空如也的病床满脸惊讶的问道。
杨逸立刻转过头,却发现刚刚还站在他对面的男人早已不见了,病房里只剩下一张空空如也的床。
“窗户怎么开了,谁开的,该死!”护士跑进屋子喊道,一边按响了病床边的呼叫铃。
杨逸没有管因为病人无故消失而紧张万分的护士,而是皱着眉头研究着之前男人在窗户上留下的痕迹,那似乎应该是几个字,但是杨逸可以肯定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文字,至少在之前的几世里都没有见过。
第二天杨逸在他叔叔婶婶的家里又见到了两个个黑衣人,不过其中的一个已经换成了一个黑色,他看起来还是个新手,有些笨手笨脚的,说话的不清楚。
“你们又来这里作什么,我知道的已经全部都告诉你们了?”杨逸啃着苹果说道,对于他烧伤迅速好转的事情,杨逸的叔叔婶婶并没有问什么,就像这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可是你知道新的事情了,不是吗?”k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递到杨逸的眼前,戳了戳照片上的画面,说道:“这个,你见过吗?”
杨逸“咔嚓”咬了一大口苹果,然后用一副你既然知道了还问我的表情看着k。
“这是你那个朋友留下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首先,他不是我的朋友,我在那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第二,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第三,新手,把你的爪子,从我的水果盘上移开!”杨逸瞪着想要拿一根香蕉的j,不满的把放在桌上的水果盘抱在了怀里。
杨逸现在是个还在上高中的未成年人,父亲在他十岁的时候失踪了,母亲跟着别的男人去了英国,而他一直住在叔叔婶婶家里。但是他的叔叔婶婶年纪都大了,婶婶身体不好,常年需要吃药,而他叔叔只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转来的钱要养活三个人,家里收入有限,所以新鲜的水果也是奢侈品。
“我可以不吃这根香蕉,但是请你不要叫我新手,我可是做了好几年的纽约警察,是老手中的老手。”j不在意的收回手,然后对着杨逸说道。
“我不管你是新手还是老手,我的婶婶很快就要回家了,我不希望她看到你们,那会让他担心的。所以,还有什么想问的就尽快问吧,问完马上离开。”杨逸看了看手表说道。
“我看了那些纱布,看起来它们像是从中间被切开的,你看到是用什么切开的吗?”k问道。
“指甲,这上面的东西也是指甲划出来的。”
“那么,你看到那个人的样貌了吗,现在还记得吗?”k想了一下那些指甲锋利的外星人,皱着眉头问道。
“记得,长的很想电影明星,银色的头发,眼睛是蓝紫色的,指甲很长。他应该不是普通人吧,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我不想知道他倒底是什么人,但是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