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鬼」就像个皮球,滚了两滚,幸好没掉到桌下去。
“大鬼!”
一夕口气十分严正,喝到。
「大鬼」不敢怠慢,冲了上去,一口咬在了怪花的花茎上。
就这一咬,这怪花才肯松口,把一朝的头吐了出来。
一夕把一朝扶到床上,并仔细为他检查了一番,好在发现的及时,并没有出什么大碍。
“丫头,把花拿到窗前,放到月光能照到的位置。”
“是,主人。”
林辰也来到了床边看望一朝,他问到一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夕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一朝,心地里不免有些担心,他告诉林辰,这是「異兽贪食」。
“方才我们所见,正是「混沌」在吸取一朝的「阴阳道力」!”
林辰一脸错愕。
“「混沌」和「大鬼」一样,都属「異物」。”
马家祖书《阴阳原本》有载,「異物」,三界六道众生外之異物,创世而源生,惊世而少有,能力无极无穷。持「異物」为式神者,必陷于「異兽之贪食」,食其阴阳道力,至竭为止,人死。
传说有载之「異物」:「大鬼」,「小鬼」,「混沌」,「垓下」,「大风」。
“一夕哥,你说了那么多,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林辰由错愕转至一脸茫然。
“对你这个不通阴阳道的人说了这么多,也是难为你了,你先回房休息吧。一朝只是耗力过度昏睡过去了,没什么大碍,我今晚就留在这照看他,放心去睡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辛苦一夕哥了,那我就先出去了。”
一夕点了点头,然后静静地看着一朝,心里想着,我们学阴阳道的人,虽然能靠占算测出人的命格。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我们明知命里有劫难,却无法去避免发生,能做的也就只有未雨绸缪,把损失降到最小了吧。
一朝一夕手足情深。一夕深知「異兽贪食」的痛苦,但又对弟弟命中的「劫」束手无策感到愧疚。
天亮了,一朝向往常一起起了床,看了看桌上的「混沌」,长势甚好,都已经长出了拳头那么大的花苞。
一朝对着窗户打了个晨哈,还伸了个懒腰,就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一个人从房里出来,看不见丫头,也瞧不见一夕哥哥,只有林辰,也是一个人坐在露台上,手里不知在弄着什么玩意。
“哈!”
一朝从背后吓了一下林辰。
“啊——!”
吓得林辰差点骂了脏话,他拍打这胸脯,缓着气,“一朝兄!差点被你吓死了!”
“你在这干嘛呢?看见我哥了吗?”
“没有!”
林辰想到昨晚那件恐怖的事,又看到一朝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经问到:“一朝兄,你没事吧?”
一朝看着林辰诡异的样子,“能有什么事啊?”
“就昨晚,你……”
“啊!昨晚啊,睡得可香啦!”
“你真的没事?”
“你到底要问什么?”
“一朝兄,你还记得昨晚你昏睡前发生的事吗?”
一朝皱着眉头,回想起昨晚来。
“昨晚?昨晚……喔!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就趴在桌子上,看着「混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就这样?”
“就这样!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混沌」昨晚还是嫩芽,今早都已长出了花苞,看来它要恢复真身意思是指日可待了!”
“那真好!你不记得了,也真好!”
林辰的这句话,前半句说的响亮,后半句则压低了声段。
“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道明白!你去问一夕哥吧……”
“那我哥呢?”
一个别人的声音插了进来。
“主人正在休息,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行。”
原来是之前带他们进山的那位牧童!
林辰对着牧童说到:“张大哥,你回来啦?”
“我摘了些稻草回来,现在可以教你编织了!”
一朝看到牧童手里提着两捆稻草,问到林辰这是要干嘛。
“我醒来的时候,就见到张大哥在这编着草燕,我寻思着好玩,便要张大哥教我编织,奈何编织用的稻草不够,我不熟这地,只好劳烦张大哥去摘些回来。这不,我们现在有草可编了!”
林辰边说着话,边和牧童把稻草分好,捋顺。
一朝呆在一旁,也这编草的手艺十分感兴趣,但之前有得罪过这个牧童,也就不好加入。
毕竟是自己失言在先,于情于理,也该去道个歉!
一朝鼓起勇气,略带严肃,“这个,这个,张大哥!之前多有冒犯,实属无礼,还望大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次呗!”
牧童虽然忙于手中活,没有正眼瞧一朝,可是却对一朝的歉意有表接受,语气十分温和地说:“我虽年纪略长,但话音稚气未脱,让人误会我是个童子也属正常!上次的事,也不完全怪你!”
“张大哥果然大气!那你就是不怪我了?”
“主人是我的恩人,你又是主人的弟弟,我岂能有怪你之理?”
看到两人冰释前嫌,林辰也感到欣慰,他问到一朝,“你要学编草燕吗?”
“好呀!”
就这样,一朝也加入了学习的队伍中来。
“对了!张大哥,你刚刚说我哥是你的恩人,这是怎么回事?”
牧童听到一朝这么问,他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