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闻声望去,见一白面男子,正独坐饮酒。
捕头不知他归属何方,转头看看郭益丰,再看看花飞雪,见两边都不出声,纳闷道:“你是何人?”
那人诡秘一笑,道:“我是何人,你不用管,倒是方才有人纵犬狂吠,发疯打人,你需好生查问一番。”
他这话,明显是指庄稼汉。
庄稼汉冷哼一声,手中一粒花生米掷出,以雷霆之势直取那人口舌。
那人轻描淡写一抬手,以拇指和食指拿住花生米,轻笑道:“当差的,疯子欲以此取我性命,你管不管?”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接连打翻壮汉的,便是庄稼汉掷出的花生米。
话说到这个份上,门外民众探头看着,捕头再不过问两句,以后也不用在镇上混了。
庄稼汉以花生米取人性命,乃是捕头从未见过的狠角色。他不想被花生米掷死,想了想,走过去抱拳行礼:“这位大哥,按理说,你们朋友间闹着玩,我本不该过问。但你朋友控告你蓄意杀人,非让小弟过问两句,小弟迫于无奈,只好打扰。请问大哥,那粒花生米可是你掷的?”
庄稼汉倒也不为难他,瞪了那人一眼,道:“是我掷的,我杀他做甚?请他吃个花生米罢了。”
捕头松了口气,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是你朋友误会,待我过去解释一二。”
庄稼汉懒得再废话,丢了二十个铜板在桌上,准备起身走人。
那人却不依不饶,见庄稼汉要走,食指一弹,手中花生挟裹灵力,往庄稼汉脚背射去。
庄稼汉后退一步,花生米射入地板,将地板击穿。
那人不理庄稼汉怒目而视,轻笑道:“当差的,解释免了,你就问问他,他从哪里来。”
庄稼汉气急,喝道:“徐坤,非要撕破脸?当差的,你先问他,他敢讲,老子便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