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发个毒誓给你听和记下来,”刘韵盈心想,为了把李炜岸能拿下来,毒誓算什么,亿万家产也无所谓,“李总裁今天用手帮我擦药酒,治旧伤痛,如果我日后说他这件事是调戏我的话,我就会被雷霹打火烧。
这个毒誓应该够毒了吧?李总裁。”
“真的够毒了,够毒了,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好了,”李炜岸听了也有点毛骨悚然,要被雷霹火烧,那可是古代的最重刑罚吧?
“你能相信就好,你看我对自己也居然这么狠,”刘韵盈接着说,“你要不要帮我呢?”
“帮帮帮,那有不帮之可能呢?”李炜岸无可奈何地用右手掌装着少许药酒,放到刘韵盈腰间盘处轻轻擦了起来。
“我不是说过,让你用力擦吗?你今天早上好象没吃早餐吧?总裁,”刘韵盈还不太满意地说。
“好,你别喊痛啊,我用力了,”李炜岸定了定神,稍一运气,右手在她腰间盘处采用推、拿、按、揑等手法。
李炜岸自己知道自己,他从10开始,就在父亲的强迫下,开始学习武术和搏击,两手掌的力量比一般人要大。经过他的手推拿过,很多伤痛都有一定的作用。
况且,在读大学的假期,还跟到武神山跟云格龙大师学习了硬气功还其它一些秘传功法。
唉呀,太舒服了,这个总裁,不但给自己治旧伤,而且还帮自己调整经络。
“总裁,我想——”刘韵盈停下来暂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