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正义握紧了一直在发抖的拳头,稳稳地朝着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
刘五可看到这么多人对自己露出了惊恐、恭敬的样子,心里一直偷偷乐着。但是秉承着艺术家的职业素养和刚才对顾致的承诺,他还是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一名守门员。
直到有个名为黄林化的三四十岁的男子走了过来,捏了捏“黄老师”的脸,惊讶地感叹道:“学校还给我做了个蜡像摆在这?挺逼真地嘛。”
刘五可感到自己慌得一批,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他还没有意识到是我,我要坚持住,不能动!等他进了教室我再变回去。”
男子继续捏了捏“黄老师”的脸,并且越发地用力起来,“学校还真舍得下血本,这材料也太好了吧。像真皮一样,哪里会有蜡像是这个样子的?”
“我要继续,忍耐,刘五可,你行的!”刘五可给自己加油着。
黄林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差不多得了吧,刘五可,还装什么装?快给我滚进去上课!”
刘五可顿时屁巅屁巅地跑回了教室,脸上带着屈辱的泪水。
黄老师看着他的逃跑地背影也忍不住笑了。
“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