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是早就给各位主子们准备好了休息的院子和厢房。
现在,皇帝这么一喝,鱼贯而入的宫女就要去扶玉清让。
可是……
“王爷,奴婢伺候您回寝。”宫女已经快要哭了。
因为这王爷居然抱着人家姑娘家不撒手,旁人怎么也近身不了。
这还是让人恐惧的鬼面王吗?
当然,是得!
当一个宫女见此,试图不管身份直接拉人的时候,玉清让袖口清风一过,那宫女就摔倒在了地上。
“谁,允许你碰本王得!”他喝醉了,也能话语冷的吓死人。
“奴婢该死!请王爷赎罪,请皇上开恩!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这一句一个磕头得,显然也是真吓着了。
“好了,退下!”皇帝脸色铁青。
古红练见势当然开口,“王爷前些日子伤了,现在对旁人戒心比较重,而且,他伤势未好全,几杯酒下肚,恐怖伤口也有所复发,请皇上恩准民女伺候王爷下去,看看伤势。”
她已经很给面子,也给了皇帝台阶下。
可是,皇帝听她的话可是句句不舒服。
什么叫对旁人戒心重?
什么,又叫伤口复发?
还让她去伺候吗?
“来人,去给朕把太医招来!”皇帝显然是不想顺着台阶下。
好,他受伤了是吧,那么,他就让太医来看着。
反正,她是不会让古红练在旁边伺候。
古妙岚见皇帝根本就是“任性”而为的样子,放着这么多国外使者不理会,居然一直揪着古红练这边的人不放,她在长袍下的手紧握住,险些断了漂亮的“指甲”。
当然,如果她知道,她手上的这种“指甲”,就是古红练发展起来的话,打死她,她也不会戴!
“皇上,既然她能医,为什么还要麻烦太医呢!”她已经尽量控制了语气,可是还是能听出她得咬牙切齿。
“对,淑妃娘娘得对!”
古红练扶着玉清让起身,然后对身后的宫女吩咐:“还不带路!”
宫女一愣,居然下意识得头回答:“是,奴婢这就带路。”
倒也不是古红练想吼宫女,不过这事儿,的确是越快处理约好,这么争来争去得,最后也不是个事儿。
两人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甚至皇帝都还没有答应的情况下,果断走了人。
宫女把两人带到早就安排好的房间。
“王爷住在这屋,姑娘,您的屋在东苑,奴婢带您过去。”
“不用,我先给王爷看看,等会要回去的时候,再来找你们。”
宫女们都不敢看对方,迟疑了一下,还是马上回答:“是,姑娘。”
虽然男女在一个房间,真不合适,可是人家都了,她们做奴婢得能有什么发言权。
屋里,只有两人。
古红练扶着玉清让坐下。
突然,玉清让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怎么回事?”她一下子也蒙了。
原来,他不是没有任何目的得装醉,她也怀疑,玉清让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你跟东方家的人见面的时候。”
玉清让解释完,走到床榻边坐下,然后开始给自己运功疗伤。
她也不吵他,去处理了血渍,然后以防有人监视。
一通下来,她回了内殿之后,玉清让的额头已经有了密密的汗。
不过看样子,应该不用她帮忙了,伤势应该不重。
他也真能忍,她都没有发现。
因为没有血腥味,估计是内伤。
好一会儿,终于,他收了功,睁眼睛。
“到底怎么回事?”
玉清让下榻,“今晚之中,有一直在暗处给我们使绊子的人。”
“……”她心一惊,怪不得对方消息这么灵通,而且还能够布置这么多的事情。
“知道是谁了吗?”
玉清让摇头。
然后跟她,“我有跟踪到一个鬼祟人影,像是在接头,不过对方身边有武功高手。”
“嗯?那对方今晚是有什么目的?”
“不好,只能确定,东厂之中,必有蹊跷,对方是跟东厂的人在接头。”
“不是要刺杀别国的人吧?这些人如果死在我们齐新境内,那还真热闹了。”
她的猜测不无道理。
玉清让沉静片刻,“不好,所以,今晚你万事当心。”
“嗯。”古红练头,“你也是。”
两人现在不是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不可能不避嫌得一直在同屋。
……前头的会宴还在继续。
场子内,有很多人都有问题。
各自心思不定。
“皇上,臣妾先回寝宫。”古妙岚作势要退场。
不过也是差不多了,皇帝同意。
古妙岚回了寝宫之后,却没有先给自己沐浴整理,好伺候皇帝,而是跟贴身的宫女“萍儿”起了悄悄话。
“郡主,你还真打算这么做?”
原来,萍儿不是真萍儿,而是郡主沐凝玥。
“你不用劝我了!”
古妙岚在对方没有看到的时候,笑容闪过,然后故意道:“你看她今儿个这个模样,她跟瑞王没有关系,谁信!”
郡主沐凝玥想要陷害古红练跟玉清让。
古妙岚同意帮她,不过,她自己心里琢磨得,可不是这样!
玉清让虽然是个“鬼面王”,但是也是个王爷,而且,看来好像还挺有手段。
所以,她根本不想让古红练跟玉清让有瓜葛,这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