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起,退一起,现在他们就是一个整体,铁甲开路想要冲出去没有人能够挡住他们。
宇文成都心中烦闷,看着兵营外面的火堆,布局巧妙,阻挡了他们的视线,两千人马冲锋到现在都没有拿下,感觉到了不安。
“前方兵营出现至少重铠兵与我放人马交手,张将军的两千人无法寸劲半步。”
传令兵过来传话,刚说完,又一名传令兵急跑过来。
“大将军,张将军遭遇密集箭矢攻击,已出现百人伤亡。”
传令兵满头大汗,满是慌张。
“张将军中箭……”
传令兵接连传回不好的消息,宇文成都听到不但先锋将领中箭,死伤过百,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传令,所有兵马前进!”
李德这边重铠盾兵在外面防守,对方的弓箭哪他们没辙,后方的弓箭手整齐划一的放出箭矢,火光映衬下箭矢如雨般的,落在对方的头上。
造成敌人大量伤亡。
作为防守的一方有着地利的优势,阻挡了对方的骑兵冲阵。
他们那里知道在不经意间地方负责大冲锋的主将中箭,正被人抬回去救治,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刀剑无眼,就是这样的残酷,战场之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都督,宇文成都的旗帜,对方主力有一万人。”
高程有些紧张的将情况告知李德。
旗帜排开,宇文成都的人马停在兵营外面,他手下将领受伤带领的骑兵全都退了回来,双成了僵持之势。
“李德何在?”
宇文成都打马前行,面无惧色。
李德被亲卫护在中间,一身造型拉风的重铠,很难不被人发现。
掀开面罩扔人在兵营防御工事后面,说道:“宇文成都带兵攻打先锋兵,寻衅滋事,你安的什么心,是与朝廷作对,你想想谋反不成?”
先声夺人,李德话一出让在场的将士都听到,扪心自问,士兵们不清楚怎么回事,最将领的还不知道吗。
天宝大将就是瞧不上对方,想要出手教训下,哪成想事情出人意料,现在愣是让对方占了理,事情更不好说。
宇文成都面冷心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见李德张口就挑明了说,脸上很是挂不住,他天宝大将军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很想叫人直接冲入兵营将此人斩了,但他不能这么做,他守备东都洛阳前途无量,更不想破坏宇文家的利益,如今他弄巧成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德,你怎样才能撤离兵营?”
宇文成都知道事情不能在继续下去,今天的事情必然会传到陛下耳中,必然要有个完全说词,不能让其开罪自家家族。
为此他可以做出一些让步。
“讲道理的时候你跟我玩偷袭,现在打不过,你又想讲道理,我李德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原本要发给先锋兵的物资翻五倍,物资什么时候筹集送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做交易要有诚意,再赔偿三万贯,此事就算作罢,我们既往不咎,再次期间请不要靠近兵营三十里,否则定会参你谋逆之罪。”
“没有降价的余地,答应条件,就请快点离开,不然视为宣战。”
“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考虑,大晚上的瞎折腾,真的很累。”
他身边的都尉在心中都在说李德脸皮厚,明明坐在马车上哪里会累。
宇文成都,真像下令斩杀这些人,可是他无法保证能够将对方斩尽杀绝,能够调动一万人已经是他的越权极限。
东都洛阳名义上的十万兵马都由他掌管,然而仅仅是掌管,想要调动需要陛下的兵符和兵部的调令,哪里是他能够想怎么样就怎样的。
他的父亲对他多次提起过李德此人,知道这个人做事不安常理,是个很滑头的人,利益之争绝对不会让分,不过做生意是个好手,经商颇为诚信。
宇文成都挣扎着,虽有不甘,但为了掩盖自己的过错,保全家族的利益,只能认了。
“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三天后物资送到,不要让我在洛阳再见到你不然定让你走不出洛阳。”
“今天多谢宇文将军与先锋兵参与演练,好走不送!”
李德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说话变得客气起来。
“都督,他是在威胁你,还能笑得出来?”卫里在一旁狐疑道。
“哎呀,你们这些人不要跟手下败将计较太多,人家打不过你还不能让人家抒发下情绪,你们真是要灭绝人性吗?”
卫里讶然,真的是这样吗,他持有怀疑的态度,但似乎听起来很有道理,打不过抱怨几句很正常吧。
结果就是卫里成功被李德带歪了想法,没到这种时刻都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思考问题。
宇文成都带着人马去了洛阳城外的另一处兵营休息,伤亡统计后,中箭者多达三百多人,死了二十多。
手下将领中箭,伤了臂膀,以后可能无法在参加战斗。
更气人的是,李德的人在兵营外制作了不少陷阱,丢失马匹有六十多匹,原本的兵营内有大量的粮草兵器。
能够做到箭如雨下,并不是先锋兵的储备,用的都是兵营储备。
此次夜袭损失惨重,按照李德的要求平息这个事情,需要他付出手上物资的一成,十万兵马用度,区区五千人就要占一成,越想越生气,又不能不照做。
将军府的书房被他砸的狼藉一片,府上的侍女家丁大气都不敢喘。
相反李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