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将军知我读过书,会记账,懂得经商之道,便想要收我为主簿,将我安置在客栈之中。”
后来先锋兵到来,大将军始终没有露面,我就一直在城中客栈等候。
“原来是这样,既然大将军让你做主簿,咱们都是自己人。”
“恩,自己人,现在大将军不在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什么当不当说的,你就说。”有人不耐烦道。
“大将军生死未卜,咱们现在应该低调行事,在挑选出胆大心细的人去打探消息,以便可以有机会将大将军救回来,剩下的人要团结起来,想要有足够的底牌凭借咱们这点人,还不行,必须要招揽更多的人。”
“怎么招揽,咱们现在没有钱,没有粮的。”又有人问道。
“我说的招揽就是跟邻里百姓相处好关系,在有危险的时候能够让他们出面帮忙,若是以后遇到事情,咱们也好团结起来。”
“有道理!”
“我同意。”
小头目们都纷纷点头了。
“行,既然大将军让你做我们的主簿,那以后你便是主簿,还未请教贵姓?”
“我叫,米里。”
“米里,名字很特别,是不是读过书的人的名字都这么深奥。”小头目好奇道。
……
“李德,放我出去,我不服,有本事咱们带着各自的兵马大战三百回合。”刘武周在特制的牢车里放生大喊,已经连续好多天了。
负责看守的罗松都尉都停不下来去,主要是绝对刘武周说的话实在是天真。
“刘武周,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别做梦了,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在我手下你连三回合都走不过,有力气吹牛不如好好休息。”
“你们都不配做将领,三招有本事咱们试一试。”
“都督说的太对了,每天给你供应的吃食真的是过剩,所以今天供应的食物再减一半。”罗松面无表情的道。
“还有你们这些护卫,悄悄你们保护的都是什么人,就会说大话,你们的食物也减半!”
罗松话音刚落,就被几道哀怨的眼神看着,已经习惯没有一点不适应。
刘武周听到后置若未闻,还是不甘心的叫嚷着。
“都督,我提议将刘武周先行押送回长安。”高程道。
“不着急,等捉拿窦建德后再回去不迟,到时候咱们会亲自押送他们回去。”李德道。
高程心思被戳破,难免尴尬,他们几个都尉谁都想会长安看看,正好有押运的机会肯定是不想错过的。
李德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想的是要回去就要带着家当回去,谁知道能不能真的回到长安,现在皇帝是在东都居住。
“高程,让都尉们带人去州府招募士兵,要记住精益求精,仔细挑选,另外还要注意甄别是否有奸细混入,不可大意。”李德再次嘱咐道。
“是。”
都尉们接到命令后都各执其职,一天的时间先锋兵被都尉们带走了两千人,剩下的人继续赶路。
在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一路上风平浪静。
“都督,再有半天就能到漳水,窦建德势力很大这么贸然过去末将担心会打草惊蛇。”高程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派出斥候。”
李德早就分析过漳水的情况,窦建德能够有这么多人支持还是依仗家中在势力,他不是刘武周一样没有根基之人,所以这次绝对不能硬来。
斥候刚出去两炷香的时间就全都返回,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子手拿滚忙扫搜的百姓。
“怎么回事?”高程问回来的斥候道。
“我们刚要进漳水,就被他们围攻,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反而他们还动手,我们不忍伤害他们性命,只能讨回来,他们却紧追不放。”
高程了解了来龙去脉,刚跟李德说完就被赶来的百姓给堵住了去路。
李德见状就猜到了肯定是有人蓄意谋划,背后之人必然是他们这次过来的目标窦建德,刘武周心机多,窦建德势力大,两者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剿匪大旗撑起来,保境安民的牌子给我举起来。”李德吩咐道。
很快有人照做,先锋兵这样的排场很想州府巡抚使的架势,百姓们见到心中生气了敬畏,得罪朝廷他们还是不敢的。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阻挡隋国剿匪先锋兵去路?”
李德站在马车上亲自问话,虎贲亲卫集结在他的身边守护,重铠大打盾牌,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气场。
李德见来人的胆气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很多人都低头有刻意回避的倾向。
“谁是带头的,站出来说话。”
不会让有个老者站出来,老人家看起来六十多岁。
“我们是听说有贼人来抓窦将军,自愿聚集在一起阻拦的,窦将军是大善人,你们不能抓他。”老者道。
“哦,那你说说窦建德都做过什么善事啊。”李德询问道。
“给流民施粥,给我们涨工钱,平时都会发放些粮食救济我们这些手不能提间不能抗的孤寡老人。”
老者说着,还紧紧的握了握手上的木棍。
李德也是醉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这人真是厉害至极。
“我们是朝廷派遣来的兵马,你们知不知道阻止我们的去路,你们可是有责任的,会被抓起来坐牢!”
李德故意吓唬他们。
“我们不怕,我们人多,就算治罪也不能全都治罪。”老者理直气壮的说道。
“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