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吃力的走过去,捡起香囊,打开来看,这才发现这个长得像香囊的袋子,却不是如外形一般大小的普通袋子,内里空间极大,里面都是王启收罗来的东西。
余晚惊奇,这该不会是修仙之人常说的乾坤袋吧?!那她能轻易打开,该不会,如小说里说得原主身死道消没了神识控制,成为无主之物,她才能打开的吧?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又想到那些穿越文,认主的宝贝,不都滴血认主么?要不自己也试一试?
为了不让自己再次疼一下,便把嘴角流的血擦在这储物袋上,余晚一瞬不瞬盯着储物袋的变化……
血迹瞬间没入储物袋,消失的不留痕迹,在吸收了血迹之后,储物袋发出一道流光刷遍自身,刷完之后,流光消失不见恢复最初状态,余晚的脑海里也多了对这储物袋的操控。
她现在还有事要做,没有时间允许她好奇,就先把储物袋收进怀里压了压。
余晚心中大石终于落下,但罪魁祸首还在,当时只顾着保护凌娘他们这后方,也把这个王二爷护了起来,现在是该画上句号。
如今没人保护,余晚红眸看向,还在昏迷不醒的王二爷,心中冷笑,直接让红芒轻易穿过其心房,随即他便如同王启一样消失世间。
做完这些,余晚是精疲力尽,全身心都一放松,红眸渐渐恢复成原本的自然黑色。
“我……杀人了?!”
余晚自心神稳定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都干了什么事?!
和平年代里出来的她,按理说,经历过如此血腥的事,她应害怕彷徨才对,可貌似杀人对她的灵魂来说,就该是稀疏习以为常不值一提的事,杀人……血腥……她居然没有惶恐、抵触,反而被这股血腥之气刺激的热血沸腾,好想干仗是怎么回事?!
这……这暴力倾向……还是她么?!
余晚在自我认知里,她竟发觉,自己居然不反感暴力热血的一面?!
难道自己还隐藏了最原始的好斗基因?!
如果,再重来刚刚发生的事,她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杀死对方,保全自己!
正当她回想之时,只见那道血色红芒回到她身边,拉回她的神思。
一场大战下来,她还有很多疑问,想要问这道救了他们的红芒。
没等她想好好与它沟通,它向着余晚的眉心就钻了进去,眉心一闪而逝的亮光消失,又恢复平静。
余晚呆楞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这是什么情况?!
反应过来之后,才内心崩溃的哀嚎:
啊!!!
我脑袋里有东西?!
居然有东西钻进她脑袋里了!!!
刚想试试与血色红芒,如之前那样能心灵沟通一下,却在这时只见天空飞来两人,余晚立刻条件反射的戒备起来!
又是修士!!!
来人正是玄天府里的青衣人和红衣人,二人飞至余晚身前,收回各自御飞而来的法器。
看着周围损毁的建筑,房屋倒塌破败不堪,这等破坏力,除去这几个晕迷的三人一狗,只有一个八岁女娃,安然无恙站在中间。
女娃嘴角还残留血渍,眉眼稚嫩清秀的面色有些发白,只是这戒备的眼神毫不掩藏,想忽视都难。
二人相视一眼,这诡异的画面,不得不让二人起疑,那青衣人率先起步来到余晚跟前:
“小丫头,你可知这里发生了何事?可知是何方修士斗法?”
“这附近都没活人气息,这等破坏力,你们几个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余晚不说话,只面色绷紧戒备的盯着他。
青衣人见余晚如此防范他二人,想想应是之前发生的事惊吓住了,便放缓声音道明身份:
“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二人是玄天宗的外门弟子,外派到凡人界护守东临国的。”
余晚听他自暴身份仍是,面露狐疑。
骗鬼呢?
坏人,会在脸上写自己是坏人的么?
无凭无据,谁知会不会是朔隐门王启的同党?
所以,她还是选择闭口不言,眼神如小猎豹似的戒备地盯着他们。
青衣人见余晚还是不说话,心想:
这凡人丫头,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刚要说什么的时候,身边的红衣人手腕一转,亮出了一个菱形的楠木质地牌子,被他立着伸向余晚,上面是写着两个红字“玄天”,木牌下方菱角穿孔系着一根深红色的流苏:“这是我宗弟子的证明,正面为我宗名‘玄天’,背面乃是我的名字‘墨楚’,每一个进入宗门正式当弟子的那一刻,都会发放专属于宗派弟子的身份牌。”说着他反转过来同样是两个不同的红字“墨楚”。
余晚看到他亮出牌子时说的话,她多少信他几分,毕竟东临是玄天宗管辖,朔隐门再嚣张也不可能跑到玄天宗来行骗吧?
可转念一想,谁知他会不会是杀人越货把别人的身份牌拿出来糊弄我的?
就算是真的玄天宗弟子,之前发生的事情,牵扯到她自己,她并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异样。
尤其是血色红芒,她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呢,如何能告知他们!谁知道自己说出口之后,是福是祸呢?不如不说!
潜意识里她就觉得这事不该让人知道,知道了,自己会很麻烦,很危险!她得想想,怎么把这事圆过去。
她在凝眉思索着,对面的墨楚见她面部纠结,抿唇不语,心想:
这丫